第33章 秉昆鄭娟結(jié)婚惹
這一路開過來,車上的東西去了一大半。
這還是蘇辰邊走邊加的緣故,要不早就賣光了。
后來蘇辰為了不被查出來出大事,就會找上村里說了算的人家或者是幾家,把東西給他們一部分經(jīng)常用到的,他們湊吧湊吧把錢一塊給他,然后由著他們自己在村里往外折騰東西。
不僅安全,關(guān)鍵是省事。
不用自己一家一家的去折騰,又省事又賺錢,別人也高興。
他們有需要的也可以先緊著自己,不用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買太多,省的被人惦記~
*
大年二十九。
蘇辰終于趕回了吉春。
找了個沒人的地兒,把車收起來,車上的東西賣的差不多了。
不過系統(tǒng)獎勵的還有不少。
又撿了一些過年能用到的東西背在身上就往家趕。
這大冷的天,背著這么些東西趕夜路,可真遭罪!
尤其是家里好多天沒燒炕了,蘇辰費了好長時間才把炕燒起來,糊的他滿臉灰塵。
要不是這天太冷,沒炕根本就睡有著,蘇辰才不會費這事。
趕緊住樓房吧,有空調(diào),有暖氣的日子,不要太遠啦……
……
大年三十。
蘇辰家的門一大早就被拍響了。
一聽動靜就知道鄭光明來到了。
別人拍幾下沒動靜就走了,除了小光明,他能一直把蘇辰從炕上拍起來。
蘇辰也知道這小子的耐性,只好快速的穿好衣裳去開門:“光明,這么早?”
“辰兒哥,你啥時候回來的?”鄭光明很意外,難怪門被從里面反拴了呢?他還記得昨天走的時候這門他是給在外面鎖好的。
蘇辰走的時候給了鄭光明一把家里的鑰匙,讓他沒事的時候來家里通通風(fēng)。
鄭光明就每天都來。
一看門這樣就知道肯定是蘇辰回來了。
果然,終于拍門把人給喊起來了。
“昨個兒夜里才到家,就沒去你家喊門,怎么這么早來,我是說過幾天來看一眼就行,不用這么早,在家?guī)湍恪寧湍憬愀牲c活!”還沒睡飽呢,要不是小光明喊門,蘇辰覺得自己還能再睡。
一覺睡到大晌午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日子他都沒好好的睡一覺。
鄭光明把鑰匙放在炕桌上,垂著頭就沒有吱聲。
進了屋就安靜的坐在炕邊上。
蘇辰自然是又趴回炕上,這大冷的天兒啊,還是被窩暖和……
咦?
不對勁啊,小光明的話太少了。
他們可好久沒見了,以小光明的習(xí)慣,應(yīng)該會問很多問題的。
去的那里人多嗎?好玩嗎?還去嗎?等等之類的問題。
每次都問,問的特別的細致。
他看不到那邊的時光,就是想多知道知道一些事情。
可是這次,鄭光明太安靜了。
“小光明,出啥事了?”
“沒啥!”
“沒啥你這樣,和哥說說,要不你也進被窩里來坐著?”
“不,不用,我穿的挺暖和的,我姐夫給我和我媽買了新的棉褲棉襖,可暖和了!”鄭光明說著聲音卻是低了下去。
蘇辰猛然從被子里坐了起來:“你姐夫說的是辰兒哥對吧?”不會自己在走的這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小光明點頭:“是辰兒哥!”
好的。
蘇辰?jīng)]有多擔(dān)心了。
沒換人就成了。
拿起旁邊的被炕暖的熱乎乎的棉襖披上,又拿了一床被子放在背后靠著。
還扔了兩個枕頭給鄭光明。
蘇辰都安排好了,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這才說:“那咱們哥倆好好說說吧,我昨天夜里回來到現(xiàn)在,就見了你,別人還沒見著呢!”
“哇!辰兒哥你沒吃飯?”
蘇辰:……連床都沒起來的單身汪還想吃飯?
怕不是想…吃?!
在蘇辰的再三催促下,鄭光明終于說出了自己不開心的原因。
原來蘇辰離開的第二天就出了大事。
太平胡同的幾個混子把周秉昆家的院子大門給砸了。
砸的稀巴爛。
周秉昆從屋里出來已經(jīng)砸完了,那些小子也沒跑,而是放狠話,讓他離鄭娟遠遠的,要不下次砸的就是他們家和人。
鄰居們趕過來時,這些小混混跑遠了。
趕超和國慶路過都被驚掉了下巴。
這些家伙……太囂張了!
周秉昆認出來了,那里面就有駱士賓和水自流,他們干過架,自然是認識的。
尤其蘇辰還不指一次的提醒過他。
讓他小心著駱士賓,那個姓駱的混混對他娟姐有想法。
這還了得。
周母被嚇壞了。
周秉昆氣的臉色鐵青。
片警龔維則過來做了詳細的記錄,安慰他別去找麻煩,那些家伙都是混混,惹了大麻煩。
派出所那邊會去協(xié)調(diào),盡量讓他賠償。
周秉昆氣不過。
要是能賠償?shù)脑捤麄兙筒粫芰耍?p> 既然敢跑就沒打算認。
趕超,國慶也氣的不行。
好兄弟的家就被這么砸了?
喬春燕也聽說了情況,也在幫著找了幾個人過來。
還有幾個是都是光子片其他胡同的人,也都被叫過來幫忙,說是要一起去找回場子。
不為別的,他們光子片這邊的人要是被那些混混給打了不敢吱聲,那以后他們呢?
周秉昆這可是老光子片的人了。
從光子片還是一片空地的時候,周秉昆的爸就帶了一家人過來這邊了。
一直到現(xiàn)在。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現(xiàn)在被人欺負到家門了,還不敢找回去,那是慫瓜!
不想再被那些混混嚇著,更不想當慫瓜。
周秉昆帶頭,國慶、趕超幾人帶著一伙子人去太平胡同都人去了。
結(jié)果,連人影沒都堵著。
駱士賓干完架就跑了,他也不傻。
不可能在原地等著人去找他。
辦了這么件大事,他肯定不可能在家里等著了。
駱士賓水自流住的那屋里,灰都老厚一層了。
一看就好久沒住人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倆很少住在自己這邊,一般都是去混混那邊去住。
反正有個地方就能對付一宿。
這個地方也不是他們自己的房子,而是他們自己搭的。
他們倆之前也是被街道給安排了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單位工作的,之前也給他們安排了住處。
只是這倆不正干,實習(xí)都沒過就被單位給開了,后來人單位讓他們趕緊搬走就到了這里了。
雖然搭的一般情況,可是好歹也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房子。
不用再睡大街了。
這大冬天的睡大徒那可太糟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