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稀飯豆豆的親們,麻煩把豆豆帶回家吧。收藏推薦打賞臭板兒磚雞蛋什么的來的更猛烈些吧。豆豆稀飯跟親們互動的。么么噠
“啥,你不想當了?”云廣氣糊涂了,這熊孩子呀,這是要鬧哪樣。
“對呀?!痹贫惯谥碜友??!拔揖瓦@樣的人,一陣兒一陣兒的,且說不好呢。他們接受了,我就沒啥興趣了。”老紙憑什么給他們當小苦力啊,老紙又不欠他們滴。
“豆豆,怎么跟你大伯說話呢?”云禮拍了拍云豆毛茸茸的小腦袋,“不像話,給村里干點兒事兒,咋啦,就翹尾巴啦?大哥,我也覺得豆豆太小了,不適合這個位子,要不你再去給說說?!?p> 云廣嘆口氣,“這是老祖的意思,族老們也都同意了,我可不敢去說。要說你們自己去吧。我走了,走了?!?p> 他趕緊跑了,不敢久留,云豆鬼主意太多,他怕一不留神就著了道兒,就給答應(yīng)了,到時候五太爺非揍人不可,那他就倒霉了。
送走了云廣,云豆開始趴在桌子上開始畫圖紙,家有點兒小了,反正散出去的錢又收了回來,她現(xiàn)在手頭挺寬裕的,而且守著李二一家,太憋屈,她想搬家。
外面秀秀和云娟,云祿媳婦兒正在砸核桃,給固元膏配置材料。一邊干活,一邊嘮嗑。
云娟一個勁兒的嘆息,“你說傻大個看著挺好的呢,怎么就偷了錢呢。”
馬秀秀也嘆氣,“誰說不是呢,我也不信,就那玉帶,比我們家的錢加上我們家那匹馬,可多多了,你說好好一個人,咋就干了那事兒?!蓖O铝耸掷锏幕钣?,搖搖頭,“我還是不信?!?p> “有啥不信的?!痹贫挂宦犨@話就不樂意了,氣哼哼的從屋里蹦了出去,“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彼呛奚荡髠€給恨到骨子里。
“豆豆?!瘪R秀秀拉了拉一臉怒容的云豆,“不就是弄丟了你的豆子嗎?而且,人家還給你追回半袋子來了,你咋就那么得理不饒人,那可是你干爹,花你的錢也花的上。”
親爹面糊,親娘比親爹還面糊,云豆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趴在馬秀秀的背上撒嬌,“憑啥?。俊?p> “那是你干爹?!?p> 又來了,云豆頭疼不已,“你咋就知道是他追回來的呢?”
“我就是知道,李二能讓好處都讓你爺占了,一點兒都不給自己留?一定是看你爺爺家的驢死了害怕,就想扔,讓傻大個給找回來的,嗯,一定是這樣的。”
嚯,親親老娘還有當福爾摩斯的潛質(zhì)呢,以前腫么沒看出來。
娟子低著頭,“豆豆這事兒也怪我,當時傻大個去找你了,我光顧著在屋里干活兒了,就沒留意?!?p> “也怪我?!痹频撓眿D兒也接過話去,“要不是我回家給小崽子喂奶,也不能有這事兒。”
“跟你們沒關(guān)系啦?!痹贫古吭谧约豪夏锏谋成鲜幥锴?,“就是傻大個人品差,當初就不該救他,讓他淹死算了,偷了老紙的錢,讓他買饅頭也得噎死,吃魚卡死,別讓老紙看見他,否在拍死?!?p> 馬秀秀嚇得不敢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寶貝閨女再給起個好歹多不值當。干凈將云豆從背上拉下來。
“別鬧了,娘得做飯了,不然一會兒魏先生過來,讓人家見怪?!?p> “切,他那是裝,裝大尾巴灰灰,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最討厭那樣兒的?!?p> 娟子都嚇傻了,“哎呦豆豆,咱可不敢瞎說,人家就是有學問呢,連二伯都夸他?!?p> “屋里有人嗎?”一個尖細的女人聲音,從外面飄乎乎的穿了進來
“啊——?!眹W啦啦,娟子吃驚的尖叫,將手里的簸箕就給扔了,芝麻撒了一地,然后突然就六神無主的,眼睛直勾勾的沒有了焦距,像是沒處躲沒處藏的似的在地上亂轉(zhuǎn)起來。
云豆趕緊跑出去,只見外面來了三個女人,遠處還停著一輛牛車。
為首的是一個不超過二十歲的女人,穿金戴銀的,鬢角還有一朵水靈的山桃花,顯得很妖嬈。身后是兩個梳著丫鬟打扮的小丫頭,不過顯得也很眼里沒人。
“你們找誰呀?”
其中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就往一邊扒拉云豆,“我們是來抓家里的逃奴的,你小崽子一邊兒待著去?!?p> “放肆?!痹贫固揭贿吘桶验T口的掃把給抱了起來,“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跟你呀,難不成還是跟小狗兒不成?!?p> “呵呵呵呵。”三個女人嘲諷的笑了起來。
云豆也不是好惹的,歘歘歘,使勁兒的掃了掃地,揚起了許多的灰塵。
那三個女人,趕緊捂著嘴巴,后退了兩步。
“不想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的人說話,趕緊滾蛋。”
“你這賤丫頭怎么這樣不知道好歹?”
還是那個丫鬟,一面護著主子往后退,一邊大聲的喝罵。
馬秀秀可不干了,拎著燒火棍就沖了出來,“哪個賤蹄子罵我閨女呀?我們?nèi)思以俑F,也是自由身,不知道比你這個不知道賣了多少手的狗奴才強多了吧?滾。”娘護孩子,那就是天性。
啪啪,那個貌似主子的女人,拍了拍巴掌,“都說相府村兒的人知書達理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嗎?!?p> 云豆一蹦跶,“我們跟人講理,但是犯不著跟狗講理,趕緊滾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p> “你不客氣,還能把本夫人怎么樣?本夫人是來抓家里來的逃奴的,告到官府,我也有理?!?p> “擅闖民宅,不請自來,你就沒理了。還誣良為奴,你就犯了大忌諱。我們可是正經(jīng)人家,正經(jīng)人,不是什么**楚館,滾。”
講理嗎,云豆就不怕講理的,她現(xiàn)在個子矮,打不過誰,但是論嘴皮子,自問卻是不輸給任何人。
顯然云豆說的,可能是戳中了對方的穴位,那貌似主子的女人,臉上不自主的扭曲了一下。
“我們是來抓云娟子回去的,她簽了賣身的文書,還偷了我們家的東西,就這么跑了,哼哼,聽說在你們家干活兒呢。你最好乖乖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們官府見?!?p> “哈哈,官府見好哇,你去告我吧。這里只有我的姑姑云娟,沒有什么你們家的逃奴。趕緊滾蛋,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竟然來我們家囂張,也不去打聽打聽我云豆什么人。打官司,奉陪,耍橫,門兒都沒有。”
“你是小孩子,本夫人不跟你一般見識,她降妻為奴的賣身文書可就在我的手里呢,上面還有她的簽字畫押,狡賴不得的,你個賤丫頭,懂嗎?”
“這是誰吃豹子膽,竟然敢欺負我們家沒人那,打出去?!?p> “是了?!?p> 突然冒出兩個程咬金,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三個女人給打出去了老遠。云豆一看開森,省了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