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快過來!有人打電話找你?!睏盍蘸傻目戳搜燮聊簧夏吧奶柎a,隨即視線移動看向正跟歐陽允打著桌球的寒吳政,這局剛好輪到寒吳政打,一聽到楊琳的召喚聲音,球桿動了下球偏著彈到其它方向。
“政,泡妞技術又長進了呢,這種球竟然會打歪?!睔W陽允笑著看向寒吳政,慵懶的玩弄著手中的球桿不忘戲虐的笑語一番道。
寒吳政沒好氣的瞪了眼歐陽允,抬手用桌球棍打了下歐陽允的手臂,氣惱的反駁,“允,你找死啊!琳還在那呢。”
“得了,誰還不知道你心目中的女神是楊琳啊。”一直在旁觀看的幕勺峰聞言走了過來,笑語著插話道。
剛巧楊琳也走了過來,聽到幕勺峰的話語尷尬的笑了下,“峰,我們幾個都這么大了,還老是拿我跟政開玩笑,再這樣到時候我嫁不出去你得娶我咯。”
“只要琳你舍得嫁給我,我明天娶你都沒問題?!蹦簧追鍛蚺暗男Φ馈?p> 楊琳沒好氣的拍了拍高她半個頭的幕勺峰,“你小子找打啊!”
見楊琳每次遇到這個問題都打哈哈的躲避開,寒吳政心底泛起一陣陣難受,幾步上前搶過手機就大步離開。寒吳政邊走邊下意識的看了眼屏幕顯示一串陌生的號碼,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位找他,便盡量平復怒氣詢問道,“你好,我是寒吳政,請問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么?”通話那頭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清月也聽得大概,對于寒吳政被楊琳冷漠對待的情景,清月原本不快的心情瞬間有了點愉悅的樂意。
這叫做什么來著,報應。
清月心底樂呵呵的想著,心底仍舊有點怨恨,誰叫寒吳政當初在酒吧拿她跟楊琳比較,他就活該被楊琳無視,叫他態(tài)度還能那么拽。
“林清月?”寒吳政不確定了下,得到電話那頭清月沉默的答復,寒吳政立馬發(fā)泄壓抑心底的怒火,語氣不耐的指責道,“林清月,你是不是有毛病,那么多時間不打,干嘛非得選這個時間段打電話過來?”
“寒吳政,你以為我是獸醫(yī)啊,難道還能知道你什么時候發(fā)情,什么時候不發(fā)情么。”清月沒好氣的白了眼手機,毫不留情面的反駁道。
“林清月,你娘的才需要獸醫(yī)診治!”寒吳政愣了下,反應過來清月話中帶話的諷刺他,氣的寒吳政心底一陣憋屈的想直接掐死清月。
“寒吳政,你到底要我打電話給你做什么?如果是為了讓我跟動物講話,那很抱歉,我現(xiàn)在還有事情只能先掛了。”清月一聽寒吳政罵人,心底就氣得恨不能早點掛斷通話,心底另一側(cè)又隱隱的一陣不愿,仍舊試圖抱著能從寒吳政口中聽到寒碩消息的渴求。
寒吳政咬了咬牙骨,暫時性的壓制住心底的怒氣,悶悶的詢問道,“我從監(jiān)控器里面看到你送寒碩去醫(yī)院,后來寒碩被什么人帶走了你還有印象么?”
“醫(yī)院監(jiān)控器不是一連串播放的么,你干嘛不看清楚點。”經(jīng)寒吳政這么一說,請于腦海里沒來由的想起那群人里面戴著口罩的古怪男人阿荒,跟另外一個嘴唇釘著唇釘給人**感覺的中年男人六幺。
“讓你講你就直接講,哪來的那么多廢話?!币幌肫鹉莻€監(jiān)控器寒吳政心底就更來氣,當時他跟歐陽允無關緊要的畫面才看到一半,要看到那群人走出來的時候,監(jiān)控后續(xù)的畫面就被人動了手腳,也不知道那群人從哪里調(diào)來他跟其他女人上.床視頻,弄得他當場成了被人整的難堪小丑。
當時在場一起觀看的還有寒吳政在軍區(qū)那邊當校尉的老戰(zhàn)友,那家伙是個出名的話癆子,一時間這件事就傳進圈子里一大片朋友耳中。有些關系好的朋友當面取笑寒吳政一向本事大的很,怎么被人這么反著戲耍一番,真夠丟臉的。
“我知道里面有一個男的戴著口罩,一雙眼睛很清澈很透亮,寒碩叫他吳依。另外一個嘴唇打了個唇釘,樣子看過去有點猥瑣的中年男人,我聽他們叫他六幺,其他幾個人長什么樣,我就不大清楚了?,F(xiàn)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么?”清月困得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也不想跟寒吳政說那么多廢話的直接答道。
“什么?”寒吳政下意識的回應道,腦海里不由得回想著清月話中戴著口罩那個叫吳依的男的,跟另外一個被人叫六幺的中年男人,這兩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為帶走寒碩之后,又來用視頻戲弄他?
難道他跟那個叫吳依或是六幺的人有過節(jié)不成?
“你那邊有沒有寒碩的消息?”清月說完話,氣息下意識的屏息,生怕錯過一丁點關于寒碩生死的消息。
“沒有。不過我相信碩那家伙肯定還活著,死不了的?!焙畢钦Z氣堅定的回絕道。像寒碩那樣性子堅定倔強又愛惜生命又自私狠辣的家伙,除非他愿意死,否則寒吳政說什么也不會相信寒碩會那么輕易出事情。
聽完,清月便毫不留情面的掛斷通話。
掛斷電話沒多久,清月正準備去睡覺,放在桌面的手機又響起一陣鈴音,清月稍稍的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就沒再去理會。
鈴音響了一陣又繼續(xù)響個不停,清月聽得煩躁,起身不耐的拿過手機接通電話,那頭立馬就傳來寒吳政咆哮的聲音,“林清月,誰讓你那么大的膽子掛我電話的?”
“你又沒有寒碩的消息,我干嘛要浪費話費跟你一堆廢話啊?!鼻逶掳氡犞劬癫徽竦目戳搜燮聊?說完后見寒吳政那邊一時也沒有聲音傳來,清月抬手直接掐斷電話,順手將手機關機之后放到一邊。
清月伸了個懶腰,拿過枕頭抱入懷中,懶懶的窩著松軟的床鋪入睡。
房間周圍只剩下鬧鐘指針滴答滴答的轉(zhuǎn)動聲響,似吹眠曲般,四周圍桌椅漸漸的陷入沉寂的美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