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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嬌寵王妃醒來了

第53章 心上人(一)

攝政王的嬌寵王妃醒來了 意堂主 2120 2022-04-08 00:15:00

  “二位姑娘路上小心!”程謙見她二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又補充了一句,“在下是衛(wèi)尉府少卿程……程敬之!”

  趙霜邊走邊無奈地搖搖頭。別人做了好事不留姓名,這個程謙沽名釣譽,巴不得人家知道他叫什么。

  人影走遠,藍袍男子抬頭看了看,頭頂梨樹的樹枝形態(tài)各異,月色輕撩人心。

  夜深人靜,永昌候府。

  賓客散盡。

  下人們正在收拾桌上的杯盤和滿地的狼藉。

  紅衣少女蹲在戲臺上,手里一盞油紙燈籠,正在專心地尋找著什么。

  “真奇怪,剛才就是在這里,有什么東西擋了一下。”鴻鵠嘴里嘀咕著。

  戲臺的地面是拼接在一起的木板,木板之間有些縫隙。

  小姑娘伸著細細的手指甲,在木板的縫隙之間摳來摳去。

  “鴻鵠,你在找什么呢?”陳揚站在遠處寢房的門口朝她微微一笑,“這么晚了還不回房休息?”

  若是平時,鴻鵠早就經(jīng)不住誘惑向他跑了過去,可是今夜,她心中有氣,更無端惶惑不安。

  “侯爺先休息吧!”少女說完,又接著在木地板的縫隙里用手摳起來。

  下人們收拾完了戲臺下的桌椅,主院中漸漸安靜下來。

  秋風微涼,月亮躲在云后,只有頭頂幾盞昏暗的紅燈籠隨風飄蕩。

  紅衣少女單薄的身影蹲在掛著淡粉色帷幔的戲臺中央,氣氛靜謐而詭異。

  “找到了!”鴻鵠開心地叫了一聲,將那一小片東西拿到燈籠前面照了照,待看清了,又忽然一把丟開。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少女捂著猛跳的心口。

  方才好像看見……那銅錢上印著兩個淡若煙海的字——“白鷺”,旋即那字跡又消失不見,恢復(fù)成了原有的“圣景通寶”四個字。

  難道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方才鴻鵠暴怒之下,指尖迸發(fā)出一道實化的內(nèi)力,還以為那歌姬必死無疑,誰知那歌姬卻只是驚叫一聲又恢復(fù)常態(tài)。

  尋常人不可能受了她一道內(nèi)力還毫發(fā)無傷,若說是白鷺,倒是可以接住她的招式。

  可是白鷺明明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就算是師父他老人家在世,也不可能救活她!

  若不是白鷺,又會是誰呢?那個歌姬到底是什么來頭?

  自從擺脫了白鷺,有一段時間鴻鵠覺得渾身輕松,可后來她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紅衣少女微微蹙眉,將那枚銅錢收入袖中,眸中冷光一閃而過。

  ~~

  上京城一座頗為氣派的府邸,門前的燈籠上寫著一個“程”字。

  兩個老人剛從兒子的房中出來,緩緩走下臺階,邊走邊說著話。

  “我看謙兒的樣子……不太對勁,該不會是前幾日張尚書家退了親事,這孩子受刺激了吧?”老太太拉著老頭兒的衣袖,焦慮地道,“都怪你那個侄兒程鈺,好好的,鬧什么和離?咱們程家的臉都讓他給丟光了!”

  “夫人,這……這事兒也不能怪鈺兒,都是那章家鬧的?!崩项^兒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兒子的寢房,“謙兒這樣子……確實不對勁,一個人坐在窗前對著月亮傻笑……”

  “什么對著月亮,那月亮都被云遮起來了,他是對著天上傻笑呢,我跟他說話,他也沒反應(yīng)!”老太太一手握拳,打在另一手的掌心,心急如焚,“明日要不要請個郎中來看看?”

  “這心病還需心藥醫(yī),你請郎中來有什么用?還是要請張尚書家的小姐來才行??!”老頭兒左右看看,拉著老太太低聲道,“我聽聞那張尚書雖然退了咱家的婚事,可也還沒給他女兒找新的親家,那咱們謙兒……就還有機會!”

  兩人走到院中的花園涼亭處,又回頭看了一眼窗前那悵然若失的修長身影,搖頭嘆息。

  “咱們謙兒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衛(wèi)尉少卿,論人品論才華,整個上京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老太太夸起自己的兒子,一臉驕傲,“那個張尚書家有什么了不起?他家就沒有丑事了嗎?他自己的妾室不是也跟人跑了?還好意思嫌棄咱們家!”

  “夫人,你小心說話,張大人好歹是二品大員,攝政王倚重了十幾年,”老頭兒捋著胡子,思忖了片刻,“咱們程家除了謙兒,還有誰?”

  程家祖上也出了幾位丞相,可如今確實大不如前,張尚書嫌棄也是正常。

  老太太想想又更加郁悶了,“那也不能把我好端端的兒子給折騰傻了啊!不行,我明日就去給他張羅一門新的親事!”

  寢房內(nèi)。

  一個膚色黝黑的小廝端著一盆溫水,小聲問道,“少爺,洗臉嗎?”

  見沒有人回答,小廝急了,放下盆,走上前握住那清俊男子的雙肩,使勁搖了兩下,“少爺,您這是怎么了???”

  程謙被他搖晃醒了,大咳了兩聲道,“我沒事!輕語,你別晃,我沒事。拿過來吧,洗臉!”

  小廝這才松了口氣,將木盆和帕子都遞過去,一邊看著他家少爺洗臉,一邊好奇地問道,“少爺,您今天去永昌候府,莫不是撞邪了?”

  “撞什么邪?我好著呢!”男子洗完了臉,又由小廝服侍著換了一身輕便的睡袍。

  “那您怎么魂不守舍的?老對著天上傻笑?”小廝指了指窗外,納悶道。

  “輕語,我問你,你若是看上一個女子,又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姑娘,該怎么辦?”程謙脫了長靴,抱著長腿坐到窗前軟榻上。

  “那……自然是……去她經(jīng)常去的地方堵她,又或者……從她的朋友入手,去查她!”輕語撓了撓頭,他還沒有遇見心儀的姑娘,也不知這個問題如何回答,“少爺,上京城的街道您比小的熟啊,還會找不到一個姑娘?”

  “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她似的,可又怎么都想不起來!”程謙沮喪地一拍大腿,“我這臉盲癥……最近越來越厲害了!”

  “少爺,您到底看上了哪位姑娘?”輕語湊過去,小聲道,“小的可以托人去打聽??!”

  “算了,我連她叫什么,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有個丫鬟叫冰兒,從前是妙音樓的歌姬?!蹦凶酉菰诿烂赖幕貞浿?,不可自拔。

  “那您到底看上她哪一點呢?”輕語又問道。

  “說不上來。”程謙又仰頭看著天上,疑惑地撓了撓頭。

意堂主

男主快回來!媳婦兒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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