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繆……”邢邵拉住她,退步,“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繆踢了他一腳,坐下,扯開自己身旁椅子示意他坐下。
邢邵坐下,不解。
宋繆給他到了杯茶開始解釋:“劉音有的是法子見到這些人,我就跟她提了一嘴而已。你要不信,你問她,小心她找你要錢?!?p> 邢邵心頭煩躁松開,唇角下意識勾起,絲毫沒有懷疑的放下文件。
大手拿過她包,翻著夏以黎給的藥膏問:“上藥了嗎?我?guī)湍???p> 宋繆勾開臉頰旁的發(fā),露出側(cè)臉約莫五厘米長的傷口,神色淡然。
冰冰涼涼的淡綠色藥膏在他指腹暈開,宋繆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
那天那人抽的那鞭子勁大,傷口很深,沒意外的話是想讓她這輩子都頂著這張破碎感極強的丑臉。
她倒是不在意,但是身旁人似乎挺在乎的。
想想也是。
若不是因為這張臉,八年,他怎么可能還記得她這個玩物。
“好了,阿繆。”邢邵擦著手指剩余的藥膏說,見她似乎在發(fā)呆,拍拍她手讓她回神。
宋繆拿過鏡子側(cè)臉看了看傷口,抬手扇了扇促使它更快的形成一層保護膜。
“是不是解決這塊地后你就有時間了?!?p> 她聲音輕,似乎帶著股戀愛中小女孩對自己心上人非不滿。
“想我陪你嗎?”邢邵放松地倚到椅子里問,鋒利眉眼柔和下來,“給沉慍的最后一首歌還沒寫完嗎?”
“沒寫完呢?!彼慰姂袘兄е掳涂此?,“陪我去采音嗎?劉音給了我一份七天八夜的自駕游攻略,想出去走走,歌最晚六月底就得給沉慍?!?p> 邢邵毫不猶豫地點頭,“聽你安排,千曜這邊交給莫焰就行?!?p> 宋繆彎唇,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那邢總陪我買衣服嗎?”
溫柔,明媚。
是邢邵多年未見過的她。
他失神,陷入回憶。
宋繆直接拉起他人解他西裝扣子,“低調(diào)點?!?p> 她并不想讓他們成為焦點。
或者,換言之,她并不想跟他被當作焦點。
邢邵握住她手把人拉到懷里,躬身,下巴墊在她肩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阿繆,謝謝?!?p> 謝謝她寬宏大量能夠給他機會。
宋繆唇角抹出合適的弧度,繼續(xù)解他衣服扣子,“我?guī)湍忝???p> “換個地兒?!?p> ……
宋繆覺得這些年自己墮落的沒底線,他親她親到她興頭上,她也會回應(yīng)。
她有時在想,她是不是跟井麗一樣,天生就是妖精屬性。
隨便誰都可以。
邢邵看女孩迷茫的趴在自己懷里輕輕喘著氣,心頭作惡的念頭就越來越重。
勒著她纖腰的手不自覺收緊,想要更多。
宋繆雖然還沒體驗過云雨之事,但是劉音在國外浪蕩那幾年倒是讓她觀摩了不少。
所以,她明白,但是她還沒墮落到把自己沉浸到情欲里寫歌。
邢邵被咬了一口,女孩撐著他胸膛起來,一拳不輕不重的捶在他胸口。
“我才不要?!?p> 說完,她準備跑。
邢邵把人抓回來,狠狠地親了一口才去浴室。
浴室門關(guān)上,宋繆放慢腳步走出他的休息室。
出門便和莫焰撞了個面對面。
兩人對視一眼,宋繆先指了指自己桌上的文件,“那個,讓項目部核算價格,那邊還能給你們一次機會談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