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言此時無比慌張。
心里祈求著樂水憐快些到來。
再不來,他跟陳安善今天可能就完了。
他昨天一回來,就被邪氣青年王朝陽抓住,詢問了他們是否解決陳安善。
他哪里敢說因為他事情失敗了,只說著,路上遇到了妖怪,他找了陳安善幫忙,但其余師弟都死了。
王朝陽聽到這,頓時心起一計,誣陷。
曾言聽了他的計策,心里罵著王朝陽歹毒,但不敢說不答應(yīng),只勸說道,陳安善很厲害,還是不要招惹他了。
王朝陽哪里會信他,在他眼里,他就只是一個宗境都沒有的垃圾,偏偏這個垃圾討了他樂水憐師妹的歡心,他怨恨陳安善,他要把他清除掉!
王朝陽見曾言扭扭捏捏,沒有打算幫他的意思,于是他用他知道曾言父母的地點來威脅曾言。
曾言不得已,只能答應(yīng)了下來。
之后,曾言想偷偷去找樂水憐說此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的住處周圍居然有巡邏的弟子。
他直接去找過樂水憐,結(jié)果被那些巡邏弟子攔了下來,說是,掌門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少門主。
他只得另尋他法,于是他去找了照顧樂水憐起居的雜役弟子,給了她們一些好處,讓她們給樂水憐捎帶一張字條。
她們覺得這沒什么,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提醒了曾言,少門主修煉之中,什么時候醒來她們也不知道。
曾言說著沒事,并說著,如果少門主還未醒來,叫她們就給少門主說陳安善有難,這樣她一定會醒來的,而且不會怪罪她們,反而會感激她們。
她們聽著會得到少門主的感激,也滿心歡喜地答應(yīng)了此事。
“那兩姐妹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少門主怎么還沒來……”曾言焦急地小聲嘀咕道。
“曾言……曾言!”
聽到有人叫他,曾言抬起頭,連忙道:“郝執(zhí)事……”
“你怎么說?當(dāng)時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
“這……這……”
“吞吞吐吐作甚?你實話~實說便是。”一旁的王朝陽陰笑著說道。
曾言忍受著陳安善和王朝陽的目光,很是艱難,半天說不出一字來,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心里滿是著急。
少門主,我的姑奶奶啊,你快來啊!
郝執(zhí)事皺著眉頭,催促道:“曾言,你在怕什么,快些說。是不是陳安善謀害了同門?”
“那……那……”
“這個問題,我也想聽聽!”
這時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來,曾言看到從空中落下來的人,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王朝陽看著樂水憐的到來,心里暗道糟了,可臉上諂笑道:“師妹,你怎么來了?”
樂水憐看都沒看他一眼,平靜道:“誰是你師妹?現(xiàn)在你要叫師姐!”
王朝陽見到她剛才的飛行,就知道她已經(jīng)入了宗五境,只是一時沒改過口,“呵呵,恭喜師姐突破到宗境五層?!?p> “哼!”樂水憐冷哼一聲,隨后面相陳安善,微笑道:“陳師兄,我就知道你能搞定那種簡單的任務(wù)?!?p> 陳安善對此也點了點頭,平靜道:“感謝樂師妹信任,也恭喜樂師妹突破。”
“呵呵,小境界,不值一提,以后師兄對境界之事有不懂的地方,盡管來找?guī)熋梦??!睒匪畱z拍著胸脯,神氣道。
“好?!?p> 聽著他們愉快地暢談,王朝陽十分嫉妒,喝道:“陳安善,死到臨頭了你還這般鎮(zhèn)定,殘害同門,你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真是罪大惡極!”
聽到他的怒喝,陳安善依舊平靜,只是樂水憐不樂意了,轉(zhuǎn)過身,怒視著王朝陽,“聽說有人要陷害陳師兄,那人就是你嗎?”
“不是,師……姐,是曾言說的,他說他可是親眼看到的。是吧,曾言?”王朝陽為自己辯解道。
曾言見所有視線都移到了他身上,他一下朝著樂水憐跪了下去。
這一舉動,嚇了樂水憐一跳,王朝陽和郝執(zhí)事也是眼皮一跳。
曾言沒有管他人目光,連忙哭訴道:“請少門主為師侄做主啊,都是王師叔以我父母性命作為要挾,逼我說的……”
“曾言!你……莫要血口噴人!”王朝陽著急了。
“你繼續(xù)說?!睒匪畱z看了眼王朝陽,示意曾言不必害怕。
“其實那天是我跟師弟們在白霧城外遭遇了詭異,是我去求助陳師兄,讓他幫忙救助師弟們,可沒想到師弟們還是沒有撐住,被詭異殺害了,但陳師兄已為師弟們報了仇,他把詭異解決了,事情就是這樣?!?p> 王朝陽冷笑了一聲,“當(dāng)我們?nèi)龤q孩童嗎?鍛體境,滅詭異?你說妖魔我還可能信?!?p> 看見他這副嘴臉,樂水憐很是生氣,不過陳安善更甚。
為了加害他居然用如此卑鄙手段。
而且沒完沒了,簡直浪費(fèi)時間!
他站到了中央,看著王朝陽,心情煩躁,他想快些解決掉此事。
“你要如何才信?”
王朝陽也有想親自教訓(xùn)陳安善的意圖,渾身充滿戰(zhàn)意,鄙夷地說道:“打一場,你贏了,自然就信,不過你敢嗎?”
“好,出手吧?!?p> 聽到他答應(yīng),王朝陽笑出了聲,“哈哈,諸位同門師兄弟,你們看到了???他同意了。陳師弟,待會兒斗法無眼,不小心傷了師弟,可別怪我。”
樂水憐絲毫不擔(dān)心,她一直相信陳安善是個很厲害的人。
曾言則一臉怪異地看著王朝陽,覺得這家伙多半要出丑了。
其余人則一點都不看好陳安善,鍛體境對宗境,這不是毫無懸念嗎?
眾人為他們兩個騰出一片空地。
兩人對峙片刻,王朝陽邪笑一聲,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柄長劍,隨后直奔陳安善。
陳安善不急不緩,捏出一個護(hù)身符文。
王朝陽見他一動不動,以為他的速度陳安善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垃圾就是垃圾,這點速度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他藐視一笑,隨后對著陳安善的脖子揮砍而去。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要砍到陳安善時,只聽“鐺”的一聲,他的攻擊就被陳安善身上的一陣金光彈開。
他大吃一驚。
見到此景的眾人也是一驚?!白o(hù)體金光!這不是玄境修士才能修成的嗎?”
陳安善可不管他們的驚訝,見王朝陽露出破綻,快速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
隨后提起,掄了一圈,把他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他的攻擊還未結(jié)束,沒有理會咳出鮮血的王朝陽,半蹲下來,一拳又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差點讓王朝陽昏厥,見不是對手,王朝陽立馬出聲制止,“住手,我認(rèn)輸?!?p> 秒殺!
眾人剛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曾言一副就知道會是這結(jié)果的表情。
樂水憐則一臉崇拜地看著陳安善,嘴里夸道,“師兄,打得漂亮!”
陳安善緩緩立直身子,隨后看向郝執(zhí)事,說道:“如何?”
郝執(zhí)事從震驚中回神,背著雙手,假裝平靜道:“嗯,我相信詭異是你解決的了,這件事就這樣吧。都散了吧?!?p> 陳安善聽此,壓著心中怒氣,注視著郝執(zhí)事道:“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