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開火!
?。ㄘ撁媲榫w值余額:235)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何雨柱老老實實的,就連黃師傅這個打卡器,他都不撩撥了。
不是其他,而是何雨柱發(fā)現(xiàn),有些羊毛,薅多了他就不長了,但只要擱幾天薅一次,那還是有的,有時候還會出現(xiàn)暴力的效果。
所以,為了能夠細水長流,何雨柱也沒有繼續(xù)薅羊毛,而是等著肥羊出毛。
但時間久了,總歸會無聊的,忽然腦海里出現(xiàn)了秦京茹的面孔,要不要去找她?畢竟現(xiàn)在他也是個有對象的男人了。
打定主意,給了三大娘五塊錢,讓她照顧一下老太太的伙食。
三大娘自然喜笑顏開,接過五塊錢,然后滿心歡喜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至于一大娘,估計也快回來了,昨天送飯就看見一大爺醒了。
準備一個旅行包,里面裝上帶給秦京茹的禮物,騎著二八大扛,去往鄉(xiāng)間的小路上。
(禮物:一套衣服價值五點負面情緒值。
一雙小皮鞋價值二點負面情緒值。
一袋子水果糖價值一點負面情緒值。)
太陽新一天的工作時間還沒開始,溫度并不是特別的高,一路上陣陣涼風(fēng)襲來,無名野花香飄進他的腦海。
快到了,第一顆桃樹就在前方,秦家莊也就不遠了。
湛亮的自行車在鄉(xiāng)間很是惹眼,田野里忙碌的人們都向他投來羨慕的目光。
“老大!老大——”
“這是叫自己?”何雨柱疑惑著看著四周,終于他鎖定了剛從田野里上來的泥猴子。
“你是?”何雨柱詫異的問道。
對面撓了撓頭,笑了笑:
“老大!是我啊,我是張三啊?!?p> 張三是誰?何雨柱不記得腦海里有這個人。
眼見何雨柱還是不知道,張三跑到河邊,用河水洗了洗臉,漏出了本來的的面容。
這次何雨柱看清了,明白是哪三只大肥羊之一:“奧!原來是你啊,你怎么弄成這樣了?”
“老大有所不知啊,自從上次經(jīng)您教誨之后,我們兄弟三人那是面目全非啊?!?p> 面目全非??不是洗心革面嘛?
大概明白張三的意思后,何雨柱也很欣慰,掏出上次給李副廠長的煙,遞了一根給他。
“不錯,肯干活就是生活變好的基礎(chǔ),來,嘗嘗這個。”
張三內(nèi)心活動: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香煙嗎????
本想直接伸手去接,看了看兩只臟手,又在衣服上蹭了蹭,才接過那根香煙。
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確實挺香的,不虧城里的好東西。
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身上沒帶火柴。
“老大,你身上有火柴嗎?”
何雨柱一愣,他又不抽煙,拿來的火柴。
想了想,打開系統(tǒng),購買!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搶”來。
“叮!負面情緒值+10。
叮!負面情緒值+10。”
“老大,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偷李大娘的雞蛋,這幾天就偷了個雞蛋,就一次?。。 ?p> 把張三嚇得香煙都拿不穩(wěn)。
“害怕什么,這不是槍,你看。”
說著把槍口對準了張三,然后準備開火??!
“叮!負面情緒值+10。
叮!負面情緒值+10。
叮!負面情緒值+10?!?p> 張三下意識的想往后跑,可嚇得雙腿忍不住顫抖,跑都跑不動。
“別害怕,這就是火柴,你看?!?p> 只見槍口冒出了一點小小的火苗,何雨柱也拿了一根煙,點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
“叮!負面情緒值+1?!?p> 雖然知道了這不是要殺他,可在“開火”的那一刻,他又忍不住濕了褲子,現(xiàn)在只是有點小尷尬。
“老大!下次你能不能別這么玩了,我膽子小。”
“看你嚇得,不是早都說這不是槍了嗎?你自己看看。”
說著把槍型打火機(二點負面情緒值)丟給了癱軟在地上的張三。
張三接過打火機,就像接過神物一樣,先是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又摸了摸,最后忍不住好奇心,也試了試開火。
來來回回把玩好幾次,就像個孩子找到了心儀的玩具。
“行了,趕緊把煙點了,我還趕時間呢?!?p> “好嘞!老大?!闭f著趕緊把煙點著,又把打火機還給了何雨柱。
“老大!這好東西要多少錢一個?”
二點負面情緒,二十塊錢?要是論物以稀為貴,這還是現(xiàn)階段全球第一個吧?!
“不貴,二十塊錢。就是貨有點難搞,以后有機會幫你搞一個?!?p> 給是不可能給的,萬一真被人發(fā)現(xiàn)了,追查到他頭上,最少也要定個走私罪。
不過畫大餅又不要錢,可勁畫就是了。
“二十塊!!”
張三發(fā)出一聲驚呼,兩眼發(fā)直。
對于他這種每天就算一天都在干活,也就十二工分,最后結(jié)算也就兩毛錢,二十塊錢,也就是他要不吃不喝一百天的才能買的起。
也沒理會驚呆了的張三,丟給了他一顆水果味的糖之后,騎著車子離去。
對于出毛率比較高的肥羊,他一向比較大方。
張三接著丟過來的水果糖,看著騎車離去的何雨柱,他突然對城里的生活充滿了向往。
但話又說回來了,今天這個事要是被秦五和秦大牛知道了,不羨慕死他,香煙,會冒火的槍和手里這顆糖。
算了,不說了,不說了,先回家換褲子吧。
何雨柱騎著單車來到了秦京茹家門口,秦父秦母都不在家,只有秦京茹和她弟弟秦小虎在家。
停好車子,向著秦小虎問道:“小虎,你姐呢?”
“柱子哥,我姐在屋里呢?!?p> 因為喝酒的時候,倆人搭過話,所以現(xiàn)在秦小虎隊何雨柱并不陌生。
“那你在家里干嘛呢?今天不出工嗎?”
“今天生產(chǎn)隊開會,我和姐都不用出工?!?p> “那你今天沒去找你的水花妹妹?”
秦小虎紅了臉,水花也是秦家村的人,兩人互相都有意思,只不過水花她爹不同意,畢竟誰都知道他家現(xiàn)在屬于欠了一屁股債的那種。
水花她爹中意的是秦淮茹那個最小的弟弟秦淮南,秦淮茹家里有錢,每個孩子結(jié)婚都蓋了一層小紅磚房。
加上最近聽說秦淮南也要進城當工人之后,她爹就更熱衷于此事,現(xiàn)在直接不讓水花跟秦小虎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