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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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何雨柱答應(yīng),馬華屁顛屁顛的跑去找小板凳。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向他跑了過來。
何雨柱認(rèn)出這人是楊廠長的身邊的人,不算是秘書,只能說是個跑腿的,他倆有過幾次碰面。
“柱哥,廠長讓你去一趟。”
“行!走吧。”
出了門口,何雨柱想起一件事——檢討書。
昨天吃這么撐,誰有空想這個啊。
“小晨,你等會啊?!?p> 他折返回來,找到還在切五角星的小胖子。
“胖子,讓你寫的檢討書呢?!?p> 胖子用圍裙擦了擦手,從兜里掏出來幾頁紙。
“師傅,都在這呢?!?p> 何雨柱隨意掃了一眼,因為字實在太丑,他也沒仔細看。
反正原來的傻柱字寫的就那樣,這份直接拿過去,也不會穿幫。
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給了口頭獎勵。
跟著小晨,兩人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廠長,這是我的檢討書?!?p> 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遞到了老廠長手里。
老廠長看著這字,皺了皺眉,找出自己的老花眼鏡,戴上看了幾分鐘。
“寫的不錯!態(tài)度很誠懇!可我什么時候讓你去做燒火工了?!”
何雨柱顧不上埋怨那個胖子態(tài)度不端正,大腦飛速轉(zhuǎn)動。
“這個?我的意思是工作沒有高低貴賤,只是分工不同,不管干什么,都是為了我們廠子,都是我們廠子的一部分。”
楊廠長點點頭:“嗯!說的好,待會遇到記者的時候也要這么說?!?p> 何雨柱驚訝的問道:“記者?”
“對,待會我們要去醫(yī)院看看你救的那個人,給人家家屬一個感謝你的機會,我呢,找了報刊的記者,讓你明天上頭條?!?p> “廠長??!這大可不必??!我這么一個小員工,又怎么能代表我們的廠子呢。”
“廢什么話,小晨把我昨天定制的衣服拿出來,給何主任穿上?!?p> ……
車子很快來到了醫(yī)院,何雨柱生無可戀的跟著穿著皮鞋中山裝的廠長接受著記者的采訪。
現(xiàn)在他穿著是一個土到爆炸的工裝,一身藍衣服,背后還有軋鋼廠三個頂大的字樣。
一身衣服把何雨柱的九分帥氣衰減了兩分。
跟著楊廠長的步伐來到三樓的312病房,屋里三張床鋪,只有中間那個床上躺著一個臉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姑娘。
楊廠長走進來很熱情的跟著那天何雨柱見過的中年夫妻握手合照,然后就是他跟那對中年夫妻握手合照。
雖然老大不情愿,不過還是要擺出笑臉,一副我光榮,我驕傲的樣子。
何雨柱瞟了一眼病床躺著的冉秋葉,感覺這姑娘的眼神充滿了幽怨。
冉秋葉內(nèi)心:“就知道遇到這家伙準(zhǔn)沒好事,上次把我害的這么慘,這次還帶這么多記者拍我丑照。
還好機智如我,讓護士給我多包了幾圈,包成這樣,我看誰能認(rèn)出我?!?p> 兩個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激動”的握著手,在記者面前都漏出了喜悅的假笑。
事情結(jié)束以后,回到車?yán)锖斡曛拖朊撓逻@讓他尷尬的裝扮。
楊廠長當(dāng)即怒道:“你干什么?!”
“我換個衣服?!?p> “換什么衣服,你現(xiàn)在是我們廠的臉面,以后不管上班下班你都要穿著?!?p> “啊!廠長,要不要在商量商量?不行的話,咱們把這衣服改改也行啊?!?p> ……
反抗無效,何雨柱穿著這狗衣服,覺得渾身難受。
看看時間,冷卻該好了,想著要不要把復(fù)制果凍人掏出來跑路來著,轉(zhuǎn)頭就見馬華在殷勤的端茶倒水。
跑路有些難了,還是想想咋給自己徒弟說親吧。
讓他去找錢雨說,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找錢主任說了。
可錢主任對他印象能好的了?
沒的辦法,畢竟是自己徒弟,幫一把吧,但成不成就很難說了。
……
錢主任這邊也知道了何雨柱成為勞動模范的事,還在為原來那個事后悔呢。
自己女兒要是嫁給何雨柱這種潛力股,那自然是頂好的,可惜了呀。
當(dāng)然這還不是他最苦惱的,現(xiàn)在他的麻煩是他女兒被秦寡婦盯上了。
幾天前就有人給他提過醒,讓他注意自己女兒。
秦寡婦幫他兄弟找媳婦這事雖然做的隱蔽,不過結(jié)果總是瞞不住的。
她的幾個兄弟都找到了白富美,有心人或者紅了眼的人自然留意到了,于是他們造謠了接近于真相的謊言。
錢主任多次告誡自己的女兒不準(zhǔn)和秦淮南這小子來往,可是沒用啊。
父女倆差點因此產(chǎn)生了間隙,他現(xiàn)在是愁白了頭。
他們夫妻倆就這一個女兒,從小就捧在手里,不舍得打,不舍得罵。
可現(xiàn)在孩子長大了,婚嫁問題成了頭等大事,當(dāng)時上學(xué)的時候,夫妻倆明令靜止不準(zhǔn)談戀愛,專心搞學(xué)習(xí)。
女兒雖然順利讀完高中,不過也如他們所愿,沒有一個合適的對象。
這些年相親了不少次,要么女兒沒看中,要么他們沒看中。
唯一一個看起來還行的何雨柱,還沒等他們不同意,人家直接給拒絕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何雨柱的刺激,現(xiàn)在錢雨壓根不在乎他們夫妻倆的意見,追求自由戀愛去了。
秦淮南是個什么樣的人,錢主任自然查過了,家庭條件一般,又沒學(xué)歷沒技術(shù),全靠一張嘴把他女兒追到手。
女兒也跟他對著干,這讓他這顆老父親的心拔涼拔涼的。
惆悵著呢,門被推開了。
何雨柱穿著工服,走了進來。
他沒有客氣,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
錢主任雖然和何雨柱有間隙,不過現(xiàn)在女兒的事讓他愁白頭,也顧及不上與何雨柱的事。
看到何雨柱如此隨意,他有些不悅:“廠里的勞動模范,怎么能如此隨便,進來敲門都不會嗎?”
何雨柱直接回懟道:“怎么!看我不爽!那你去舉報我啊,最好能把我這勞動模范給弄掉了?!?p> “叮!負面情緒值+5?!?p> 錢主任沒見過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有些琢磨不準(zhǔn),問道:“你來干什么?”
何雨柱:“當(dāng)然是好事!”
錢主任:“好事?”
何雨柱:“給你女兒說門親事?!?p> 錢主任:“親事?你不是結(jié)過婚了嗎?離婚了?”
何雨柱:“你才離婚了,我?guī)臀彝降荞R華說的?!?p> “叮!負面情緒值+1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