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危機!
(負面情緒值余額:18500)
做好決定,許大茂連夜寫了一份舉報信。
第二天一早就來到昨天剛整理過的廠長辦公室。
辦公室有動靜,里面應(yīng)該是有人的,敲了敲門,沒人回應(yīng)。
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良久之后,才傳出聲音。
“進來吧!”
許大茂這才敢打開門,不動聲響的走進去。
果不其然,屋里的李廠長衣衫不整,明顯是剛整理過衣服的樣子。
至于另外一個人,許大茂沒看見,不過要么是在窗簾后面,要么就在桌子底下。
他不敢多問,把昨天連夜趕出來的舉報信交了上去。
他知道李廠長貪財?shù)谋举|(zhì),所以他在信中重點描述了婁家的財產(chǎn)。
李廠長看著信,呼吸有些粗重,忙不迭問道:“信里面說的都是真的?她家里真這么有錢?”
許大茂知道機會來了,信誓旦旦道:“我敢做擔(dān)保,要是信里的內(nèi)容有假,我甘愿承擔(dān)責(zé)任?!?p> “好!許大茂,既然你敢保證,那這事就交給你來辦。
你現(xiàn)在就是專案組組長,明天開會的時候我會說的,今天你先好好準備準備,明天要確保能夠一網(wǎng)打盡?!?p> “李廠長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行了,你先下去吧?!?p> 李廠長臉色潮紅,明顯到了關(guān)鍵時刻。
許大茂沒有多糾纏,懂事的退了下去。
……
何雨柱心情有些不好,昨天在得知楊廠長的情況后,他自然要去看望一下。
看到的卻讓他震驚,家里的家具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張臨時搭建的桌子和兩張小板凳。
老兩口吃的是窩窩頭,桌子上只有一碗蘿卜干。
何雨柱有些不明白,當(dāng)了二十多年的廠長怎么會一點積蓄沒有,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回來向著楊晨打聽,方才明白。
楊廠長有一個兒子,這個何雨柱是知道的,在國外留學(xué)。
也正因為這點,楊廠長有了被李副廠長攻訐的地方。
憑借這點,對楊廠長家進行了突擊檢查。
雖然楊廠長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有些事情只要被別人做些小手段,白的也變成黑的。
最后結(jié)果就是楊廠長的家底全部充公,甚至還有可能會發(fā)配到農(nóng)村改造。
楊廠長的事他已經(jīng)有解決辦法,問題是他現(xiàn)在有些擔(dān)憂婁家的情況。
他有些不安的后廚里晃悠,后廚中的聲音嘈雜,切菜,添水燉菜,還有人來人往,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聲音。
忽然何雨柱聽到一個詞——婁家。
這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動聲色的向著聲源處靠近。
是兩個女人的在門外八卦的聲音,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劉嵐和花大姐。
經(jīng)過上次的共患難之后,兩人已經(jīng)成為了無事不八卦的好朋友。
劉嵐:“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們廠里最無恥的男人是誰了?!?p> 花大姐:“誰?”
劉嵐:“許大茂唄!”
花大姐:“他?他怎么了,他不就離過婚嗎,這年頭也不少啊?!?p> 劉嵐:“是啊,離過婚的是不少,可你見過出賣前妻換地位的嘛。”
花大姐:“你是說許大茂,賣妻求榮?”
劉嵐:“對對對!還是你有文化,懂得真多,就是賣妻求榮?!?p> 何雨柱在聽到許大茂出賣前妻幾個字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后門溜走了。
不出所料。
許大茂的為人一開始何雨柱就清楚,他舉報婁家絕對是必然的事。
只是何雨柱心里還在犯迷糊,不知道這破事啥時候來,剛才還在想呢,現(xiàn)在突然就來了。
因為不知道具體時間,何雨柱全速前往婁曉娥家里。
“砰?。∨椋。∨椋。 ?p> 這次他沒有敲門,而是砸門。
“誰???”婁母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o接著就是一點點靠近的腳步聲。
“伯母,我是柱子,有急事?!?p> 里面的腳步聲明顯加快,嘎吱,門開了。
“柱子,這么急,是有啥事?”
何雨柱急道:“出事了,娥子和伯父呢?!?p> 婁母緊張起來,不安的問道:“他們在曉娥二叔家里,出什么事了?”
“伯母,您先跟我走,我們邊走邊說?!?p> 兩人騎著車子,根據(jù)婁母的指路,很快來到了地方。
現(xiàn)在婁母比何雨柱還著急,趕緊上樓,敲響了門。
等到婁母把事情大概說一遍,在場的眾人面色都不好看,無名的恐懼在人們心中蔓延。
何雨柱對婁父問道:“伯父,您當(dāng)時不是準備要走嗎?現(xiàn)在還有路子嗎?”
婁父懊悔道:“我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準備的路子早就斷了?!?p> 何雨柱無語,這還真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當(dāng)務(wù)之急也不是吐槽,而是把婁家給轉(zhuǎn)移出去。
“伯父,你先安排人壽上收拾東西,貴重物品帶上,其他的帶不走的就算了,記住,要快?!?p> 婁父有些驚訝道:“柱子,你意思是?你有辦法?”
何雨柱點了點頭。
當(dāng)時他留了一手,不知道有用沒用,要是沒用,那他也只能親自出馬了。
出門找到一個有電話的地方,從空間里的拿出那張刀槍炮商務(wù)公司的名片,按照號碼打了過去。
十幾秒鐘之后,電話被接通了。
“喂!您好?!?p> 說話的是一名女士。
何雨柱知道應(yīng)該是這個公司的前臺。
“你好,能給我接通一下你們公司的三老板蘇炮嗎?”
“請問你是?”
“許大茂!”
“奧!許先生,請您稍等。”
蘇炮既然給了何雨柱這個電話,自然對前臺有過交代。
又是十幾秒過去,一道粗啞的聲音響起:
“怎么,許兄弟,想好了?”
“炮哥,這次是有事求你?!?p> “以許兄弟的實力,還有人能給你帶來麻煩?!?p> “哎!一言難盡,炮哥,你有沒有從京城到香江的路子?”
“許兄弟,你聽起來有些著急啊?!?p> “不是有些著急是很急?!?p> “好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給你安排。”
“…………”(地址)
“行,一個小時之后就到?!?p> “多謝了,這次算我欠炮哥你一個人情?!?p> “嗨!小事。許兄弟,來到香江,記得找我啊,到時候我做東,我?guī)汩_開洋葷啊。
你是不知道,那些鬼佬,不論男人女人都那么白,就連哪里……”
聽著電話里炮哥吹噓著自己一打十的戰(zhàn)績,為了防止自己被帶壞,何雨柱果斷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