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反派初成
祁鈺倒是沒有想到她能有這門心思,可惜他太了解蔡氏,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按照黎小小的做法確實不失是個好法子。
只是不知那蔡氏會不會狗急跳墻,畢竟,那件事若是被小小知道,他這個夫君怕是做到頭了。
“夫君,你在想什么?”黎小小在祁鈺的眼前晃手,這才把男人的注意力給拉過來,女人笑的甜甜的,不對,是女孩,畢竟他們還未曾圓房。
祁鈺不再說話,悶著收下錢,黎小小倒是緊張地不行,“夫君可是怪我,大街上不該拂了夫君的面子,不該這樣說話,夫君別生氣好不好。”黎小小自覺認罪,倒是男人還在想事情,也只是敷衍地應答了聲,娘子,無事。
沒辦法,她只好開始自己的拿手絕活,做美食,這幾日辣椒面也準備就緒,還囤了些多的,過些日子再去撈點魚,做點魚丸買給各個酒樓,順便推銷一番自制的辣椒面,辣椒油,又可以賺些銀錢,這幾日得存錢,需要開設一個自己的小作坊。
廚房的灶臺早就升級,在后院對著像房子高的木材,在古代,人口不多,這些樹木又是隨處可見,值不了幾個錢,卻是最好的資源。
到時候開個造紙坊得賺翻,夫君的老師是山長,定是認識不少的權貴,屆時造紙的許可若是能穩(wěn)定的拿在她手上,日進斗金不是問題。
綜合原主的記憶,這是永安年,卻并非歷史上的南北朝的北魏時期,這里是異世,只是環(huán)境和古代頗為相似,卻有不同,這里是存在仙神的說法,而這個國家也確實是存在真正的半仙。
但現今也確是戰(zhàn)亂的年代,天災人禍民不聊生,加之頻發(fā)戰(zhàn)爭,民稅過重,戰(zhàn)亂也在停息五年,如今算是平穩(wěn)下來。
需要考慮的變換很多,在家閑養(yǎng)這個月黎小小在空間種下幾百畝糧食,再過足月也到快收成的時日,除此之外,還去林子里砍伐樹木拖回家中。
黎小小一邊謀劃以后的發(fā)展,一邊做炸雞翅,在她的空間養(yǎng)著五十來只雞,每當饞了就殺兩只來解食欲,每次祁鈺欲言又止時,她總會說是去市集里買的。
準備好蛋花液,把雞翅的前后端分別切兩個口,把雞塊混在一起,放入蔥姜蒜,再導入腌制辣椒拌料,加入十滴清水用手攪拌均勻,腌制半個時辰,裹上蛋花液最后裹上特質面粉,放入七層油溫的鍋中炸熟。
炸好后放入盤中擺好,再做個番茄雞蛋,做碗空間出產的稻米飯。
祁鈺這一個時辰都像是失魂一般,呆呆的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黎小小越發(fā)內疚,看來是今兒在大街上說的話把男人給傷到了,往常做美食夫君心情都會很好。
自家小夫君鬧脾氣怎么辦,還是得哄著,畢竟這么好又貼心又溫順的小夫君上哪找去,打著燈籠找遍整個國都找不到。
“夫君,還在生我氣呢?!崩栊⌒★埐俗龊?,主動走到窗前,抓著小夫郎略微冰涼的大手,一整撒嬌,祁鈺這才回神來,眼睛里有些濕潤。
喲,這還哭上了,黎小小有些無奈,已經很久沒有做個正常人,若是之前遇到這愛哭的同伴,她只管晾在一旁。
現在這男人要哭不哭,可真是令她揪心。
祁鈺難過了好一會,也不知要說什么,安靜的從窗邊站起來,坐在桌子旁吃飯。
整個過程十分安靜,吃了一會,祁鈺才忍不住問了句,“娘子,你會嫌棄我嗎?”
“當然不會,夫君是天底下最帥的夫君?!崩栊⌒≡囂叫阅皿鐘A著炸雞塊放在男人盤子里。
“夫君可不要生我氣才是?!?p> 祁鈺也夾起來吃掉,果然晚膳別具一格,這一晚他們算是和解,祁鈺吃完默默洗刷碗筷,又把黎小小的衣物收拾起來洗好放在一旁烤。
這個冬天很快要過去,接下來便是縣試的日子,祁鈺也不慌不忙的做著家務。
家里的兩頭狼又跑去山里野蕩。
次日,祁鈺每日必很早去學堂念書,而黎小小則是在空間里種田收割,在樹林里訓練武力。
午時,黎小小正在家里腌制新的菜品,外面?zhèn)鱽韮芍焕呛拷新暫腿说募饨新?,黎小小連忙出門看去。
兩只狼正咬著一男子的衣袖不放,那男子嚇得褲襠直流黃色液體腥臭之物。
黎小小皺眉,這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那男的看到黎小小瞬間從驚慌變得高傲起來。
“原來你就是黎小小,我告訴你,祁鈺可是我的奴隸,你和祁鈺都應該服侍我,好吃好喝的討我歡心,你還不將這房子讓出來給我住,你們只配住那柴房。”
那看起來又矮又胖的男的居然是祁鈺的二弟?
這二弟祁文竹被蔡式寵的無法無天,小時候常常欺凌祁鈺,如今看到這個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大哥住在青磚白瓦房里忍不住就偷跑過來看。
這一看還得了,完全偷生占據的心思。
黎小小叉腰開懷大笑大笑起來,“這真是個好笑的笑話,你讓我服侍你?你再說一遍?!?p> 董寡婦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嫌棄,這騷味都傳這么遠了。
“黎家娘子,上次你拜托我的事,現在吳大哥已經定制好一批新的器具,讓我?guī)г捴獣阋宦暋!?p> 黎小小才想起自己正事要做,囂張跋扈的看著祁文竹,“好好那銅鏡照照你現在的模樣,別老是在我家門前晃悠,小心我的狼可愛把你生吞活剝了去。”
說完就走了,董寡婦皺眉隱忍從祁文竹身邊繞過去,走到黎家,畢竟她還有重要事要做,可浪費不得時間。
祁文竹正想狡辯幾句,那兩頭狼,一口咬下去,手上頓時見了血,嚇得他屁滾尿流地離開祁家,走遠才深深看著祁家一眼,打起小算盤。
最后提了提坍塌的脛衣,一股味道傳來,他忍不住用手捏住鼻子,咦,味道有點大,都怪黎小小那女人惡毒心腸,這才離開這里回到村里的不遠處臨時住處破廟里。
娘親可是告訴過他,不出兩月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