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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紈绔權(quán)臣家的小嬌娘

第六十一章 藍(lán)顏禍水

重生紈绔權(quán)臣家的小嬌娘 南燭館 2006 2022-04-15 04:20:00

  左脈之已經(jīng)是個意外了,不知其他的意外又會發(fā)生多少。

  不待祁漣深想,就見眾人的話題轉(zhuǎn)到了她的身上。

  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施金盞當(dāng)初在國公府做娘子的時候便因為庶女的身份沒被重視過,所以如今她出嫁后雖同在雍城,可回家的日子也鮮少。

  所以對于祁漣的出現(xiàn),不清楚狀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一問,施玉瑤便小嘴叭叭地將祁漣姐弟來雍城尋父的事說了。

  施金盞聽罷,只覺又來了一個打秋風(fēng)的親戚,心中漸生了不屑。

  遂也不再關(guān)注祁漣,重又與施玉瑤和施萃華說起話來。

  算起來雖她與施湘雯的關(guān)系要親些,可因為嫡庶之別,心中總有芥蒂,所以不論是當(dāng)初做娘子還是如今嫁了人她都要更喜歡三房的人些。

  施湘雯也是同樣的心思,所以帶著祁漣在一旁說話。

  就在幾人攀談的這一會兒功夫里,有不少世家的女郎陸續(xù)都到了丞相府這邊的草廬內(nèi)。

  左氏雖也是傳承百年的世家,可如今住在雍城的這一支里卻不是個人丁興旺的。

  府里未出嫁的女郎就更是少,左老夫人和令惠公主都是不會出席這等節(jié)日慶儀的,因此今年的上巳節(jié)左府操辦的人選就落在了三房紀(jì)夫人和施金盞的身上。

  雖為二房夫人,可施金盞是續(xù)弦,年歲就要比紀(jì)夫人小些,又因三房乃是嫡出,主君如今任國子監(jiān)祭酒,地位比三房主君不知高了多少。

  施金盞為了討好紀(jì)夫人,便自覺攬了這些‘辛苦’的差事。

  這事便如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別人覺得辛苦的差事,施金盞卻覺干勁十足。

  如此盛大的節(jié)日,整個左府連個主事的夫人都沒有,還只能靠她這偏房的夫人,她心中是極為得意的。

  她一個庶女,能嫁進百年世家左氏,雖只是續(xù)弦,可也是極為有臉面的。

  陸續(xù)來了許多官家的女眷,施金盞也就和施家?guī)孜荒镒哟蛄藗€招呼,便去招呼其他女郎們了。

  一時間整個草廬外是好不熱鬧。

  所幸此處風(fēng)景甚美,暖風(fēng)又醉人,眾人你一個話題,我一個話題,絲毫不顯得無聊。

  祁漣也跟著施湘雯,認(rèn)識了不少官眷娘子們。

  有些知道祁漣尋父內(nèi)情的,或許心中都有些輕視祁漣來自鄉(xiāng)下,可面上卻都是極有涵養(yǎng)的,說話兒一點沒讓人感到不適。

  瞧著這些霞飛雙暈、眼含春意的女郎們,本已叨擾了不少時間,那腳下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祁漣只掃一眼,便知道這些女郎們打的什么主意,公子豐神俊秀,輕衣風(fēng)流,都是打著來此能有一段艷。遇的心思!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南燭公子也。

  從來都道紅顏禍水,可見藍(lán)顏也禍人呢!

  他人雖然風(fēng)流多情,可總也是個行蹤飄忽的,眾女郎們想要見一面,便只能想出這樣碰運氣的法子了。

  祁漣心中暗嘆了一聲,左脈之,真是不解風(fēng)情呢!倒讓這些卿卿娘子們好等。

  ……

  又等了許久,見頂上的日頭往上升了一些,左脈之依舊未曾出現(xiàn),眾人心中難免就有些焦急。

  雖這些小娘子們自詡矜持,可也有那大膽的,直接就問了出來,“施姐姐,不知今日南燭公子可會來么?”

  有人帶頭,眾人立刻停了寒暄,火熱的視線便都向施金盞看了去。

  施金盞自然希望今日左府的草廬博得最大的風(fēng)頭,雖她心里估摸著府中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堂侄不會出現(xiàn),卻也不愿直說,只嫣然一笑道,“我一個做嬸子的,那里會去掃聽脈之的行蹤?!?p>  話落就有幾位女郎眼神里閃過幾分失望。

  她眼珠靈動地一轉(zhuǎn),掩著帕子又嬌笑了聲,“不過,這事兒也說不準(zhǔn)。今年府里的這座草廬,還是家里的老太太要脈之給畫的草圖呢!只他自建成從未來看過,說不準(zhǔn)今日便想來看看了?!?p>  此言一出,在場的貴女們眼睛都比方才更亮了些。

  方才不曾正視的草廬,如今才正眼打量起來。

  “怪不得我看著就如此喜歡呢!原來是南燭公子的手筆?!币粋€長相可愛玲瓏的貴女毫不掩飾對左脈之的傾心,羞紅著臉道。

  其他女郎們見狀,為了不被比下去,都紛紛夸贊起這座草廬來。

  就連施湘雯幾姐妹,都差人去了河邊的小販處買了不少鮮花,放在了左府的草廬之前。

  只這般做派,祁漣私就以為,若是左脈之成了那等流落風(fēng)塵之人,那乾國第一花魁的盛名肯定非他莫屬,拜在他靴下的女郎定然不知繁幾。

  她是早就想離去了的。

  就算這左府的草廬搭得再是那意味雋永、禪意深遠(yuǎn),可看了這樣久也看得膩味,她是早就想瞧點兒新鮮花樣了。

  瞧著那河邊小販賣的小吃都好似比這草廬中精致的糕點可口。

  可施湘雯她們卻與其他女郎一樣的心思,都不愿離去,祁漣也只得作罷。

  這群人在這處逗留了不少時間,就有些站不住的,施金盞便順勢邀了這些女郎們?nèi)氲讲輳]內(nèi)休息。

  眾女郎們雖臉上羞赧,心中也知道在這草廬之中實在待了不短的時間,可為了今日能親近一下左脈之,都厚顏留在了這處。

  過了一會兒,又見一位身姿曼妙,長相明艷萬端的女子隨著丫鬟撩起紗簾,走進了草廬之中。

  “我來遲了,竟已有了這么多娘子到了嗎?”聲音也悅耳動聽。

  眾人望去,就連祁漣都怔忡了一下,這女子相貌比之前世的自己竟然也差不了幾分。

  一身寶石紅緙絲撒亮金牡丹曳地長裙,外罩繡金線暗銀紋羅紗,梳著個飛仙髻,頭上斜插著一支銀鍍金嵌珠寶蝴蝶簪。

  那蝴蝶被工匠雕飾地栩栩如生,似就要凌空飛去之感。

  這樣鮮亮的顏色,若是那等樣貌普通之人是絕壓不住的,可這位女郎穿來倒襯得人比花嬌。

  縱使祁漣不甚喜歡朱紅,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女郎穿這條裙子是極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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