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拳臺,自然是百無禁忌,這其中最大的門道便是拳手們用的武器。
兩邊的武器架上面的武器雖然一模一樣,但從兩把砍刀上便可看出門道來。
棕熊身高兩米,體重二百三,這體型拿著刀身長一米五的砍刀正合適,手感也直接拉滿。
但是其他人呢?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的體型都和棕熊一樣。
林易手中那把一米五的砍刀和他的身高可以說是極不和諧了。
“托大了啊。”花蘭嘆了口氣,小型包廂中離開。
林易有本事,一時半會應該不會被拿下,她現(xiàn)在要下去制止這場決斗。
另一邊,棕熊也是心有怒火。
“小瞧我?”棕熊陰沉著臉,對方如果拿一把其他的武器他還不會這么認為,但對方拿了一把和自己一樣的武器。
“來吧,我準備好了?!绷忠椎嗔苛艘幌率种械目车丁?p> 三十來斤吧,這也不行啊,關二爺?shù)那帻堎仍驴墒怯邪耸锬亍?p> “開始!”這次裁判干脆不上擂臺了。
二人都把家伙事拿出來了,他一個裁判就不上去湊熱鬧了。
萬一一不小心死了這些人頂多就是把他在野外找個地方埋了,那他不冤死!
伴隨著裁判話音落下,棕熊猛地上前一步,手中的砍刀向林易揮舞,卷起一陣罡風。
林易學的有模有樣,無論是出招角度還是出招速度,都與棕熊一模一樣。
鏗鏘--??!
二人的砍刀相碰在一起,發(fā)出陣陣鳴響。
棕熊后退一步,隨后再次揮刀向前。
林易依舊復刻棕熊的招式,分毫不差的招式之下比拼的便是誰的身體素質更強。
很顯然在身體素質這一方面棕熊還是沒法和林易抗衡的。
“去死!”棕熊再次后退一步,揮出自己的第三刀。
這一刀他并沒有小覷對方,而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只要揮出便沒有想過防守。
這是他對這場死斗的態(tài)度。
往日并非沒有人能擋住他的前兩刀,但那些人無一不在第三刀敗下陣來。
林易的‘武神’再次發(fā)威,這一刀林易不只是復制了對方的架勢,還對其加以改良!
鋮--?。?p> 兩把砍刀再次發(fā)生碰撞。
“!”棕熊瞪大了雙眼,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他的刀......斷了!
這,怎么可能?!
然而,即便再不可能的事依舊發(fā)生了,林易并未停止手中的動作,而是繼續(xù)將刀麾下。
呲啦---
開刃的砍刀沒有任何快速掠過棕熊的脖頸,一顆面色猙獰的頭顱被高高拋起。
與此同時,花蘭也來到了擂臺前,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林易,你?!?p> 林易看向花蘭。
【小子,這富婆是擔心你死在這里不惜推翻自己設立的規(guī)則來叫叫停比賽,可要好好珍惜!】
神之義眼的注釋適時出現(xiàn),林易有些動容。
毫無疑問花蘭這番作為會讓這個野拳臺損失掉很大一筆錢,也會丟失一些常年累積起來的信譽與客流。
而從花蘭對拳臺老板王老九的態(tài)度上來看,這個拳臺很顯然和她是有很大關系的。
林易沒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這么大,富婆心甘情愿為他做這么多。
說不感動是假的,雖然富婆做這些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但凡是不能只看對自己的影響,更應該去看對方做這件事付出了什么。
就好比如你精心為女票準備了好長時間的生日禮物,最后被她以一句不喜歡敷衍了事。
這一刻她在意的好像只有你的生日禮物,而不是你為之付出的心意。
人要做成這樣也到頭了,起碼林易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
林易扔下手中的砍刀,看了看自己染血的雙手與衣襟,心中也算是五味雜陳了。
穿越前老實了一輩子,大學畢業(yè)領著四千的死工資,甚至連交稅都配不上,沒人比他更懂那種生活的苦逼。
無聊煩悶的生活下林易自然要讓自己變的快樂一些,如此一來一個悶騷就此誕生。
不過林易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個悶騷的,雖然神之義眼一直在提醒他這個事實。
“現(xiàn)在我也算是冷酷的敵人了吧?!本瓦@樣,林易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句話。
“噗呲~”擂臺外的花蘭笑了出來。
雖然她不知道冷酷的敵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總覺得這句話在配上現(xiàn)在這個場景有些莫名戳人笑點。
林易從擂臺上跳下,牽起花蘭的手,開口說道:“蘭姐,這里沒啥意思,我們走吧?!?p> 花蘭點了點頭,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寵林易,說是有求必應都不為過,至于林易牽她手這個動作她也沒有拒絕。
“好,我們走吧?!?p> 就在二人即將離開擂臺之后,王老九領著他那兩個保鏢上前將二人攔住。
“我數(shù)三個數(shù),要是還能讓我看到你后果自負。”花蘭冷著一張臉,絲毫不給王老九留一點臉面。
看著四周竊竊私語的拳手王老九一時間有些后悔下來了。
這花蘭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面子啊,讓他在自己手下面前把面子全給丟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那么一瞬間王老九真的特別想把花蘭留下,但是一想到花蘭被大老板看上他就不敢繼續(xù)下去。
不過這個小白臉。
“嘖嘖?!蓖趵暇烹x開了,一邊搖著頭一邊咂著舌離開的。
這也算是他最后為自己掙回來的一點面子吧。
林易與花蘭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王老九?
小丑罷了。
至于他背后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的人。
開玩笑,如果這林易都處理不了的話那他憑什么去和神明、去和高塔做斗爭。
拿面皮?
還是憑騷?
此時說晚的話正好十一點鐘,說不晚也不算晚,畢竟這個時候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林易與花蘭坐車回到了市中心。
一個小時的車程足以證明野拳場位置之偏僻。
回到市中心后,林易原本是想要回家直接睡覺的,早睡早起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慣,但卻架不住花蘭熱情。
最后,林易被花蘭以領你玩點好玩的為由拖到了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之中,成功熬了一宿夜。
直到此時此刻,花蘭與林易的關系終于是從正距離變?yōu)榱素摼嚯x。
這下子也算是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