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什么?荀紫乾跑了?”望山真人面露兇色得說到。
“對不起真人,那荀紫乾在廚房大鬧一通,打傷我們弟子數(shù)人,要不是云天真人,恐怕還會有更大傷亡?!币晃簧碇灰u白道袍身背寶劍的男人半跪在大殿中間回復到。
“是啊,望山師兄,那荀紫乾借著張沐帶他到廚房的時候便化為鬼帥想對張沐下毒手,要不是幾個在附近巡邏的弟子及時發(fā)現(xiàn),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那云天真人坐在一旁說到。
望山真人心里清楚,現(xiàn)在這大殿上五個真人寶座上,算上他自己的四位真人早已人心不齊了。
苦藥真人與無塵真人從不發(fā)表任何意見,無論宗中有任何變化,他們也都毫無反應(yīng)。
而繁星真人早已不知所蹤,現(xiàn)在云天真人與望山真人在暗暗較勁,相互較量。
“那張沐呢?”望山真人看著下面跪著的弟子說到。
“回真人,焱麟宗宗主現(xiàn)在在藥堂,昏迷不醒?!?p> “昏迷不醒?”望山真人追問到。
“是的,那鬼帥將焱麟宗宗主的魂魄打散了,現(xiàn)在藥堂的師兄們正在救治。”
望山真人聽完,從自己的座位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出了大殿。
那苦藥真人與無塵真人見此便也化形離開了大殿,那偌大的大殿僅剩云天真人與那下面的弟子。
“行了,起來吧?!痹铺煺嫒苏f到。
那半跪著的弟子徑直站了起來,仰著頭看著云天真人。
“老頭,記住,那望山老頭一天不死,咱們的約定一天無法兌現(xiàn)。”那原本畢恭畢敬的弟子突然語氣十分狂妄,隨后也化形離開了。
那云天真人默默的喝了口茶,隨后將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來人!”云天真人大喊到。
“真人?!币粋€身著七星袍,披發(fā)搭肩的男人走了進來,半跪在大殿。
“好好給我搜尋那片林子,必要的時候,掘了天師墓?!蹦窃铺煺嫒讼蚰侨朔愿赖?。
“弟子領(lǐng)命?!蹦巧碇咝桥鄣娜苏f到便起身準備離去。
“等等?!蹦窃铺煺嫒私凶×怂S后喚出一把明晃晃的寶劍,與一個錦囊扔到了那人手中。
“這是為師一直珍藏的云中劍,遇到那蛟時,直取其姓名即可;而那荀紫乾.......”
“將他的靈骨給您帶回。”那男人說完便消失在了門口。
另一邊,那望山真人則趕往了藥堂。
“張沐怎么樣?”望山真人向那藥師問到。
“情況不好,她的魂魄受損程度比那黃嘉琪還要厲害;黃嘉琪只是魂魄受損,有能力修復就能康復;而張沐的魂魄被攪成了一團,依照我們的能力實在是解不開,如果一步出差錯,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蹦撬帋熣f著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哈,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啊?!绷硪粋€房間傳來一陣嘲諷聲。
望山真人拄著拐杖走了過去。
“孫仝,你先不用高興太早,有你哭的時候。”
那孫仝被我砍掉了雙腿,現(xiàn)在躺在床上雙手撐著,惡狠狠的看著望山真人。
“這就是你說的天選之人,沒想到是個鬼帥,哈哈哈哈哈哈;不僅挑起了伊賀對咱們的仇恨而且還把我和張沐打廢了,好啊,再留他幾天沒準連你也得死在他手下。”孫仝是故意的,偏偏趕在人多的時候說這些,擾亂人心。
望山真人沒說什么,臉黑了下來,隨后手向?qū)O仝一指,隨后那孫仝的嘴長出了樹根將他的嘴縫了起來。
“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等我有證據(jù),我親手剮了你,我的好徒弟?!蓖秸嫒嗽趯O仝耳邊說完便又回到了張沐那邊。
“真人。”藥師上來想說些什么,被真人拒了回去。
望山真人坐在張沐身邊,隨后將張沐的手拉了起來。
“真人,萬萬不可??!”藥師仿佛看懂了真人要做什么,隨后趕緊就要阻止。
“別?!闭嫒溯p聲說出一個字。那藥師也停了下來。
“老夫活得夠久了,死之前能把事情解決就足夠了?!痹瓉?,真人是用自己的生命強化了張沐的魂魄,防止她的魂魄太脆弱而灰飛煙滅。
不一會兒,望山真人一口鮮血吐出。
“不行了就別硬撐。”突然一道青光閃過。
來人正是苦藥真人,她急忙將雙手抵在望山真人身后,為其治療。
隨后望山真人暈了過去。
“你們兩個將望山真人送回去休息?!蹦强嗨幷嫒朔愿赖缴磉厓蓚€道姑。
龍虎宗原本有五大真人,其中資質(zhì)最老的正是望山真人,隨后是云天真人、無塵真人、苦藥真人、繁星真人。
而這苦藥真人則是無人中唯一一位女性,而且是五位真人中最年輕的。
因為真人的位置基本都是師傅死了徒弟繼承,所以真人的排名與歲數(shù)和功力沒什么關(guān)系。
“真人?!彼帋熛蚩嗨幷嫒诵辛恕?p> “她怎么樣了?”藥師又給苦藥真人介紹了一下張沐的病情。
苦藥真人瞬間皺起眉頭來。
“這樣,把她交給我,我去青城山找人幫忙?!笨嗨幷嫒伺c藥師商量了一下,隨后兩人一起帶著張沐決定起身前往青城山。
過了良久,望山真人蘇醒了過來。
“真人您醒了。”真人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邊的是白邵琪。
“邵琪啊,我睡了多久?”
“回真人,從道姑將您送回到現(xiàn)在一個半時辰左右。”
“邵琪,在我這里你不用這么拘束?!卑咨坨鲗⑼秸嫒朔銎稹?p> “真人,有一事跟您匯報.......”
原來,那白邵琪一直在大殿的暗處偷聽著云天真人所有的話,所以那云天真人派人來解決我的事情也被他所知道。
“邵琪,這件事只能幸苦你去辦了?!蓖秸嫒苏f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
“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卑咨坨鹘Y(jié)果錦囊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其實,如果那天看到整件事情經(jīng)過的不是白邵琪,是其他宗門任意一人,事情都不會這樣,只因為白邵琪在整個道門中除了望山真人外都視他為叛徒。
若干年前,孫仝與白石宗前宗主白冷一起去調(diào)查伊賀忍者的事情。
但是幾輪交手下來都沒有絲毫進展,反倒讓當時的伊賀認證統(tǒng)帥劉啟帶人摸到了白石宗的根據(jù)地。
隨后,那孫仝與白石宗眾人奮力抵抗打的伊賀忍者節(jié)節(jié)敗退,就在那是劉啟把一旁的小白邵琪作為人質(zhì)要挾白冷。
劉啟還用忍者的傀儡術(shù)操控著白邵琪去殺掉了白石宗大大小小數(shù)十口人,最后僅有孫仝與小白邵琪活了下來,而白邵琪也被蠱毒傷到身體,最后在穆青的治療下,保全了姓名,但是那雙手卻如黑炭一般,而且毫無知覺。
其實除了白邵琪外,白石宗的一個道童也僥幸活了下來,醒來后他急忙抓住穆青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有叛徒?!彪S后就失去了意識。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龍虎宗,人們不禁懷疑那個叛徒究竟是誰。
因為孫仝為望山真人親傳弟子,有的人也不敢說什么,而且孫仝在大殿上力證自己清白甚至用自己的道骨來起誓,但是這件事總得有個交代,所以有些人就暗暗的將矛頭指向了白邵琪。一個十歲的孩子。
正常來說十歲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是白邵琪不同。
白邵琪身為密宗最小的弟子,實力在一眾人之上,從小就展現(xiàn)出非凡的能力,但是因為歲數(shù)實在太小,所以被迫離開密宗。
人們將陰謀論發(fā)揮到了極致,無數(shù)的版本營運而出。
最后還是望山真人將其保了下來,而孫仝卻因此賭氣離開了龍虎宗。
白邵琪回到那以殘破的白石宗,暗暗的將一切都埋在了心底。
白邵琪數(shù)年中將那雙枯手練的不僅恢復了功力與觸覺,而且還畫得一手好符紙,白石宗所出的符紙都是上乘中的精品,只有執(zhí)行危險任務(wù)的道士才能使用。
但是,從那之后他始終都背負著所有人的冷眼,直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