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桃花黯然退場
出了教室小寶就吵著鬧著要宋予抱,在傅云清懷里掙扎個不停,兩只小手拍打著傅云清,撅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宋予。
“你啊你?!彼斡铔]辦法只好抱過小寶,小寶乖巧的靠著宋予的肩膀。
傅云清懷里的一空,心仿佛也跟著空了一塊。
奶香的味道沒有了,清香味也淡去,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實。
“謝謝幫忙,你可以走了。”
傅云清哂笑:“不請我吃個飯?”
“抵了上次。”宋予頭也不回的說。
“好歹我開了一個小時的車過來還陪你演了場戲,你連個水都不給喝,太無情了吧?”
“要水喝啊,我給你兩塊錢你自己去買吧?!彼斡杌仡^,紅唇微啟。
“可真無情!”
“過獎。”
“我送你回去吧,剛好順路?!?p> “不用……”
“剛好請你吃頓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p> “救命之恩談不上,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p> “那不算,那是我的指責。”傅云清身上抓住宋予的手,那清香勾動他的身體,勾引他的心,甚至在讓他的靈魂為之震蕩。
將她抵在墻上,眼神似有情愫,說不清道不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上手了。
不知何緣故,她的身體并沒有和以往一樣迅速作出反應機制,被傅云清捉了個正著,也有了被人抵在墻上的機會。
看著他眼底的東西,不怒反笑,蔥指撫著傅云清的胸膛,笑的冶艷妖嬈,“你想要我?”
“給個機會么?”
“喜當?shù)???p> 傅云清腦子一清,眼睛藍光微微閃過,松開宋予,“抱歉。”
“你的樣子和剛剛那人沒什么區(qū)別呢!”
“抱歉,是我失態(tài)了?!备翟魄迦^放在下巴上,不自然的說。
會失態(tài)是因為仿佛有靈魂在發(fā)出嘶吼,叫囂著要得到她,自己又被那清香晃了神。
難道是自己禁欲太久了想女人了?
還好沒人邵東文跟上來,不然鐵定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就是想女人了,瞧你一個快奔三的人還是個童子雞,說出去多可笑!”
傅云清現(xiàn)在才27歲,而且27歲的生日還沒到。
邵東文每次恥笑他也不想想自己,不也還是個童子雞,哪來的臉笑話他!
“聽到我說喜當?shù)憔头砰_我,怎么很介意?我倒是不介意跟你玩玩呢!”
傅云清撇過頭,眼神看向走廊盡頭,道:“你還小,應該以學習為重。”
“呵!”宋予嗤笑,收起妖嬈性感的笑容。
傅云清尷尬的摸鼻子,說著人家小不也還是差點上手了。
“走了?!彼斡璧皖^捏了捏小寶的臉蛋,還是自己小寶可愛,而且這個疑似小寶生父的男人也不是個什么好人,以后還是不要來往了。
傅云清不知道就是這么一個舉動讓自己是形象在宋予眼里一落千丈。
他想彌補,奈何宋予壓根不理他,坐上公交車走了。
傅云清挫敗的回到車上,邵東文是毫不留情的恥笑。
他笑了笑,開車走了。
第二天,邵東文被院里的主任安排去打掃廁所,美其名曰保潔阿姨請假了。
邵東文仰天咆哮,保潔請假干嘛要他來打掃衛(wèi)生!
主任笑而不語。
邵東文立馬知道是傅云清搞得鬼了,這種小人就知道背后算計他!
想去跟他干一架,但他打不過,真糟心。
——
吳金軒不知道宋予他們是什么時候走的,一個人站在原地處于腦子還處于放空狀態(tài),后面女神跟他說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好像失戀了?。?!
不對,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宣告結(jié)束了。
吳金軒腦海里回蕩著女神說的她結(jié)婚了,孩子也生了,他有些不服氣,那個小白臉哪哪比得上他!
明明他瀟灑多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氣質(zhì)出塵,為何女神看不上他!
吳金軒開始懷疑女神是不是眼瞎,放著眼前這么好的條件不選,偏偏選個又老又丑的小白臉,沒眼光!
小霸王撇了撇嘴,但是心里還是好難過啊,他要去喝兩杯,祭奠他逝去的愛情。
打開手機叫上自己的兩個小弟,在前呼后擁中去了一家奢華重金屬風的酒吧。
燈紅酒綠,音樂嘈雜,吧臺上的女人穿著暴露,在一根鋼管上扭動身體。
吳金軒對著酒保闊綽的道:“把你們這最烈的酒拿出來!”
酒保打量著眼前的幾個男孩,也不知道成年了沒有,尤其是眼前這個男孩,直沖云霄的發(fā)型當真是辣眼睛,這是抹了多少發(fā)膠啊,頭發(fā)看起來又油有水,審美還挺別致啊。
“看什么看!”吳金軒兇巴巴道。
“被你的發(fā)型迷住了哈哈?!本票8砂桶托χD(zhuǎn)過身去拿酒。
“那是,小爺?shù)陌l(fā)型可是迷倒了千萬少女!”
被酒保這么一夸,吳金軒得意了,要是有尾巴的話,指不定得翹上天!
酒保眼皮抽了抽,他敢百分百肯定吳金軒追女生一定追不到,這得是瞎子才看的上他!
“快,倒酒!”
酒保拿出杯子倒上。
得意過后,吳金軒又開啟了黯然神傷,舉杯邀燈光,感懷詩一曲。
“把酒問青天,女神結(jié)婚了,新郎不是我!”吳金軒掩面哀泣。
酒保于心不忍,剛想勸著想開一點。
卻見吳金軒仰天長嘆,一飲而盡。
下一秒?yún)墙疖幘屯铝顺鰜恚轮囝^,跟只哈巴狗似的。
“怎么這么辣!”
兩個小弟淡定站在身后,這都是吳金軒的正常操作,點最烈的酒,感傷幾句,然后一口悶,接下來就是罵罵咧咧。
“你要的最烈啊,最烈的酒可不辣嘛!”酒保無辜道。
“你也欺負我!”吳金軒一跺腳,委屈的跑了。
“哎,還沒給錢呢!”
“多少錢?”小弟無奈道。
“69?!?p> “給。”
吳金軒跑到河邊找了個老太婆買了兩盞花燈,還是放花燈能自在,喝酒一點都不痛快。
吳金軒點燃花燈,雙手合十,許愿道:“我希望女神的眼神好點,不要這么眼瞎?!?p> 不過女神叫啥名字來著?額……他好像沒問過女神的名字。
一想,吳金軒又委屈了。兩盞花燈順水流而下,化作兩個點。
就像他的愛情,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