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皇后區(qū)。
阿爾泰爾和他的部下聯(lián)系上了,不是那些九頭蛇的什么皮爾斯之類的,而是完完全全忠心于他的。
這些人分布在世界各地,忠實地執(zhí)行著阿爾泰爾的五十年計劃,通過隱藏于九頭蛇網頁的阿爾泰爾網進行情報交流。
另外提一嘴,無論是九頭蛇賬號還是聯(lián)系手下的賬號,這些都是他的手下幫忙注冊的,賬號密碼都是阿爾泰爾早就給他們的。
啊,手下,你們是這么的忠心,可是為什么你們的首領我要在這里苦兮兮地打字?
阿爾泰爾邊打邊抱怨著,他此時正在將克里帝國的知識一點點地輸入電腦中,時不時還要忍受電腦長時間的保存和加載。
很顯然克里帝國的知識是無法全部錄入檔案的,他也只不過是把一些武器和飛船的制作方法和材料打進去而已,至于其他的知識還暫時用不上。
“呼,終于打完了!”
耗費了好幾個磁盤之后,阿爾泰爾終于完成了工作。阿爾泰爾覺得就他這記憶能力以及學以致用能力,系統(tǒng)數(shù)值不到六都對不起他。如果不是七的要求是無所不知,他都覺得自己智力數(shù)值應該達到七了。
結束了苦逼的碼字時間,阿爾泰爾站起來,從辦公桌后走出來,直到一面墻前才停了下來。
墻上掛著張米國地圖,上面釘著一些隨便哪個文具店都可以買到的工字釘。釘子釘著的地方正是那些被消失的小鎮(zhèn)。
阿爾泰爾盯著地圖看了半天,到底選哪個呢?
算了,全部激活吧,反正明面上的這些隱性被洗腦者都被監(jiān)視了,哪怕沒有激活也逃不過被滅殺的命運。這些只不過是一次性用品罷了,只要將神盾局牢牢地牽制在米國,那么自己的尋找那樣東西的成功率也將大大地提升。
那樣東西并不在米國,而是在英國,只要有一個月的時間,并且奧丁和古一不出來攪局,他就可以拿到那個東西,被阿斯加德人稱為以太粒子的現(xiàn)實寶石!
只要拿到現(xiàn)實寶石,在這個宇宙中能夠威脅到他的人就很少了?,F(xiàn)實寶石的能力簡直就是為了他的能力量身定制的。有了現(xiàn)實寶石,自己也不需要系統(tǒng)獎勵來慢悠悠地提升了。
想到這里,阿爾泰爾也不再猶豫,返回到電腦前面就將激活那些被洗腦者的任務交給自己的手下了。
完成了這一切,阿爾泰爾把他在這個房間生活過的氣息消除去,要是來買房的人看到這些東西的話恐怕自己的行蹤就會泄露出去,而且好像現(xiàn)在樓下已經來了一隊夫婦。
等到地圖、電腦、釘子化為飛灰,阿爾泰爾瞬移離開了這里。
……
阿爾泰爾走后不久,一對中年夫婦跟隨著售房人員來到了這里,從他們的衣著來看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人,更何況大富大貴之人怎么可能看上這種皇后區(qū)的小公寓。
“這間公寓是我們公司目前最便宜的一套了?!?p> 夫婦兩左看右看,對這個公寓很滿意的樣子。
“本,要不就這間吧?!迸讼蚰腥苏髑蟮?。
“可以便宜點嗎?”
本明顯也對這間公寓感興趣,但是口袋里的錢包有點不允許他感興趣。
“先生,這間公寓已經是我們這里最便宜的那一個了?!?p> 售房人員有點不耐煩了,買就買,不買拉倒!他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這些窮人看房,聽說湯姆正在爭取一個大客戶,自己可不能讓他比下去。
眼看談不成了,這對夫婦有些不舍地在房間里又看了一圈。幫他們打開里面那個房間的時候,先是一陣嫌棄,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轉頭對售房人員說。
“先生,你這房間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多灰,你信不信我去消費者協(xié)會投訴你們。”
“哪來的灰?你們是不是在誆我?”
售房人員走了過來,接著一屋子灰塵的景象展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這,之前好像沒有的啊。由于害怕承擔責任,請示了領導之后匆匆拿出一份合同給他們簽下,這套公寓就算賣給他們了。
“梅,你看這是我們的新家!”
“太好了!不過我們還是趕緊找個掃帚掃一下吧?!?p> “好?!?p> ……
還是噩夢,弗瑞突然從床上驚醒,打開了床頭燈。
他起身拿起水杯走到客廳接了杯水,緩過勁來的弗瑞也沒有了困意,只好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
電視剛開的時候音量沒有控制好,引來了鄰居的臭罵,嚇得他趕緊把音量調小,以防明天出現(xiàn)神盾局特工被暴怒鄰居暴打的新聞頭條。
雖然電視是打開了,不過他的心思不在電視機上,而是在剛剛的噩夢中。一般來說人們很難記住剛剛做過的夢,但他偏偏記住了,如果做共赴巫山之夢時有這記憶多好?。?p> 看著電視上播放的喪尸片,弗瑞想著的卻是噩夢中的場景。噩夢中他去神盾局上班,走進大樓卻看見了阿爾泰爾的身影,他下意識地摸槍,結果卻被同事按住。
他想呼救卻發(fā)現(xiàn)整棟樓的人都直勾勾地看著他。阿爾泰爾離他越來越近,古怪的音符從他口中出現(xiàn),然后自己的身體慢慢不受控制,夢到了這里他醒了過來。
自從那天佩姬女士告訴他阿爾泰爾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做這種噩夢。
還好只是個夢,弗瑞心想。他不知道的是,某種程度上他這個夢是有可能發(fā)生的。畢竟大家都知道神盾局名喚神盾局,實為蛇盾局,就連它現(xiàn)在的領導人也是九頭蛇的一名頭目。
“鈴鈴鈴~”
“誰啊?”
弗瑞不知道誰在這么晚的時候給他打電話還打的是座機,但是要是再不接起來的話,又要被鄰居罵了。拿起聽筒的時候,弗瑞掃了一眼時鐘,上面的指針正指著凌晨三點,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兒。
“誰???”
“趕緊下來?!?p> 說完這句話對方就掛斷電話,但是弗瑞還是聽出了那是前幾天見過面的佩姬女士的聲音。
換好衣服,拿好手槍和神盾局的證件,弗瑞急匆匆地下了樓,出了樓梯口就是前幾天那輛熟悉的轎車。上了車后,弗瑞才發(fā)現(xiàn)車上沒有佩姬女士的身影,只有那個司機在。
“兄弟,發(fā)生什么事了?”
“佩姬女士只讓我送你。”
在之后無論弗瑞怎么詢問司機他都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