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往事,唐可可眼神忽然一黯:“剛才奶奶叫住我,讓我離你遠點。
我據(jù)理力爭,誰知她的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
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傅松道:“我不是告訴她你已經(jīng)懷孕了嗎?難道這都不能讓她改變主意?”
唐可可白了傅松一眼:“拜托,真以為我奶奶那么好騙???
她年輕時在婦產(chǎn)科做過一段時間的護工,我有沒有懷孕,她一眼就能看出來?!?p> “這樣?。俊备邓擅掳停骸凹热患俚尿_不了她,那就變成真的好了。
如果是真的,相信她一定會該主意吧?”
說完傅松一閃,果然唐可可的高跟鞋已經(jīng)踩到他剛才站的位置。
傅松無奈:“姐,你能不能不這么暴力?”
唐可可哼道:“你這家伙再敢胡說八道,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p> 傅松攤攤手:“我只是給你出個主意,你覺得合適就聽,不合適就算了。
而且我說讓你懷孕,又不一定是和我。
你完全可以找其他的如意郎君,把飯煮熟嘛!
更何況,就算你愿意當我女朋友,我還不想找你這樣的媳婦呢!
畢竟你太兇了,誰要娶了你,后半輩子絕對凄凄慘慘兮兮……
你看,你又想打人?!?p> 唐可可剛要說話,就聽一個聲音道:“姐,原來你在這,害得我好找。
咦,姐夫,原來你也在??!”
正是唐可可的弟弟唐兵。
唐可可問他:“你找我?有事?”
唐兵:“也不算有事,只是給你報個信。
剛才爸媽和奶奶正在商量,什么時候把你和張新元的婚事定下來。
姐,你是斗不過他們的,要不讓姐夫帶著你私奔吧?
像爺爺那樣,找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山村隱姓埋名,悠然見南山度過一生,肯定美滋滋。”
傅松正想說話,卻見唐可可臉一黑:“你小子什么意思?
讓我私奔,這樣你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繼承唐氏集團了?”
唐兵臉上全是委屈:“你怎能這樣說我?
什么叫心安理得?你也太小瞧你弟弟的品格了吧?
你走了,我當唐氏集團總裁,那是被逼無奈下的不得不接受。
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即使我以董事長的身份入駐唐氏,心里還是會愧疚的。
哎喲,姐,別打,我錯了還不成嗎?”
看著唐兵,傅松終于明白唐可可為什么這么的暴力了。
有這樣一個弟弟,很難不暴力啊!
他對唐可可道:“既然你的長輩在商量你的婚事,咱們還是過去一下,畢竟有些東西總要面對的。
一會你看我眼色行事,能不能混過去,全看咱倆配合?!?p> 唐可可點點頭。
三人坐電梯上樓,來到339房間。
等傅松打開門,卻是一愣,房間內(nèi)此刻竟坐滿了人。
一個臉型和唐兵有五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花老太太身邊。
他右側一位中年婦人正襟危坐,從此女的眉眼間,可以看到唐可可的影子。
如果不出所料,兩人就是唐可可的父母唐軍和南宮思英了。
對面,張新元正低頭站在一個男子身邊。
男子又黑又胖,但一雙眼睛卻透出前所未有的精明。
他旁邊坐著蔡秋蓉,這是張新元的父親張越,福田汽車的創(chuàng)始人。
見三人進來,花老太太連忙笑道:“可可,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量你的婚事呢!”
傅松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
我也在琢磨什么時候和可可結婚,下個月八號就是黃道吉日,宜納彩嫁娶。
咱們就訂到那天怎么樣?”
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從里面抓出一把糖,一人分了一個:
“來來,這是我們的喜糖,祝我和可可以后的日子生活甜美和睦……”
“美女,你喜歡酒心的還是酥果的?”
“這位帥哥,看你體重有點超標啊,我這還有木糖醇?!?p> “……”
見傅松猶如一只辛勤的小蜜蜂,房間內(nèi)的氣氛瞬間僵住。
終于,張越黑著臉道:“你是?”
傅松笑道:“我是可可的男朋友,你是唐氏集團的高管吧?
努力工作,加油,我看好你喲!”
說完給對方低了根煙:“這是黃鶴樓,比華子上檔次多了。”
張越:“……”
這時唐軍開口:“你叫傅松吧?我聽可可說過你。
但你弄錯了,這時福田的張越老板,可不是唐氏員工。
而且你雖是可可男朋友,她卻不能和你結婚?!?p> 傅松看著他,臉上全是不解:“為什么?”
唐軍道:“因為唐氏集團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作為唐氏集團的繼承人,婚姻必須講究門當戶對?!?p> 誰知此話一出,傅松不僅沒半點沮喪,反而更興奮了:
“門當戶對?太好了。我和可可就是標準的門當戶對??!
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說完對著唐軍就是一揖,唐軍連忙側身閃開。
終于,一直默不作聲的張越開口了,他冷冷道:“你和唐家門當戶對?你覺得自己配嗎?”
傅松笑道:“怎么不配了?本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文可提筆安天下,武可馬上定乾坤。
無堅不摧、無功不克、無戰(zhàn)不勝,拳打南山敬老……不是,拳打南山研究僧,腳踹北海博士倫。
論氣質(zhì),向前五百年,向后五千年,無人能出其右。”
見傅松越吹越離譜,唐可可在旁邊聽得大汗。
這家伙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但為什么感覺他好帥的樣子?
張越哈哈大笑:“向前五百年,向后五千年,就你?”
傅松道:“怎么?不信?從The International of Panggezhuang University畢業(yè)之后,我一直在思考宇宙的奧義和生命的真諦。
要不是我媽天天逼我下樓活動活動,我都沒打算出山。
可出山后干什么,又讓我陷入苦惱。
逛了趟萍州翡翠公盤,發(fā)現(xiàn)賭石太簡單,沒意思。
做期貨股票,又不能創(chuàng)造絲毫價值,除了你坑我就是我坑你。
直到看到鄰居王奶奶每天因關節(jié)炎痛苦不已,我就隨便找了幾種藥材,配了幅膏藥。
她貼了幾天,好了。
看她開心的樣子,我便決定將這種膏藥大批量制作出來,造福世界上所有被這種病困擾的中老年群體?!?p> 聽到傅松的話,張越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隨便做了張膏藥,就把老太太的關節(jié)炎治好了?
年輕人,當心大話說多了腰疼。
作為困擾人體的三大疑難病癥之一,無數(shù)世界級醫(yī)學專家都束手無策,憑你一個人就能搞出來?
現(xiàn)在治療關節(jié)炎效果最好的膏藥叫‘寸草心’,五天一療程,三年不復發(fā)。
你的藥和‘寸草心’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