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到一小時之前,相較于這邊的火熱朝天的戰(zhàn)斗,另一邊的劉某某,遇到的情況是這樣的……
嗯……他現(xiàn)在正在裝蒜,是的,你沒聽錯!
場外音開啟:“家人們!讓我們鏡頭跟隨切換!噓~你們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里有一只落單的黑蒜,我們可以嘗試捕捉它,一只黑蒜可以為我們提供好幾天的能量,它們富含大量的氨基酸,提供我們優(yōu)質(zhì)的維生素!不過,這頭黑蒜有點可不好對付。你看他,特碼居然有腳哎!讓我們慢慢從后面接近它,小心別發(fā)出任何聲音。”
“嘿,我抓到了,它掙扎得很厲害!我們只要把它的葉子割下來,其余的部位可以生吃,黑蒜的氨基酸含量是大蒜的6倍,當然,如果時間不緊迫,我們可以先烤一烤,那樣會更美味!”
“嗯,它們的口感嘎嘣脆,味道就像大蒜一樣
不過這個吃起來就像你的朋友在香腸里塞滿了鼻屎,沒錯!今天的這一期的夢境,我們的主角居然在模擬一頭尚未成熟的大蒜!”當然,現(xiàn)在的場外音是劉凡凡無聊的時候順便在給自己加戲!畢竟無聊的胖子這次連他都不知道這次夢境啥時候結(jié)束來著!(再次淚流滿面)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然后他裝著裝著就聽到了“轟”的一聲!之后火光漫天,瞬間點燃“它”頭頂為數(shù)不多的一抹綠色!劉凡凡一臉震驚!原來裝蒜的夢境劇情居然還有如此戲碼!現(xiàn)在連夢境都這么卷的嗎?要給一頭大蒜如此地加戲?!然后……它就長腳了!然后它就飛奔了起來!然后它還能說話了!
隨著一聲“握槽!”他就帶出一條殘影破土而出!飛奔遠去……
——
“事情就是這樣……”一頭黑蒜生無可戀地宛若一條咸魚般躺平,還有伴隨著他頭頂一半燒焦著的綠色,而它一旁的吳大姥爺,依舊一副柯南單推鏡片的姿勢,鏡片上帶著一陣不知哪來的反光,聽著這頭大蒜講著跌宕起伏的劇情……
“話說,你確定現(xiàn)在真不是在夢里?”
“這是結(jié)界里面??!但是再怎么說也是在現(xiàn)實中啊!”吳亟無奈,
“請務必睜大你的狗眼看著面前的這頭蒜,再說一次?”
“鬼知道什么劇情?!我他媽還震驚呢!”
“如果這不是夢境的話……”,沉吟中黑蒜突然一個飛踢朝吳亟臉上甩去,“為啥你還會瞬間移動嘴巴噴火嗷嗚嗷嗚???話說你感覺到痛沒?”
“臥槽”猝不及防的吳大姥爺被踹出一口濃痰,“你偷襲!你不講武德!”然后單手抓起黑蒜使勁彈彈彈,“還有會噴火是什么鬼?我啥時候噴過火了?我告你誹謗啊!你人身攻擊啊!”
“閉嘴!這明明是本大爺?shù)膲艟?!我不允許你這么囂張!”
“哎嘿?在你的夢境,我也依舊是那不一樣的燕窩!我彈!我彈彈彈!”
“臥槽,尼瑪尼瑪!本寶寶不服!我也想要噴火!我也想要嗷嗚嗷嗚!”黑蒜使勁掙扎……
“都說了我不會噴火!還有你嗷嗚是什么鬼?。俊?p> ……
“那個,請允許我打擾一下!”高帽潮服青年適時地趕來,看著面前的一人一蒜,“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可以等我撒去結(jié)界你們再聊好嘛?”
說完又頓了頓,“這都快早上了,外面設置結(jié)界的同志們也挺累的。工作多,沒提成,加班又沒有加班費……”
劉凡凡:“……”
吳亟:“……”
“封解!”隨著高帽青年神色肅穆地舉手,隱藏在黑暗中的符咒緩緩顯露出原本的模樣,輕飄飄地蕩落至掌心。
“彭!”場景回歸,吳亟手中的黑蒜隨著一陣煙霧炸鳴頓時消失不見,胖碩的身軀回歸現(xiàn)實,熟睡中的劉凡凡依舊躺在那一米九的小床上。
驟然間,劉凡凡雙目睜開,似是想到了什么般,靈活地胖子飛快躍起,快步?jīng)_到了洗漱臺面前端詳起自己的模樣……
嗯,怎么說呢?人還是那個人,就是有點和睡前不太一樣……
“咳咳!你好!小鹵蛋!”
吳姥爺一旁搭肩適時提醒著劉某某某處的不凡……
劉某某的表情瞬間凝固……
“我頭發(fā)呢?!!”
——
“不要慌!不要慌!人生嘛!當然要經(jīng)歷反反復復的無常嘛!遇到這種事情千萬不能慌張~話說從側(cè)面一看你這個造型也是俊逸了許多了呢!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高帽青年熱心扇風點火……
冷靜下來的胖子頓時又青筋冒起,“話說你又是誰呀?”
“咳咳!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不過也不重要?!备呙鼻嗄觐D時一本正經(jīng),然后恍然大悟般一拍腦門,“一般來說,我們是涉密人員,發(fā)生這種劇情應該會有專業(yè)人士來清除你的記憶?!?p> “……所以你見過哪個平凡人會變成黑蒜?”吳姥爺頓時為兄弟打抱不平……
雖然感覺這是在為我說話,但是為什么我感覺有那么點不對味呢?劉凡凡內(nèi)心無比糾結(jié)地看著面前這位“衣著襤褸的睡衣勇者”……
“好吧!那看在你不是個人的分上”
“你才不是人呢!埋汰誰呢這?”某胖子怒氣上涌。
“咳咳,算了,還是我來介紹吧!”一旁的吳亟看不下去了,“他叫艾青,是我們寧城的結(jié)咒師,人如其名,別看他一副帥氣的模樣,他就是個單生狗,沒有愛情!”
“……你這個介紹的很奈斯!”劉凡凡反手就是一個大贊!
“至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吳姥爺沉吟了一會,“詳細的我不方便明說,不過我們隸屬于國家機構(gòu),組織代號'昆侖',專門處理境內(nèi)的異常事件”
“所以剛剛的那場大火,是你們在處理異常?”
“可以這么說,不過我們一般稱之為收容。就是類似于封印一樣,從而衍生出旁邊這位結(jié)咒師老哥的職業(yè)”
“你也是結(jié)咒師?”劉凡凡問出了疑問。
“我不是,一般結(jié)咒師都是有正統(tǒng)的傳承,而類似于我這樣的,”吳姥爺頓了一頓,“隸屬于昆侖訓練營,經(jīng)過獨特訓練的方式,簽訂特殊契約,與可收服的收容物的達成一種共生狀態(tài),當然,一般我們稱收容物為境獸,而我們這類人,統(tǒng)一都被稱之為——境師……”
吳亟說完又頓了下道,“其實全世界還有很多擁有傳承,比如隔壁半島神里家的陰陽師,古姆埃及的法老神使,美區(qū)的魔術(shù)使……”
“話說我們一起長大的,你啥時候成了境師了我怎么一點印象沒有?”
“咳咳!也就那個去年那暑假,我跟你說我去叢林探險那次……我家老頭子托了個關(guān)系讓我去,然后我也比較爭氣……不過我還沒正式編入小隊,畢竟領導要求要先完成這該死的九年義務教育……”
“這次不會是你……”
“沒錯!”吳亟嘴角歪起,“這次是我的首秀!怎么樣?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