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佛系后,隋爺和全世界都不對勁

因為要耍凡爾賽

  怕隋執(zhí)還想繼續(xù)抓著自己的手腕,所以遲霧果斷選擇回答:“疼!”

  實際上只是微微泛酸,并沒有什么痛感。

  然隋執(zhí)卻打開了車內(nèi)的小燈,動作輕巧地抬起她的手臂,細細地瞧她的手腕。

  一系列動作流暢又自然。

  遲霧回過神,就只看見他微垂著頭十分專注的樣子,仿佛在研究什么難題。

  被他那樣盯著,遲霧心里感覺別扭又奇怪。

  反正也沒有什么桎梏阻攔了,遲霧干脆收回胳膊,背過手:“現(xiàn)在不疼了!”

  他定定地看她一眼,沒說話,只是從車門內(nèi)扣里取出一樣東西,遞給她。

  “這是什么?”

  “活血化瘀膏。”回完話,隋執(zhí)直接把東西塞進她懷里。

  包裝上的溫氏logo顯眼。

  本想推拒,但遲霧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徹底消掉的后腰淤青,就還是收下了。

  “謝謝隋先生?!?p>  他一板一眼地回:“不客氣,遲小姐?!?p>  將藥膏裝進包里后,遲霧扯了扯包鏈:“里面裝的都是我的隨身物品,我肯定不會扔下它們不要的?!?p>  她接著道:“所以,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不如抓著我的包鏈?”

  隋執(zhí):“……”

  他默了默。

  然后默默牽上。

  有的人牽寵物;

  但也有的人牽自己未來老公。

  真行。

  車子穿梭在霓虹之中,逐漸進入清凈的地區(qū)。

  聲色漸漸隱退,人跡寥寥。

  要不是車上兩個人都還神態(tài)正常,遲霧都覺得,這簡直就像是作案前奏。

  “你住的地方,挺偏?!?p>  “還行?!?p>  平常上班住的自然是市區(qū)的公寓,眼下情況不同,駛向的住所自然也不一樣。

  一路通暢,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下車。

  隋執(zhí)“故技重施”一樣,拉住了遲霧。

  遲霧不解地看著他。

  “到你家了呀。”

  “還沒到家里。”他加重了最后一個字的讀音。

  遲霧:“……”

  一步錯,步步錯。

  等坐到陌生的沙發(fā)上,遲霧心底就這一個想法。

  而此刻的隋執(zhí),卻像是在警惕陌生人一樣,當著遲霧的面讓周森離開。

  “隋先生,他是你助理??!”

  “日防夜防,助理難防。”

  “那我呢?”

  隋執(zhí)聞言,認認真真地上下打量遲霧,仿佛在估量她的能力值一樣。

  “你沒關系?!?p>  雖然他沒那個意思,但是這兩句話連起來,怎么就這么讓人不得勁兒呢。

  周森被趕走了。

  現(xiàn)在這個大房子里,除了她跟隋執(zhí),好像就沒有別人了。

  唇瓣動了動,想問他自己住不麻煩嗎,但遲霧沒說出來。

  人家不瘸。

  人家也能請鐘點工。

  隋執(zhí)給她倒了杯水。

  他碰了碰玻璃杯壁,果不其然,涼的。

  遲霧見狀,接過水壺:“我去弄熱水?!?p>  想了想,她又說:“我可以進廚房嗎?簡單煮一些醒酒湯?!?p>  “當然可以?!?p>  幾分鐘后,遲霧端著醒酒湯回來。

  卻瞧見隋執(zhí)倚坐在沙發(fā)上,閉眼假寐。

  輪椅擱在一旁,略顯多余。

  遲霧默默把醒酒湯放在桌上。

  “隋先生?”她輕輕喊了一聲。

  遲霧視力很好,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睫毛微微顫動。

  然后,遲霧就對上了那雙眼。

  瞳色幽深,未見醉意,難窺迷蒙。

  沒睡著就挺好。

  遲霧指了指桌上的小碗,“醒酒湯煮好了,你喝了會舒服些?!?p>  盡管他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遲霧自己不是滴酒不沾的人,也就知道,醉酒的感覺并不好受。

  隋執(zhí)聽話地照做。

  飲盡,他將碗放了回去。

  他抬眼瞧她。

  目光太過專注,遲霧眨了眨眼,想要避開。

  于是她說:“我去收拾收拾?!?p>  “不用?!?p>  “你過來一下?!眱刹铰返木嚯x,但隋執(zhí)坐在那里,抬手也夠不著她。

  “干嘛?”嘴上這么說著,遲霧抬腳,挪近了些。

  “問你幾個問題?!彼鍒?zhí)說。

  遲霧便作恭聽狀。

  “我年齡是多少?”

  遲霧摸不著頭腦:“二十七吧。”

  “那我是丑還是長的顯老?”

  遲霧:“……”

  怪不得喝醉了不耍酒瘋,因為要耍凡爾賽呢。

  遲霧木著臉:“不顯老?!?p>  誰料他嘴角一搭,竟還委屈上了:“你好敷衍?!?p>  遲霧深吸一口氣,認命地仔細看了看他。

  眉眼清雋,曾經(jīng)冷漠疏離籠罩著,猶如神袛,讓人只敢遙遙拜望;如今退卻了那層不近人情,優(yōu)越的骨相吸引指尖去摩挲感受。

  “很帥,不顯老,真的?!?p>  他滿意了。

  “我皮膚怎么樣?”

  “標準白皮,皮膚狀態(tài)也很好?!边t霧忽然覺得,此刻自己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佬,而是青春期的小女生。

  較真兒地關注著自己的外表。

  又見隋執(zhí)微垂著頭,視線落在自己腿部。

  再出口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可我是個殘疾。”

  遲霧:“……”

  先不說您根本不殘。

  即便您真的是個殘疾人,但眼前能觸及的一切遠比殘疾更重要更值得關注。

  照顧著他此刻脆弱的小心靈,遲霧柔聲安慰道:“沒關系呀,在我們眼里,隋先生身上的種種閃光點完全把殘疾遮擋住了?!?p>  “而且,那并不是你的缺點?!?p>  “那是造物者為了能在人間一眼找到你,特意留下的標記?!?p>  他沉默著。

  遲霧正思忖著要不要再繼續(xù)補充些什么,男人卻突然抬起手,落在她小臂處,用力一扯。

  突如其來的舉動和位置變化讓遲霧驚呼一聲。

  他力道使向自己,遲霧被迫栽倒過去,唯一來得及的反應就是另一只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

  但在自身重力和慣性加持下,遲霧這一只胳膊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身子一軟,她實實倒在他懷里。

  溫香軟玉突然入懷,隋執(zhí)像個變態(tài)終于得償所愿了一樣,滿足地低哼一聲。

  遲霧的耳朵離他的唇瓣不過幾厘,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像被燙到了似的,紅了個徹底。

  甚至還有繼續(xù)蔓延的趨勢。

  遲霧掙扎著想要起身。

  她雙腿分開,移離了與他的下半身的接觸,跪坐在沙發(fā)上。

  身子撐起,正要有下一步動作,后腰卻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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