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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孫十萬成為完顏構(gòu)

第五十七章 兩難的選擇

  一封又一封的捷報(bào)送到了完顏?zhàn)阱龅热说氖稚?,金人的土地上各處的起義軍被迅速的剿滅了,只剩下一些人見機(jī)的快,逃進(jìn)山中茍延殘喘。

  這是毫無疑問的,金人的士兵遠(yuǎn)比那些起事的雜牌軍強(qiáng)上很多,再加上完顏?zhàn)阱龅热擞行乃銦o心,在起事之前他就部署好了軍隊(duì),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金人都會輸,那么靖康年間不是二帝北狩,而是直搗黃龍了。

  不過這些捷報(bào)卻讓完顏?zhàn)阱龅热四樕蠜]有什么笑意,因?yàn)樗麄儼l(fā)現(xiàn)他們太過于順利了。

  “不對,那些逆賊起事的規(guī)模非常不對?!逼蜕⒅伊x數(shù)著一封一封的捷報(bào)說著,“從我的情報(bào)上看,我預(yù)計(jì)的叛逆數(shù)量會比現(xiàn)在多的多,有很多的人都沒有行動,比如那個在河北路頗有名聲的王友直?!?p>  “那些人被太傅和我的威名嚇到了,所以不敢起事。南蠻子就是這樣,從他們的皇帝到平民,沒有一個是有勇氣的,真的是兩腳羊?!蓖觐伭粮袊@道。

  “元功,我問你一個問題,這樣規(guī)模的起事你覺得我們用多少人可以平息?”完顏?zhàn)阱鰡柕馈?p>  “這群烏合之眾,給我五萬,不對,三萬人就足夠了?!蓖觐伭粱卮稹?p>  “為了對付他們我們準(zhǔn)備的人太多了。”仆散忠義說道,“更何況還有很多人沒有行動,這些人才是我們真正的目標(biāo)。”

  完顏亮聽完仆散忠義的話語陷入了沉思之中,“我明白了,本來我們準(zhǔn)備了寶刀去對付狼群,結(jié)果就來了一只狗,而狼群卻隱藏了起來?!?p>  完顏亮的話語讓完顏?zhàn)阱龊推蜕⒅伊x連連點(diǎn)頭,他的確看出了這件事情中不同尋常的部分,完顏亮的確有才能,將來金國的重?fù)?dān)可以壓在他的身上。

  “關(guān)于這件事情,我獲得了一些情報(bào)?!逼蜕⒅伊x說道。

  完顏?zhàn)阱鳇c(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讓仆散忠義說下去。

  仆散忠義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完顏?zhàn)阱?。“這是供詞,是我們抓獲的反賊的供詞,王友直等人的確參與了,而且他們在其中的話語權(quán)非常強(qiáng)?!?p>  完顏?zhàn)阱龇朔┰~,里面除了有對于自己行為的懺悔和祈求活命外,更是將這件事情他們所了解的部分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里面最為吸引完顏?zhàn)阱龅脑捳Z是,宋人的皇帝希望他們他們暫緩起義。

  “那群蠢貨,那個趙構(gòu)不愧是和我一樣的英雄,我們的謀略完全被他看穿了。”完顏?zhàn)阱龊苁桥宸?,從一開始他的所作所為就被人看穿了。

  “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完顏亮問道。

  “我有一計(jì)?!逼蜕⒅伊x說道,“你們可曾聽說過鈍刀子割肉?!?p>  隨后仆散忠義將他的計(jì)劃說出來了。

  他前期的情報(bào)工作還是非常的有用的,既然知道了有哪些人可能參與,那么他就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雖然他沒有這些人的證據(jù),但是他可以在別的事件上找茬。

  比如有人對著金人的貴族行禮不太恭順,是不是這個人心中有對于金人不滿的,有人在市場上以次充好偷稅漏稅的,這一定不是好人,一定要仔細(xì)調(diào)查。

  只要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逼迫下去,那么對于這些人就有兩難的選擇,要么起義,但是他們剛好撞在了金人的槍口上,要么就隱忍下去,但是最后會被慢慢鏟除。

  “不管選擇哪一個,那些南蠻子都要付出代價(jià)”聽到了仆散忠義額說法,完顏亮說道。

  “這兩個選擇各有利弊,稱不上一個很壞的選擇,但是那些南蠻子可不是一條心的?!逼蜕⒅伊x的話語沒有說話,在場的人都明白了他的謀略厲害的地方。

  “妙!妙啊!”完顏?zhàn)阱霾挥傻姆Q贊道。

  對手強(qiáng)不可怕,對手團(tuán)結(jié)在一起才是最可怕的。仆散忠義的做法無疑是分化自己敵人最好的手段。

  “我們該怎么辦?”王友直又一次找到了辛贊,這一次他面臨著很大的危機(jī)。

  他有一些朋友被金人下獄了,所使用的借口是非常拙劣的,但是他的那些朋友卻看到了危機(jī),金人正在用這樣的借口對付他們這些想要起事,但是沒有起事的人。

  所有他的一些朋友找到他想要起事。

  他有些猶豫,因?yàn)樗闯隽私鹑嗽缇屯诤昧讼葳?,等待著他們的起事。同時他的心中對于陛下充滿了敬佩,陛下一定是預(yù)料到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告訴他們要暫緩起事。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和仆散忠義預(yù)料的一樣他的朋友分為了兩派,甚至還發(fā)生了沖突。

  王友直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大宋的陛下,如果大宋的陛下可以預(yù)料到之前的情況,那么現(xiàn)在他也一樣可以預(yù)料到現(xiàn)在的情況。

  所以他再一次找到了辛贊,希望辛贊想辦法聯(lián)絡(luò)大宋,聽一聽陛下的建議。

  對于王友直的問題,辛贊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也覺得這兩個選擇是非常困難的。

  “我只有一個辦法,當(dāng)時秦相告訴我說,如果我有事情可以寫給我的孫子。不過可能需要等上幾個月。”辛贊說道。

  在這個時代,即沒有傳信的魔法更沒有電話和電報(bào),對于一封“家書”來說幾個月已經(jīng)算得上非常快的,還要穿越兩國的邊境。

  如果是緊急軍情,那么可以用上快馬的手段。但是這樣做就是不打自招,擺明了這其中有問題。至于飛鴿傳書這樣的方法,是有存在的,但是這種方法的可靠性很有問題,往往三封信能夠弄掉兩封,更何況訓(xùn)練這樣的各自所消耗的金錢和精力都不少。

  “兩個月時間應(yīng)該趕的上,希望一切順利”王友直算了算說道,金人逼迫他們的節(jié)奏并不快,他完全有能力拖下來。他現(xiàn)在只能希望陛下可以在短時間之內(nèi)做出決定,而信件的渠道也暢通,信件沒有丟失。

  而就在這時候,辛贊接到了一封以他的孫子名義寫給他的“家書”,“家書”中只寫了一句話,“時機(jī)已經(jīng)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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