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少年們失神的雙眸漸漸回復(fù)過來,聽到影的話后,出現(xiàn)的并不是沮喪,而是一種激動,沒錯,是一種渴望實(shí)力的沖動!
“關(guān)于青龍門的規(guī)則,在以后的生活中,你們會體會到的,好了,走吧!”影語罷,便率先向后走去,眾位少年趕緊跟上,那位低語少年也是低著頭跟在最后,到?jīng)]有人嘲笑他,也是他,給了眾人清楚認(rèn)識自己的機(jī)會!
“太厲害了,我以后也能那么猛!”這時,曾歌又像狗皮膏藥一樣跟了上來,君殤的臉上一陣抽搐,旋即又是歸于常態(tài)。
轉(zhuǎn)頭看向曾歌,又看見曾歌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不明液體,不由一陣無語,好大一朵奇葩!
走了不久,眾人便是來到了一片穿插在山林流水之中的庭院面前,影轉(zhuǎn)身指向了其中的一塊區(qū)域,道:“那里就是你們的居住之所,兩個人一座庭院!”
聽著影的話,少年少女的眼中也是一陣放光,修煉之人并不是太注重什么居住環(huán)境,但面對以后要長久居住的地方,少年少女們也是抱有一絲期待。
似乎也察覺到了少年少女們的迫不及待,影身影一閃,便是不見了蹤影,只余下眾人面面相覷,但這種情況并沒持續(xù)多久。
便有領(lǐng)頭人開始率先走向庭院,其余人也是有樣學(xué)樣,挑選起庭院來,君殤對此卻是沒有多大興趣。
“嘿嘿,兄弟,要不我們住一座吧!”這時,曾歌瞇著眼睛又湊了上來,“以后有人欺負(fù)你,就報我的名字!”
君殤輕呼了口氣,主動搭上了曾歌的肩膀,嘴角也是劃過一絲不可名狀的笑,“好吧!誰讓咱們是好兄弟啦!”
曾歌看著君殤神秘的笑容,心頭卻是一緊,胖乎乎的手抓住衣襟趕忙合在一起,眼睛掙得像鈴鐺一樣,也難為他了,本就不大的眼睛。還要露出驚恐的樣子。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純潔的男孩呀!”顫抖間,眼里的驚恐更甚。
君殤瞧著眼前的活寶,有些忍俊不禁,上前一步拉住曾歌的衣服便向一處庭院走去。
“不要啊,救命啊,非禮??!”曾歌一路上發(fā)出的殺豬般的嘶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君殤卻是不管不顧,任曾歌如何呼喊、掙扎!
不一會兒,兩人便是來到了一處無人挑選的庭院面前,“還不錯!”看著周圍安靜清幽的環(huán)境,君殤贊了一聲,曾歌卻是有點(diǎn)不高興。
“有什么好的,一點(diǎn)都不熱鬧,離那幾個姑娘所住在的地方太遠(yuǎn)了!”君殤無視曾歌的抱怨,抬腳便準(zhǔn)備進(jìn)入。
“等一下!”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傲意十足的淡語,仿佛是在下命令一般,君殤的眉頭微皺,卻沒有停下前進(jìn)的腳步。
“放肆!我們王少叫你停下,你耳朵聾了嗎?”猶如公鴨子般的尖銳聲音從一側(cè)傳來,旋即一股逼人的勁風(fēng)向君殤快速襲來。
君殤的面色一冷,提起拳頭便砸向勁風(fēng),“嘭!”一聲悶響,與君殤向碰的馬連少年急速退后幾步,臉上滿是驚駭,自己已經(jīng)是入舞九階,卻被一個看起來是入舞八階的人給逼退了!
而剛才被馬臉少年喚為王少的恣意少年目光也是閃過一絲驚異,不過隨即恢復(fù)正常,能敵入舞九階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君殤目光有些陰沉的盯著剛才讓他停下的恣意少年,淡聲道:“你的狗素質(zhì)不怎么樣!”
話音剛落,馬臉少年的臉憋得通紅,“你說誰是狗!”
“哈哈,你的智商真是差的可以,誰回答誰就是嘍!”這時,曾歌卻是哈哈一笑調(diào)笑道。
“你......”馬臉少年頓時語塞,欺身就像沖上來,紫衣少年卻是目光一凝,輕輕擺了擺手,道:”你不是他對手!”
馬臉少年心中雖然氣憤,但主子發(fā)話,也不得不作罷,“剛才得罪了,抱歉!”紫衣少年出人意料的向君殤抱拳道。
“王少......”馬臉少年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被紫衣少年凌厲眼神逼了回去,“不知名諱?”紫衣少年詢問道。
君殤的目光漸漸回暖,伸手不打笑臉人,紫衣少年姿態(tài)已經(jīng)放得如此之低了,他也不可能去惡言相向,“君殤!”
說完也不管紫衣少年如何,抬步走進(jìn)了庭院之中,曾歌也是略有深意的看了紫衣少年一眼,走進(jìn)了庭院。
看著君殤的背影,紫衣少年的目光瞬間變得無比凌厲,猶如出鞘利劍一般,顯然,君殤拂了他的面子,讓他非常不爽,不過他沒有把一切都放在臉上。
“君殤么?以后有的玩了!”紫衣少年嘴角浮現(xiàn)邪邪的笑容,喃喃自語道。
馬臉少年見紫衣少年如此,卻是打了一個冷顫,因?yàn)樗?,紫衣少年這次是真怒了!
君殤走進(jìn)庭院,看著其中簡單的陳設(shè),心中不由有一絲暖流涌現(xiàn),有一種家的感覺??!
曾歌也信步走了進(jìn)來,背負(fù)著雙手,像君王巡視一般看了一圈,嘟囔道:“好爛的房子,天??!你就讓我住在這里嗎?”
但曾歌的抱怨卻是沒喚回半點(diǎn)回應(yīng),連君殤都是懶得理。
“兄弟,提醒你一件事!”曾歌說這話時卻是無比的認(rèn)真,“什么?”君殤皺了皺眉。
“剛才的那個紫衣少年,你注意一下他,他不簡單!”曾歌鄭重其事的說道,君殤的眼睛一瞇,無所謂道:“最好他別來招惹我,不然,我會讓他知道自己對后悔有多么渴望!”
君殤信奉的原則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休!曾歌也是料想到了君殤的態(tài)度,他只想讓君殤注意一下而已,區(qū)區(qū)一個紫衣少年,他還沒放在眼里!
“你住哪邊的房間?”君殤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房屋,卻發(fā)現(xiàn)足有三間,旋即問道。
“這個嘛!別急,我算算!”曾歌竟若有其事的掐起手指來,一副江湖算命先生的模樣。
君殤不由摸了摸額頭,也不管曾歌,隨意走進(jìn)一間,便是躺了下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剛一躺下,君殤便感覺困意來襲,昏昏睡去。
夜晚也是緩緩來臨,皎潔的月光也是撒了下來,透過窗戶照在君殤身上,寧靜的夜晚有一種別樣的美!
君殤長長的睫毛劇烈眨動幾下,眼睛旋即睜開,緩緩坐起身來,君殤伸了一個懶腰,“舒服!”感受著充沛的精神,君殤不由舒暢道。
翻身下了床榻,推開房門,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原來是曾歌在打呼嚕。
“這小子!”君殤不由失笑,抬步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院之中,院中栽著一棵槐樹,樹下放著石凳石桌,別致得有點(diǎn)優(yōu)雅!
“呼!”君殤輕吐一口氣,身影一動,便是虎虎生風(fēng)的打起拳來,每一拳都是用盡全力,半個小時后,君殤累的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休息片刻,君殤回到了房間,盤坐在床榻之上調(diào)息起來。
......
就這樣,日復(fù)一日的修煉,三天轉(zhuǎn)眼過去了,君殤也沒有出去轉(zhuǎn)一下。
“呼!”君殤吐出一口濁氣,翻身下了床榻,徑直走出房間,房子里卻沒有曾歌的身影,不由搖了搖頭。
這三天,每天曾歌都是早早出去,晚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回來,君殤詢問時,他卻只是嘿嘿一笑,不再言語,第二天,曾歌又是恢復(fù)正常,又是出去,晚上回來的時候仍舊一身傷。
“該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舒展了一下筋骨,君殤便向外面走去,因?yàn)闆]有目標(biāo),君殤茫無目的的轉(zhuǎn)著,一路上也遇見了不少青龍門的弟子。
“哈哈,三天了,我可是賺了不少貢獻(xiàn)值了!”
“那個胖子也很能撐??!雖說是新弟子,毅力還不是一般的強(qiáng)啊!”
這時,兩位弟子的話傳進(jìn)了君殤的耳中,“胖子?三天?不會是他吧!”聽著剛才弟子的描述,再聯(lián)系曾歌這幾天的異常行為,君殤不由有些愕然。
君殤很疑惑:憑曾歌的實(shí)力,雖不能說是無敵,但對付一些普通弟子還是沒問題的,怎么會輸?shù)哪敲磻K!
一念及此,君殤便是跟著剛才那兩個弟子的身后走去,不一會兒,便看到了一個廣場之上,有幾個大的擂臺,君殤疾步而去,剛到,就看見其中一個擂臺上曾歌被一個入舞九階巔峰的人狂虐。
曾歌的臉上盡是傷痕,“嘭!”又是一拳砸在曾歌的身上,曾歌倒飛而出,重重砸在擂臺上,許久不能動彈。
君殤急掠上擂臺,察看起曾歌的傷勢,卻看見曾歌在朝他狂眨眼睛,頓時有些驚異,這唱的是那出戲!
曾歌在君殤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站起身來,對面的少年得意道:“你輸了,一百貢獻(xiàn)值!”
曾歌毫不猶豫的把靈牌扔向?qū)γ嫔倌?,光芒一閃,一百貢獻(xiàn)值瞬間被劃去,少年也是重新把靈牌拋給曾歌,轉(zhuǎn)身下了擂臺。
“這次五千貢獻(xiàn)值,誰來!”這時,曾歌有氣無力的說道,一語激起千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