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水樹奈奈
第二天,從早上醒來就忙到了下午,飛鳥總算是將原稿給重新審查了一遍,接下來所欠缺的就是那人的插畫了。
‘你好?請問插畫的進度怎么樣了?’
發(fā)了這么一條消息之后,飛鳥便起身去沖泡速食面了。
原以為按照昨天的聊天進度,等他沖完面應該就會有回復了。
可他面都吃完了,LINE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或許她也正在吃飯?
抱著這樣的想法飛鳥又繼續(xù)等了下去,可一直到了晚上還是沒有消息。
她該不會真的是個恰好會畫畫的釣魚佬吧?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后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你好?’
又試探著發(fā)了條消息過去,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隨著時間越發(fā)的過去,飛鳥越覺得自己是被釣魚了,心中的不安與煩躁也更發(fā)的強烈。
因為這件事,一直到了深夜他也沒能睡得著。
可就在郁悶之際,手機卻是突然響起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還沒等他從床上彈起來,手機就像是遭到了病毒入侵一般瘋狂的響個不停。
打開手機一看,那人竟然一口氣發(fā)了十多張圖片過來。
或許是都市種馬文比起龍王贅婿有更多的澀情情節(jié),大部分的插畫都對應的是這些情節(jié)。
比如男主意外撞見鄰家小妹洗澡的樣子,還有替冷艷女總裁搓揉崴到的腳踝。
該說是天賦還是別的什么?她的畫總是能畫的異常的澀氣還特別讓人有畫面感。
鄰家小妹那一張,明明沒有正面的露點,卻因為霧氣若隱若現(xiàn)的遮擋,還有曲線的勾勒,讓人不由在腦海中想像出了正值發(fā)育期的青澀又含苞待放的身體的畫面。
女總裁那張也是,絲襪以及被包裹著的玉足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完美的刻畫了出來,再配上那冷若冰霜的臉也藏不住的小嬌羞,仿佛女總裁就正在自己面前微微抬著腳一樣。
‘這些都是你畫的?’
飛鳥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如此高質(zhì)量的十多張插畫竟然就只用了一天的時間。
‘是的,因為牧之原老師的書實在是太好看了,而且還有那么多的澀澀場面,看完原稿就忍不住動手畫了起來,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是這個時候了?!?p> ‘牧之原老師你看還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嗎?’
‘沒有了,畫的都很好,不如說甚至都超過預期了?!?p> ‘那就好,那我就去睡覺啦,放松下來后就好困,晚安。’
飛鳥愣了愣,這家伙,是從昨天拿到原稿后就一直沒有睡覺了嗎?未免也太拼了一點吧?
不過說回來,自己還真的是挖到寶了,看著手機里的插畫,飛鳥不由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
……
得到插畫的飛鳥也心安的好好睡了一覺,等醒來之后便拿著整理好的原稿和插畫去了出版社。
“喔~這插畫畫的相當澀氣呢,和飛鳥你的書相當搭配呢?!?p> 看完插畫的純子如此的感慨道。
“拜托還請不要這樣說,弄的就像我是專門寫澀氣小說的不正經(jīng)作者一樣?!?p> “哎呀,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不是嗎?話說這位插畫師你是從哪里找來的?叫什么?”
誒?
純子這么一說飛鳥才反應過來,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對于她的了解也僅僅只有是自己的書迷還有會畫相當澀氣的插畫而已。
“要說是哪里找的,確切來說是她老找我的,至于叫什么我也還不知道?!?p> “那可不行哦,除非插畫師自己不愿意透露信息,不然不管是出于尊重還是按照規(guī)定都需要把插畫師刊登在書上的?!?p> “這樣啊,那我試著問一下看看吧。”
說著飛鳥就拿出了手機。
‘你好?在嗎?’
‘在的,牧之原老師有什么問題嗎?’
那人幾乎是以秒回的速度回復了消息。
‘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或筆名嗎?出版社這樣說畫師的名字也是要印刷在書上的?!?p> ‘誒!也就是說,我和牧之原老師成為同事了嗎?還是專屬畫師嗎?’
雖然是消息,但還是能從文字中感受到她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應該算是吧,如果你愿意的話?!?p> ‘我愿意!超級愿意!’
‘所以說你的名字是?’
‘要印在書上的話,就叫牧之原老師的小迷妹吧!’
‘拜托還請你換個名字?!?p> 飛鳥無奈的把這句話給發(fā)了出去,先不說用這樣的筆名完全就無法讓別人知道她是誰,而且將那樣的名字印在書上對他這個原作者來說實在是感覺有些丟臉。
‘那就叫水樹奈奈好了?!?p> 又和她核對了一遍之后,飛鳥便將這個名字報給了純子。
“好的,這樣一來我這邊也可以立刻著手準備出版的事情了,就先預祝你新書大賣啦。”
說完,純子就抱著原稿與插畫自顧的離開了。
……
出版的事宜都準備完畢了,飛鳥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等著出版然后看銷量了,只希望不要像栗山那樣暴死就好。
飛鳥本來計劃著為了慶祝一下,還特意去超市里買了點菜,打算改善一下最近一直在吃速食面的生活。
可沒想到回到家時卻是發(fā)現(xiàn)有一個身穿校服的女孩正氣沖沖的站在自己家門口。
“牧之原同學,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過分嗎?”
還沒等飛鳥發(fā)問,女孩便率先指責道。
話說她叫自己同學,是學校里的人嗎?
因為不想讓魂穿的事情暴露出去,所以飛鳥也不敢貿(mào)然去問她是誰。
只好裝傻充愣的問道:“你是在說什么?我好像不是太理解。”
看到他這副模樣,女生顯然更生氣了。
“你的爸媽出了事情,同班的同學們都對此表示痛心,可是你竟然趁著喪假期間去寫什么小說,你這樣對得起你父母嗎?”
飛鳥人都傻了,這人這么愛多管閑事的嗎?
而且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是沒辦法的事,并非是他冷血,對于這個衰仔雙親遇難這件事他也覺得可惜,但也僅僅只是可惜。
畢竟那衰仔的雙親他都只在照片上見過,就連哪怕一分鐘也沒有相處過,要讓他有悲痛感什么的實在是不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