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德國一座莊園里傳來兩個小孩的說話聲,“老安還知道我們是他兒子吧”安文軒,“估計我們是抱來的。”安文哲,“以前媽媽不理他的時候我們是個寶,現(xiàn)在他受傷了,老媽照顧他,他就一直圍著老媽轉,還求安慰,幼不幼稚。”安文軒,“你怎么不當面說,背后說有什么用?!卑参恼?,“我就發(fā)發(fā)牢騷嗎,你是我哥,別這樣還是Lucky好?!卑参能?,“不認識你?!卑参恼堋昂冒?,沒良心?!闭f話的兩人是洛枳和嚴抒的孩子,已經(jīng)四周歲了,長得粉雕玉琢的,一人穿著背帶褲,一人穿著休閑裝,兩人雖是雙生子,確長得不一樣,大的比較內斂腹黑比較像嚴抒,而小的則活潑開朗比較像洛枳。小家伙也有自己的主見,兩人從不穿相同的衣服。Lucky則長成了英俊的狗,每天喜歡跟在兩孩子身后,或者膩在洛枳身邊,還是不待見安修。
屋內安修捂著受傷的胳膊看著洛枳給她換藥,“小枳,我要早知道受傷能有這種待遇我情愿天天受傷?!甭彖?,“烏鴉嘴。”安修得寸進尺,“你看我都受傷了要不你搬到我屋照顧我吧,我現(xiàn)在受傷了什么也做不了?”洛枳,“想都不要想,老實把傷養(yǎng)好了?!卑残?,“好吧?!甭彖捉o安修包扎好,“安文軒,安文哲,進來。”兩個小不點聞聲走了進來,“媽媽”洛枳,“武術課上了嗎”安文哲,“媽媽,老安受傷了,我們得留在這照顧他?!卑参能?,“嗯,對”洛枳,“他受傷了也不用你們管,去上課。”安文哲望向安修,“老安,你說呢”安修,“聽你媽媽的吧?!卑参恼?,“你太不夠意思了”洛枳,“安文哲”安文軒連忙拉走安文哲。兩人走后洛枳,“就你慣的,沒大沒小?!卑残藓俸僖恍?。安修,“下周有個音樂會,你要去嗎?”洛枳,“好。去吧,”安修,“我去準備?!边@兩年風頭小了,安修經(jīng)常帶洛枳出去,但也只有安修陪同才可以。
一周過去安修和洛枳坐車去了音樂會,安修兩人坐在一起,洛枳看著音樂會,安修看著她,安修伸出手握住洛枳的手,洛枳愣了一下沒有掙開,安修很高興。兩人走在路上,洛枳突然停下腳步,安修,“怎么了”洛枳,“有人跟蹤”安修回頭果然看見后面來了幾個人,幾人看見安修看過來便也不在躲藏,沖了上來,幾人打斗在一起,兩人畢竟是練家子,很快就把幾人打倒,安修得意的沖洛枳笑了笑,洛枳則看見后面的人掏出了槍一把推開了安修。一陣槍響過后洛枳倒在了安修懷里,安修手下也趕了過來,安修用手捂住洛枳的傷口,可血確怎么也止不住,手下把車開過來,安修連忙把洛枳抱上車,坐在車里一邊捂住傷口一邊說“小枳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洛枳,“嗯,我知道”洛枳把手抬起來想要摸安修的臉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安修,“開快點,馬上給醫(yī)生打電話?!卑残薨崖彖妆нM手術室。然后連忙給陸鳴打電話,“阿鳴,你在哪,洛枳中槍了在手術呢流了很多血,我很害怕,我感覺我要失去他了?!标戻Q,“你別擔心,等手術完再說,你別自己嚇自己?!笔中g結束醫(yī)生,“手術很成功,子彈取出來了,但剛才檢查我發(fā)現(xiàn)夫人腦袋里有陰影,我覺得需要盡快解決。如果不解決我怕以后嚴重會成植物人?!卑残?,“好,我知道了。”安修給陸鳴打了電話說了情況,陸鳴,“有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阿修,這個情況只能會E國處理,這里有很專業(yè)的醫(yī)生和儀器。”安修,“我考慮考慮?!标戻Q,“好?!甭彖走B續(xù)兩天昏迷不醒,高燒,醫(yī)生說可能是腦袋陰影造成的但這目前沒有治療方案。安修,“好,我知道了”安修頹廢的蹲在地上,呆呆的坐了一下午,又去看了看洛枳晚上給陸鳴打電話,“我明天回去,你準備準備吧”陸鳴,“好?!?p> 安修第二天帶著洛枳回到了闊別已久的E國,不安的心漸漸加強,陸鳴已經(jīng)在樓頂準備接機,洛枳被推進E國著名腦科私人醫(yī)院做了一系列檢查。專家團制定了一個方案。但成功率只百分之50,如果失敗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手術定在了七天之后。
嚴抒此時則在意大利的一家酒吧里,每年嚴抒都會過來待兩天,來的那天坐在吧臺上喝酒,喝醉了就在這里的房間睡一晚,第二天早上醒來會找人梳洗打扮一番然后開始新的旅途。老板娘是E國人,長長的頭發(fā),藍眼睛,頗有靈氣,因為喜歡這里在這開了一家酒吧,也認識了嚴抒。嚴抒第二天醒來,把房錢什么的結了一下還多給了些錢,老板娘,“這是什么意思?”嚴抒,“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崩习迥铮笆裁匆馑?,你不來了,你妻子找到了嗎”嚴抒,“也許會,也許不會?!崩习迥?,“你一定會找到的。我相信你”嚴抒遞給她一張名片,“我也相信,如果來中國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雖然我不知道你找不找的到,”老板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