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的動作快到讓媚兒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看到嫣然手上的面具是,她知道,自己是刀俎上的魚肉了,可是人總會垂死掙扎一下來證明她是個人呢。
“你最好快把我放了,否則,你小心你的祖母死無全尸,我一個無名小卒能有丞相家的老夫人陪葬真是好劃算的一筆生意。”媚兒忽然有恃無恐了起來。
嫣然只覺得,這人蠢還真是無藥可救啊,也不想想,自己能知道她是假的,會不沒有準(zhǔn)備的貿(mào)然行事,還真把別人也當(dāng)做是和她一樣的蠢貨嗎?
“你好像沒搞清楚吧,我會沒有計劃的就把你抓起來?不知我祖母還有我爹都安然無恙,你要是識象就老實交代你們是如何與馬玨聯(lián)系的。”嫣然冷眼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媚兒。
媚兒本以為只有自己被抓,沒想到連木錦連也被識破了,一時間沒了主意,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說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一定會把自己殺了的,只要自己不說,那就還有一條命在,只要有命在就不怕逃不出去,下定決心媚兒打算死磕到底。
一見媚兒一副,我不說你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的姿態(tài),錦瑟和夜連對視了一下,不禁的搖搖頭,這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現(xiàn)在說還能少受點折磨,要知道嫣然折磨人的辦法多而去了。
“呦,還是快硬骨頭啊,不錯,你是真到讓我有了想要折磨你的興趣了,要知道耽誤我睡覺時間的人通常都是生,不,如,死?!辨倘灰蛔忠痪涞恼f著,這些話鉆入媚兒的耳朵里,讓她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大小姐能有什么手段,頓時又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而一旁的軒轅熠自始至終都沒有查手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嫣然有能力應(yīng)付一切,而他也樂得當(dāng)一個看客。
“錦瑟你去拿一罐蜂蜜來,越甜越好。夜連你去外面給我找一窩螞蟻來。”錦瑟和夜連得令沒有半分耽誤,因為他們想快點回來接著看好戲。
不到一刻鐘就見,夜連和錦瑟相繼回來了。
嫣然放下手中的茶,走到媚兒身邊。
“看著漂亮的小臉蛋兒,你說要是劃花了多可惜啊。”嫣然一臉微笑的伸手撫上媚兒的臉。
媚兒聽見嫣然用她的臉作威脅,不禁有些慌亂,但是很快又鎮(zhèn)定了下來,雖說女人都很看中自己的臉,但是命都沒了還要臉有個屁用。想想這個嫣然也不過如此嘛。
“哼”媚兒冷哼一聲把頭歪向另一邊,躲開了嫣然的手。
嫣然看著不怒反笑,這個女人是以為自己只有點辦法嗎?一會她會讓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她給過她機會只是她不珍惜罷了。
“夜連,給媚兒小姐的臉上添朵花?!辨倘粡街弊叩杰庌@熠的身邊坐下拿過他手中的茶杯,心安理得的休息了起來,而軒轅熠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自己另倒了一杯。
夜連得到嫣然的命令自然是沒有絲毫的怠慢,立刻用自己的佩劍,為媚兒的臉上添了一朵血紅的牡丹花。夜連的劍法不錯,畫工也不一般,這朵花畫的美艷動人,只是如果它不是畫在人的臉上而且沒有血滴下來的話,應(yīng)該會更好。
夜連的劍快的讓媚兒都沒有覺得痛就畫好了,等夜連收回自己的劍時,媚兒才痛苦的叫了出來,才剛出了一聲就被夜連點了啞穴,這是嫣然吩咐的。
媚兒痛的想用手去捂臉,可是她被捆著,手無法覆上傷口減輕疼痛。想用叫聲緩解疼痛,可是卻又一點聲音也出不了,這一切只能讓她更加清晰地感覺到臉上的疼痛。媚兒只能惡狠狠的看著一邊做著喝茶的嫣然。
“你這眼神里充滿了怨恨,是因為這花不夠真實嗎?恩,也是畫的還行就是少了點什么。”嫣然一手托腮做思考樣。突然茅塞頓開。
“錦瑟把你手中的蜂蜜給她涂上,這花哪能沒有花香呢,這沒有花粉,就用蜂蜜代替吧,反正蜂蜜也是從花粉中提煉出來的?!辨倘粨]舞著手讓錦瑟快點給媚兒涂上。
錦瑟則很利落的給媚兒涂上了蜂蜜,嫣然示意夜連解開媚兒的啞穴。
“怎么樣這蜂蜜不只香,而且還美容養(yǎng)顏呢?!辨倘粡囊惯B手里接過裝著螞蟻的盒子,蹲到了媚兒的身邊,與她平行。
解了穴道的媚兒,沒有再痛呼了,可能是因為涂上了蜂蜜,讓她止了一點痛。
“哼,我當(dāng)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劃花我的練嗎,大不了我在造一個更好的人皮面具,憑你這點手段就想審問我?呸,癡人說夢。”媚兒一臉不屑的看著嫣然,心里道,一個黃毛丫頭也想和我斗。
“是嗎?看來你還是不想說啊,我好傷心啊?!辨倘徽玖似饋?,裝作一臉傷心的樣子,把手上的螞蟻全都倒在了媚兒的臉上。
“其實我覺得,有點螞蟻在花上面,才更像是真花,你看現(xiàn)在不是栩栩如生了嗎??!辨倘灰荒樥?jīng)的說道。
螞蟻在媚兒的臉上聞到了蜂蜜的味道自然是歡喜不已的開餐了,只是媚兒的臉已經(jīng)被劃的滿是傷痕,而且夜連的的劍是入肉三分,剛才的蜂蜜也有一部分滲進了傷口里面,螞蟻自然是也往傷口里面鉆,媚兒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螞蟻在往自己的肉里面鉆,又癢又痛的,讓她在地上打滾,因為被綁著所以她沒辦法用手把螞蟻趕走,只能清楚地感受著螞蟻給她帶來的痛苦,這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一旁的暗衛(wèi)們看著不禁也是一陣的頭皮發(fā)麻,總是他們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過無數(shù)的血腥,可是和眼前的折磨人的相比就覺得不值一提了,這是不是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啊。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說,我什么都說?!泵膬罕緛硎谴蛩阕煊驳降椎?,可是這種刑罰,讓她痛苦萬分。她是真的撐不下去了。
嫣然則揮了揮手示意暗衛(wèi)把她帶下去審問,打開了突破口就好辦了。
媚兒被暗衛(wèi)帶了下去,軒轅熠也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看著嫣然。
“怎么,覺得我狠毒嗎?”嫣然沒好氣的看著軒轅熠,看什么呀,她臉上有沒花兒,有花的那位已經(jīng)走了。
“沒,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去大理寺幫幫忙。”軒轅熠笑著,用手輕輕的把嫣然臉龐垂下的一縷發(fā)絲別到了耳后。軒轅熠的手碰到了嫣然的臉,從軒轅熠的手上傳來的溫度,倒是讓嫣然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嫣然頓時覺得手足無措。
“我,我困了,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告訴夜連讓他告訴我吧?!闭f著嫣然拉著錦瑟,掏一般的沖出了屋子,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軒轅熠看著自己的手,感受著剛才的觸碰,再想起嫣然的反應(yīng),頓時心情大好。
“走,咱們也該去辦正事了?!避庌@熠一邊站起往外走一邊說道。
他,夜連還有一眾的暗衛(wèi)帶著媚兒連夜趕回了熠王府。開始了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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