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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登法環(huán)難道不是戀愛游戲嗎

第四十二章 我的王之力啊

  “我們現(xiàn)在該往哪走?”

  面對托普斯突如其來的問題,馮寄的心跳了跳。

  盡管他一直以來在眾人面前裝作沉穩(wěn)的形象,但是事實無法隱瞞。

  他迷路了。

  這卡利亞王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大家第一次來,如果沒有導(dǎo)航,迷個路其實也挺正常,特別是有馮寄這種換不擇路的家伙,一直在找那破夜與火之劍,不安心帶路。

  缺德程度已經(jīng)遠遠高出了后世的某地圖導(dǎo)航軟件。

  不管怎么說,最終的目標是后山腰的法師塔,向上總沒錯。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對!高處走!

  “往上走吧?!瘪T寄沉吟。

  “可是…上面是山。”

  勒緹娜蹙眉,顯然是對馮寄的提議不太相信。

  “那就上山!”

  開玩笑,來到異世界的馮寄在靈活方面可是遠比那些沒有膝蓋缺條胳膊的游戲人物要好了太多。

  當(dāng)然,敏捷屬性上還是遠遠不如。

  只是主觀能動性大幅提升罷了。

  托普斯身強體壯的,帶頭爬個山自然沒有問題,馮寄雖然菜了點,但是有了托普斯輔助,還是挺輕松的。

  羅伯作為異世界的巨狼,跳躍能力也是一流,帶著個勒緹娜也能一躍數(shù)米輕輕松松。

  三人小隊這就向著高處進發(fā)了!

  ————

  “梯子…”

  “梯子…”

  不一會,三人聚在一處草地,望著頭上長長的梯子,陷入了沉思。

  他們好像走上了一條奇怪的路線,一路上遇上了很多【戰(zhàn)士壺】。

  一種以戰(zhàn)士死亡后的尸體封裝在體內(nèi)形成的奇怪壺狀生命。

  他們一般是中立的,可愛的。

  只是這里的大多都被傀儡化,成為了守護一樣的存在,一見到馮寄一行人就開始攻擊。

  一路上,三人一狼組合斬殺了不少這樣的家伙。

  不算費力,但也不能說是輕松。

  過五關(guān)闖六將之后,他們來到了這里。

  一個分叉口。

  長梯、和一條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道路。

  長梯這里馮寄有些判斷,是直接前往最終boss【羅蕾塔的化身】之處。

  而那條長路,馮寄完全不了解。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掃地機器人,探圖沒探干凈這種事對劇情黨只能說灑灑水,只要不影響劇情就沒有關(guān)系。

  “走那條路吧?”

  勒緹娜看著猶豫著的兩個家伙,指了那條未知的道路。

  巨狼羅伯自然是沒有辦法爬梯子的,而她腿腳不便,也沒有爬梯子的可能。

  無論怎么想,都只有走另一條路。

  但是馮寄不這么想,未知代表著危險。

  他并不知道另一條路的情況,而且此時山地狹窄,如果有什么隱藏大怪物,他們很可能措手不及,白白送命。

  他能夠活到這里,三分靠運氣,三分靠實力,剩下的九十六分全是倚仗著對地圖和劇情的熟悉。

  他不敢賭,也不能賭。

  下定決心,馮寄搖了搖頭,拒絕了勒緹娜的提議:

  “我和托普斯上去,你在這里等著?!?p>  勒緹娜顯然有些不滿,聲音有些大了:“你?”

  “聽指揮!”

  馮寄端正態(tài)度。

  “走吧,托普斯?!?p>  托普斯的視線在兩人間跳了跳,然后跟著馮寄走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梯子很長,而且立于山崖之上,有些陡峭,雖然依舊材料堅挺沒有要松懈的樣子,但是這高度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膽戰(zhàn)心驚的了。

  馮寄恐高,因為他一看到低處總是幻想自己摔下去會怎樣,所以他一直保持著不去看低處。

  不過高處不勝寒,即便沒有直接的視覺效果,有些寒冷刺骨的山風(fēng)也能夠提醒這個家伙,此時他正在半空中。

  梯子是冰冷的,就像他的心一樣。

  他已經(jīng)爬了將近一半,再也沒有了放棄的選擇,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向上爬。

  他沒有讓托普斯先上去,因為這樣自己會緊張,在做一件自己沒譜的事情的情況下,最好是一個人偷偷的做,這樣就不會太恐懼失敗。

  當(dāng)然,失敗是肯定不被允許的,重要的是沒有恐懼。

  踩上最后一節(jié)梯子,手抓住了地面,用力一蹬,馮寄完成了攀爬。

  “呼,你可以上來了。”

  松了一口氣,馮寄放松地大喊一聲,示意托普斯上爬。

  同時也為自己戰(zhàn)勝了恐懼而驕傲。

  這不喊不知道,一喊…

  就驚動了梯子后門的守衛(wèi)。

  “?。。?!”

  馮寄這才聽見有人快步過來,轉(zhuǎn)身之間,卻沒想到這家伙來的如此之快,已經(jīng)一發(fā)弩箭射中左臂。

  倒吸一口冷氣,馮寄側(cè)身躲開貼近的短匕突刺。

  從背后正要拿出長矛,又是一個橫切。

  就像打動作游戲一樣,馮寄趕忙下蹲,靈機一動接了個下踢腿。

  兩個肉體碰撞,盡管只局限在腿部,相互作用的力還是讓馮寄暗中吃痛。

  如果不是剛才點了五點韌性,這時候估計已經(jīng)瘸了。

  那持弩護衛(wèi)重心不穩(wěn),慌了陣腳。

  馮寄趕忙放棄背后長矛,右手從腰間掏出之前在菲雅那里繳來的匕首,劃了過去。

  嚓!

  冷鋒凝血,無疑劃中了倒地的刺客。

  看上去像是輕傷,沒想到這家伙就此到底。

  馮寄趕忙補刀,然后確認狀況。

  “嘶?!?p>  又倒吸了口涼氣,不得不說山上涼氣挺多的。

  “菲雅的刀…”

  居然下了毒!

  不愧是最毒婦人心,持弩護衛(wèi)此時已經(jīng)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機,像是從內(nèi)到外的被破壞了一樣,縈繞著死氣。

  梯子的聲音越來越近,馮寄知道,這是托普斯。

  放松警惕,從左手邊將藥水掏出。

  “沒事吧?”

  “你看呢?”馮寄瞄了瞄倒地的刺客,又指了指自己的左臂,然后對托普斯說。

  “受傷了?為什么還不喝藥?”托普斯不理解,一般來說馮寄喝藥是極其及時的。

  “廢話!箭還沒拔出來呢!你趕緊過來幫我拔掉!”

  原來是自己不敢拔箭,怕疼。

  倒不是說真的不能這樣做,只是心理上過不去。

  被按著打針和自己給自己打針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斯拉!

  弩箭帶著一塊血肉從馮寄的左臂離開。

  “啊啊啊??!”

  不知道為什么,捂著左右咬緊牙關(guān)的馮寄很想在后面補充一句:

  我的王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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