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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戀綜與頂流假戲真做了

新婚之夜

我在戀綜與頂流假戲真做了 南塔塔 1994 2022-04-22 22:25:00

  上和十一年,皇帝老了,但是他的野心絲毫不減,他派兵吞并了柔然、鮮卑等地。

  十六歲的陸鳶兒成了亡國公主,皇帝將她許配給太子胤安,而何希笛許配給了世子京墨。

  柔然到京城的馬車上,陸鳶兒身著鳳冠霞帔沉默不語,心如死灰,自己的國土已亡,她茍活于世,到頭來還要嫁給敵人的兒子,她萬念俱灰,如同行尸走肉。

  何希笛也好不到哪去,那天她去給可敦請安,打開門就看見可敦在房梁上吊著,她立刻喊人,但還是晚了一步,可敦早已經(jīng)去世了,何希笛一直把可敦當(dāng)作母親,她哭得撕心裂肺,操辦了葬禮,沒曾想頭七都還沒過,京城的皇帝就下令讓他倆嫁進(jìn)宮去,何希笛冷冷的笑了,心里暗自發(fā)誓,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她從小跟著射箭,騎馬,加上她的勤奮,身手非凡。她把陸鳶兒當(dāng)作親妹妹,她在臨走前囑咐陸鳶兒,一定要沉住氣,要想在皇宮活下去,只有忍耐,一切交給她。

  陸鳶兒眼睛擒著淚,眼神空洞,嘴唇發(fā)白,自從可汗戰(zhàn)死沙場,可敦隨他去了,她就再沒露出過笑臉。以前她是無憂無慮,捧在手心里的公主,現(xiàn)在她是寄人籬下,尊嚴(yán)被踐踏的空殼。

  長途跋涉三天,他們終于抵達(dá)皇宮,但皇帝沒讓他們走大門,而是從偏殿進(jìn)去,就是為的給她們下馬威,知道自己的地位。

  陸鳶兒來到太子府,何希笛去了墨王府,兩人依依不舍,但無可奈何。

  夜晚,陸鳶兒坐在床榻上,等著太子來掀紅蓋頭,她已經(jīng)坐了足足一天了,太子剛冊封不久,陸鳶兒是他的第一任福晉,雖是側(cè)的,意義也有些不同。

  夜晚,太子緩緩走近了廂房,他拿起玉如意,挑起紅蓋頭的一角,先露出陸鳶兒的紅唇,他小心翼翼的挑起,轉(zhuǎn)而兩行淚水流下來,陸鳶兒抬眸瞪著胤安,“我不愛你。我就算嫁給你,你也永遠(yuǎn)得不到我的心?!?p>  胤安一把掀開蓋頭,仍在地上,把玉如意重重的放在桌上,捏著陸鳶兒的下巴,冷哧一聲,“你以為本王愛你嗎?你不過是個(gè)名存實(shí)亡的亡國公主,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叫囂?!?p>  “那你讓我死了啊?!标戻S兒的淚流在了胤安手上,他覺得手很燙,心里也產(chǎn)生了一絲憐惜,他放開她的下巴,背過身,說“今夜你好生休息?!彪x開了房間。陸鳶兒胡亂的扯頭上的珠花,清淚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京墨那邊,他走進(jìn)何希笛的房間,不抱任何希望,因?yàn)樗杂酌詰訇戻S兒,可如今嫁進(jìn)來的卻是一位假公主,京墨覺得顏面掃地,特意來羞辱她。

  他拿起玉如意,一下就掀開了紅蓋頭,只見那女子生的明眸皓齒,姿容絕力,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京墨一時(shí)間沒移開眼,但心里又怨恨她,故意說:“烏鴉永遠(yuǎn)都不能做鳳凰知道嗎?你今天嫁給了本王,但你我心里清楚,你與真公主天壤之別?!?p>  何希笛站起來,衣衫飄動(dòng),秀美中透露一絲英氣,“那你為何娶不到真公主呢?”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她今天還滴水未進(jìn)。

  京墨生得也十分端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烏黑深邃的眼眸,無一不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只不過他從小受到王爺喜愛,驕縱跋扈慣了,身上的痞氣掩蓋了大部分的英氣。

  他聽了何希笛說的話,怒了,“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本王不跟你計(jì)較,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

  京墨離開后,何希笛后悔不已,她不應(yīng)該第一次見面就跟他針鋒相對,她還要讓那個(gè)傻世子愛上她,她才能利用她給死去的可汗可敦報(bào)仇,替死去的千千萬萬的柔然子民報(bào)仇,不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翌日,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陸鳶兒和何希笛都沒怎么睡覺,帶著仇恨在異國他鄉(xiāng)的第一晚怎么睡的安穩(wěn)。今日,她們一個(gè)要進(jìn)宮給皇帝皇后請安,一個(gè)要去給王爺福晉請安。她們身著京城皇宮里的服飾,褪去了柔然的民族服飾,冷冷看著頭上梳著高髻,不能像以前一樣散發(fā),就好似現(xiàn)在的他們,被束縛著。

  何希笛樣貌嬌美,福晉很喜歡,雖是亡國公主,但能給他家添上子孫后代就行,她連連夸贊何希笛“這孩子長得真水靈,以后生出的孩子肯定漂亮?!焙蜗5驯砻嫔细胶椭πΓ瑑?nèi)心嗤之以鼻,我絕不可能生下和皇宮有任何關(guān)系的孩子。

  陸鳶兒在皇后殿里,端著茶杯,一直跪在地上,皇后遲遲不肯接過杯子,胤安說了一句,“皇額娘,茶涼了就不好喝了?!被屎蟛啪従徑舆^茶杯,抿了一口,傲慢的說:“你們下去了,本宮要休息了?!?p>  胤安帶著陸鳶兒離開了,他雖然對陸鳶兒沒有感情,但好歹夫妻一場,他也看不慣別人欺負(fù)她。

  陸鳶兒在他背后小聲說了句“謝謝。”胤安沒回答,兩個(gè)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紫禁城,回到太子府。

  馬車上,胤安與陸鳶兒面對而坐,陸鳶兒掀開簾子,臉朝著窗外看去,這是她第二次到京城,第一次是好奇,第二次是仇恨。可是京城的百姓又做錯(cuò)了什么呢?不過都是帝王將相的恩怨罷了。她嘆口氣,收回手。

  胤安問她“想買什么嗎?”

  “不需要?!?p>  “其實(shí)你對我不必這么大的仇恨,造成你們?nèi)崛粶缤?,讓你嫁給我都并非我能做主,這都是皇阿媽的意思?!?p>  “呵~可你是他的兒子?!标戻S兒笑了,她不明白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

  “不,他是他,我是我,我們根本不一樣?!必钒埠茌^真這一點(diǎn),陸鳶兒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去,不再說話。

  胤安也不再解釋,兩人沉默了一路。

南塔塔

虛假歷史,作者編造,請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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