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三界執(zhí)事人,人界篇

  春嬌酒樓

  咯咯咯、公雞的打鳴聲響起。

  “呃、剛躺下,就天亮了,又是一夜無眠吶,林曉天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

  一番洗漱、推著木輪車去往郊外。

  走了近一個時辰,來至城門附近的街道,忽然車輪卡在一塊磚縫中,林曉天咬緊牙關(guān)使勁推著。

  此時、一頂轎子吱呀吱呀、走了過來。

  “走開、走開,別擋道呀,轎旁一中年男子呼喊道。

  林曉天回頭拱手道,“抱歉、抱歉啊、輪子卡住了,我立即推走。

  林曉天推了幾次、仍是紋絲不動,于是走向車輪,使出吃奶的勁一抬,可算出來了,推著車正欲離開。

  “林公子、林公子,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林曉天回首一瞧喃喃道,“我去、天牢掌事,他怎么來了,難道、難道他是來?

  掌事急忙下轎、快步而來,笑意盈盈拱手道,“林公子、數(shù)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上次、牽連了你,實乃慚愧,還請您大人大量,林曉天拱手道。

  掌事?lián)u頭,“這是哪的話,本官還要向你致謝呢。

  林曉天心中慌亂,“果然如此,他被皇帝責(zé)罰,怒氣難消,找我算賬來了,他雖然不是個大官,可好歹手底下有百十號人呢。

  天牢掌事一揮手,身后一人走到林曉天跟前,從懷中徐徐掏著東西。

  林曉天猛然用手擋住頭道,“連累你啦沒錯,可我也救了你孫兒不是嗎?

  掌事見林曉天這般模樣,吃驚問道,“公子、怎么啦?

  林曉天抬起頭一看,見掌事仆從的手上,已拿著一大綻銀子。

  掌事苦臉道,“唉、本官這天牢掌事,俸祿微薄,又無何油水,一點心意,不成敬禮。

  “豁豁豁、掌事大人您太客氣啦,林曉天興奮道,將銀子快速接過。

  掌事喜悅不已,“好、好,公子不嫌棄就好。

  林曉天將銀子放入懷中,侃侃說道,“這皇上真是的,明明咱倆幫了他大忙,竟還責(zé)罰與你,屬實乃不辨是非。

  “公子、慎言、慎言吶,此話可不能亂講,掌事慌張道。

  林曉天一想,也對、在古代:決計不能非議帝王,否則是要殺頭的。

  “公子啊,皇上并未怪罪本官,在問明原由后,體恤本官救孫心切,不僅免除責(zé)罰,還官升一級。

  林曉天心中慌亂,“難道我搞錯了?誤解啦。

  “公子、你可是要出城?不如一道而行,掌事問。

  林曉天回道,“也好、我去城外拉菜。

  林曉天坐進(jìn)了掌事的轎子,與掌事相談甚歡、天南地北的海聊,亦是初步了解大昱的官場情況,而掌事的仆從,則一臉委屈,推著木輪車跟在轎后。

  京郊附近

  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血液染紅了這片山地。

  左將軍鎧甲上已現(xiàn)八九道傷口,握刀的手顫顫巍巍,盡管鮮血即將流干,卻仍然堅守在皇帝身側(cè),沒有絲毫懈怠。

  而此時的戰(zhàn)況、已無任何懸念。

  黑衣人尚存十余人,左將軍這邊,僅有兩個貼身保護(hù)皇帝的銀甲將官,并且都負(fù)了傷。

  黑衣人上前圍攻左將軍,幾把彎刀同時砍向他,左將軍持刀一擋,橫掃著大砍刀,兩名黑衣人應(yīng)聲倒地。

  “先宰了這三個小卒,這塊硬骨頭待會在削,一黑衣人命令道。

  呃的一聲、一名銀甲隨即被彎刀割了喉。

  左將軍見狀,頓時分神,腹部當(dāng)即中一刀,忍著劇烈的疼痛奔向皇帝。

  此時僅剩下一名銀甲,首尾不能相顧,皇帝失去了保護(hù)。

  剎時之間、一把彎刀砍向皇帝的頭,銀甲將官身子一轉(zhuǎn),拼著以自身中刀的代價,替皇帝擋開這一刀。

  瞬間、一把刀再次砍向皇帝,銀甲兵已無法分身,皇帝絕望的閉上眼,咚、一聲沉悶的聲響落在耳畔。

  皇帝睜眼一看,左將軍正手握刀刃,血水順著手肘往下淌。

  左將軍當(dāng)即腳下一踹,黑衣人飛了出去。

  呃的一聲、那名銀甲將官胸口中刀躺地。

  左將軍雖已重傷,余威卻還在,剩余的七八名黑衣人不敢貿(mào)然上前,圍著兩人打轉(zhuǎn)。

  京郊

  一條三岔路口,掌事和林曉天分道揚鑣。

  掌事為慶祝升官,前往寺廟燒香還愿。

  而林曉天則是去辣手摧菜,幾乎不挑生熟,因此沒少糟老板娘白眼。

  林曉天走著走著嘟囔道,“人是我救的,卻不給我個一官半職,雖然我是功利了一點,但試問全天下的學(xué)子,十年寒窗苦讀為何?哪個不是為的功名

  在我們天朝這種現(xiàn)象十分明顯、每年的高考學(xué)子、豈止百萬,不都想求個好未來嗎?

  京郊附近

  左將軍咳咳兩聲,黑衣人似乎尋到良機(jī),一齊攻了過去,不多時左將軍的腿部中刀,腳踝彎曲一下,即刻又立了起來。

  啪、一把彎刀砍在皇帝的后背,鎧甲上呈現(xiàn)出一條血槽,左將軍直奔過去,撞開那名黑衣人。

  皇帝痛苦的呻吟著。

  左將軍看了看周遭,自覺已無力守護(hù)皇帝,大喝一聲,“黑墨。

  一匹黑色戰(zhàn)馬撞開兩黑衣人奔了過來,左將軍即刻將皇帝掛上馬,使勁拍打著馬背大吼道,“快走。

  皇帝問道,“那你呢?左將軍。

  左將軍道,“別管我、一直走、不要停。

  左將軍舉著鐵杖大砍刀奮力一擲,大刀徑直飛向絆馬繩,將其切斷。

  駿馬狂奔出去。

  刀剛?cè)映?、一把長劍刺入左將軍后背,噗的一口鮮血噴出。

  左將軍看著離去的黑墨,緩緩的閉上眼。

  一代悍將左宗林將軍就此隕落。

  京郊官道

  林曉天推著車回城。

  跺跺跺、一匹駿馬疾馳而來。

  愈來愈近、幾乎是擦著林曉天的身側(cè)跑過去,馬尾還甩了他一臉黑絲。

  林曉天打眼一瞧,“我去、銀甲騎兵,嘖嘖嘖、老板身邊的人,果然不一樣,橫沖直撞的。

  “不對、他是趴著的,在天朝、這屬于危險駕駛,得扣12分,居然趴著開車,呸,林曉天憤怒道。

  推車走了兩盞茶功夫,林曉天覺得甚是疲累,立在路邊休息。

  沒一會、一隊快馬疾馳而來,一蒙面男子問林曉天,“小哥、方才可曾看見一白甲兵士從此路過,騎著一匹黑馬。

  “看見了、看見了,還差點撞到我呢,約莫半柱香之前,林曉天熱心腸回道。

  “謝啦,蒙面人說完即刻駕馬而去。

  少頃、林曉天休息好了,推著一整車白菜,繼續(xù)向著京城出發(fā)。

  推著推著,林曉天不自覺喊出,“一二三四五啊、開車好辛苦呀。

  喊著喊著,林曉天突然來了尿意,“我得去方便方便。

  左右打量了一下、見身側(cè)有一小樹林,未做任何猶豫,直接跑了進(jìn)去。

  林曉天一踏入,就火急火燎的撩起褲子尿,正在進(jìn)行時,猛然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小樹后,有雙明眸盯著他看。

  林曉天驟然止住,慌慌張張?zhí)崞鹧澴訂柕?,“誰?出來。

  林中之人并未回應(yīng)。

  林曉天好奇、想探個究竟

  稍候、他手持一根小枝條,小心翼翼,挪動步子走了過去。

  撩開樹葉一探,只見一個捂著臉,哆哆嗦嗦、身穿白甲的兵士蹲在樹后。

  “哎呦、軍爺,小生前來小解,何故如此慌張呀,林曉天問道。

  這人忽然抬頭看向林曉天,赫然吃驚道,“是、是你?你要殺我。

  林曉天猛然一震喃喃道,“皇上,你是皇上,你怎會在此處。

  “呃呃呃、別殺朕、別殺朕,皇帝顫顫巍巍道。

  “殺你?誰要殺你,林曉天問。

  皇帝疑惑問道,“你真不是來殺朕的。

  “您多慮了,九五之尊誰敢殺,不是找死嗎?林曉天回答。

  皇帝閉目深吸一口氣。

  幾息之后、林曉天問,“皇上你怎么在此?為何如此打扮。

  “朕去虎頭山狩獵,遭叛軍圍攻,沉途又遇刺客追殺,逃至此處,皇帝道。

  林曉天心里嘟囔,“我去、你是有多少仇家?。窟€好你不笨,知道偽裝成叛軍

  想我們天朝:每一部抗日神劇,幾乎都有這種橋段,不論語言能否溝通,穿上鬼子衣服就開掛。

  林曉天隨即拱手,“皇上您出來吧,這兒安全。

  皇帝摁住腹部緩緩走出,仍有少量血液滴落。

  林曉天見狀,一陣惶恐,趕緊撕下衣擺替皇帝包扎傷口。

  半個時辰后、皇帝踉蹌起身,走向附近一顆樹,解開栓馬繩道,“刺客應(yīng)已離去,朕即刻就回宮。

  林曉天點點頭,瞬間又搖頭道,“不可、皇上,確保萬全,還是不宜冒險。

  “朕在這、無人知曉,更無策應(yīng),多留一會,多一分危險,皇帝道。

  “可是、如若刺客沒走呢?林曉天故意嚇?;噬?。

  “朕意已決、無需勸朕,皇帝大聲道。

  林曉天雖不算多么忠君愛國,卻深知一個道理:如若國家元首離難,行政機(jī)構(gòu)肯定陷入混亂,受苦受難的只會是我們老百姓。

  當(dāng)皇帝跨上馬的那刻,林曉天大喊道,“城門禁軍中有刺客的眼線,您去是自投羅網(wǎng)。

  皇帝驟然慌神、即刻問道,“當(dāng)真,你從何得知?

  “呃呃呃、我該怎么說呢,林曉天心中左思右想。

  少頃、皇帝問,“怎么,不愿說、是想欺君嗎?

  “我去、還沒脫險呢,這皇帝的架子又搬出來啦,簡直與剛才判若兩人,林曉天心里一頓吐槽。

  “皇上、小生現(xiàn)乃酒樓一伙計,偶聽食客提起,林曉天如是說道。

  皇帝心里一愣,“事關(guān)性命、寧可信其有

  半信半疑道,“好吧、姑且信你,現(xiàn)下如何是好,你說吧。

  林曉天思考良久,心中一個閃亮,隨即拱手道,“皇上、我此次赴郊外,乃是為收菜而至,推來一輛木輪車

  不如、您就屈屈尊,藏入車內(nèi),可好?

  皇帝脫口而出,“如若真如你所說,藏入木輪車,那也亦無不可。

  林曉天打量皇帝道,“這鎧甲扎眼,有勞您也脫了吧。

  昱京、東城門

  一輛滿載而歸的木輪車,緩緩?fù)浦寥氤堑年犃兄小?p>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已排到林曉天,一黑甲兵搜著林曉天的身,另一黑甲兵盯著菜車打量。

  搜完身、一頭兵模樣的人,上前問道,“車上裝的可都是菜?沒有夾帶其它東西吧?

  兵頭不愧乃盤問行家,盯著林曉天的臉仔細(xì)瞧。

  “全是白菜、未有任何夾帶,林曉天冷靜回道。

  “搜,兵卒揮手命令道。

  兩兵卒跑步上前搬著白菜,一顆一顆搬了下來,眼看就要露餡啦。

  林曉天陡然呼喊道,“軍爺,輕點啊、別弄壞了白菜,否則掌柜的、定要訓(xùn)斥我。

  兵頭一看道,“好啦、回來吧。

  兩兵卒歸位,立于城門旁。

  林曉天松了口氣,急忙跑上前,將白菜放回車內(nèi),推車入城,剛走幾步。

  “地上有血跡?查車的兵卒喊道。

  兵卒走向推車,彎腰探查車底,孜然發(fā)現(xiàn)車的底板上、有血液痕跡。

  哐,一把大砍刀抽出,兵卒沖著林曉天喝道,“說、車上還藏了什么?

  林曉天一臉驚懼,含糊其辭道,“車,車上只有白菜,興許是昨、昨日推了豬肉留下的血跡。

  “你們繼續(xù)查,我單獨審這小子,兵頭呼道。

  兩個兵卒把林曉天押到一側(cè),隨即離開。

  兵頭瞄了一眼林曉天,一臉不屑道,“車上藏了什么,我知道,你這點小把戲還能瞞過我。

  林曉天心中惶恐,“這你也看得出來,太神了吧。

  “軍爺我、可以放你一馬,看你小子懂不懂事嘍,兵頭道。

  林曉天疑惑問,“懂何事?

  “少裝蒜、夾帶私貨,查到了、可是要服苦役九個月,兵頭呵斥道。

  林曉天慌亂道,“還請軍爺指條明路。

  兵頭走近、搭著林曉天的肩膀道,“交二十兩、我就不抓你,還放你入城。

  林曉天苦著臉,“軍爺、我身上只有十兩,您通融通融。

  兵頭猶豫片刻道,“行吧、這次就十兩,下次要運貨、記得找我,鹿羊熊虎都能運,算你十五兩一次,這價可比別家城門便宜不少。

  “好勒、下次運、一定還找您,林曉天點頭道。

  交出銀子后,林曉天頓時一陣肉疼,失魂落魄的推著車。

  林曉天本來想把皇帝拉到皇宮,交給禁軍,任務(wù)就算完成。

  走著走著、忽然林曉天愣住,瞪大眼嘀喃道,“凝香、提到過宮內(nèi),此時送皇帝回去,會不會有危險?

  春嬌酒樓

  林曉天將車停住,手忙腳亂的卸著白菜。

  “輕點、輕點放,別摔壞菜嘍,老板娘走出來喊道。

  林曉天不予理會,仍是疾速撩著菜。

  “唉、你是不是聾啦?老板娘大喝道。

  林曉天不僅沒減速,還翻動的更快。

  老板娘疑惑,“這小子、今日是怎么啦?

  不一會、林曉天攙扶著皇帝走下車,向著樓內(nèi)走去。

  老娘板震驚,隨后大喊道,“站住、你這是干嘛?他誰呀,又怎會在車中。

  林曉天愣住,突然一個說辭閃入腦海,“他乃我一故人,意外受傷,恐城門禁軍責(zé)難,因而讓其躲入車內(nèi)。

  “還是故人、鬼才信你,他不會是通緝犯吧?老板娘問道。

  “對天盟誓、他絕對不是歹人,林曉天回答。

  老板娘翻白眼道,“我這可不是善堂,先一個傷還沒好,現(xiàn)在又帶一個回來,一切花銷,得算你頭上。

  “好嘞、都算我賬上,林曉天回道,扶著皇帝去了柴房。

  “你為何不送朕回宮,皇帝問。

  林曉天脫口而出道,“宮中有人對您不利,暫時不能回去

  剛說出口,林曉天心里蹦跶一下,我怎么能把這事也講嘍。

  “這你也知道?皇帝震驚。

  林曉天含糊其辭,“呃、聽、聽酒樓的客官,哦對、就是酒樓的客人說的。

  皇帝沉默不語,心中特別質(zhì)疑這番說辭。

  次日、天恩殿

  余丞相站至大殿中央,侃侃而言,“河?xùn)|水災(zāi)的善后事宜,就依呂大人之策,務(wù)必安置好災(zāi)民。

  “是、下官定當(dāng)竭盡所能,一大臣拱手道。

  余丞相深吸一口氣道,“有事稟報、無事退朝。

  “報、京郊外、三十里處、發(fā)現(xiàn)左將軍尸身,一兵卒稟告。

  “這左將軍不是隨御駕去虎頭山了嗎?一大臣趕緊道。

  丞相身體猛然一震,大呼一聲,“皇上。

  “途中定是出了變故,一大臣道。

  “夏侯將軍、奉本相鈞令,即刻率十萬精兵火速前往虎頭山,丞相命令道。

  一武將站出來拱手,“是、末將聽命。

  兩日后、春嬌酒樓

  一張草席、一床薄被,林曉天與一條“真龍”,在這狹小的柴房、同床共眠數(shù)日。

  皇帝傷情漸好、已經(jīng)能獨立緩走,當(dāng)即吩咐林曉天,“你去宮城傳旨,命禁軍來接朕回宮。

  林曉天忙道,“皇上、您有傷在身,不宜行動,不如多養(yǎng)幾日。

  “朕的傷已無大礙,你即刻動身吧,皇帝命令道,并解下隨身的一塊玉佩交給他。

  皇宮、城門

  林曉天來至宮前,左膲右看,尋思著該怎么說。

  “什么人?一禁軍問。

  林曉天拱手,“軍爺、小生是來稟報的,你們的皇

  林曉天頓時止住,心里猶豫道,“如若這宮城禁軍之中,也有刺客的人呢?

  “皇什么?禁軍問。

  林曉天微笑說道,“皇太后娘娘、小生能見見嗎?

  哐、一把大砍刀抽出,禁軍狠狠道,“早就發(fā)現(xiàn)你有異,在這鬼鬼祟祟、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竟還敢褻瀆太后娘娘。

  林曉天心顫,即刻說道,“軍爺、誤會啦,誤會啦,小生是說、見見這太后娘娘、身邊的謝副統(tǒng)領(lǐng)。

  禁軍吃驚道,“哦、你識得我們謝副統(tǒng),你何人?。?p>  “小生與謝副統(tǒng)領(lǐng)有過一面之緣,遇上一些瑣事、特來求他相助,林曉天回道。

  可有信物?禁軍問。

  林曉天將玉佩交給禁軍拱手道,“勞煩通報。

  一禁軍看了眼玉佩,湊到問話的禁軍耳畔嘀咕著。

  少頃、禁軍回道,“副統(tǒng)領(lǐng)公務(wù)繁忙、一時半會尋不到,這樣吧、你留個住址,他若見你,自會來尋。

  林曉天一番道謝離去。

  看著林曉天的背影,那名禁軍嘿嘿笑道,“這玉屬實不錯,換值之后,拿去當(dāng)嘍,我倆喝酒去。

  嘿嘿嘿嘿……

  “剛才何事?一禁衛(wèi)走過來問道,貌似兵頭模樣。

  剛站穩(wěn)、眼睛便盯著玉佩發(fā)呆,口中嘰里咕嚕。

  古代皇家講究專屬權(quán),并設(shè)立獨享的信物,除非賞賜、平民不許私有。

  春嬌酒樓

  來回跑了一趟皇宮,林曉天甚覺口渴,火急火燎的奔入酒樓,端起茶杯欲飲、嘴剛搭上杯子

  跺跺躲、一隊馬蹄聲傳來。

  林曉天舉目望去,赫然看見幾十名銀甲騎兵,其中一人他還相識。

  “謝副統(tǒng)領(lǐng)、朕在這,皇帝從酒樓對面的草叢中、站了起來。

  “我去、這皇帝果然心機(jī)重啊,先是半途甩開刺客,現(xiàn)在又躲在暗處盯梢,林曉天心中吐槽。

  “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謝副統(tǒng)攜眾銀甲一齊跪地參拜。

  酒樓中人與老板娘、頓時全部傻眼,緩過神來后、紛紛跪拜。

  兩名銀甲急忙上前去扶皇帝,徐徐走出草叢,托著身子騎上御馬。

  老板娘趕緊跑過來問,“他是皇上?你怎么不早說呀

  這幾日我沒給他好臉色看,他會不會記仇呀

  我說他賊眉鼠眼的盯著婉兒姑娘看,他會不會殺我呀。

  林曉天安撫,“好啦,他不是那樣的人,好歹我們收留過他。

  “將這人給朕帶回宮,皇帝沖林曉天命令道。

  林曉天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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