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清在一陣熱浪刺激下清醒過來,朦朧的睜開眼她立時僵住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長發(fā)散落下來的帥哥正壓著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天吶,怪不得她覺得身體在浪花之中翻滾一般痛并快樂著,原來是——不對,不對,她不是被那家伙推了一把失足落水嗎?
怎么會——
看到她醒過來長發(fā)帥哥眸光一沉,動作也暫時停歇下來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薄唇冷硬的吐出幾句話:“不管你甘心與否,過了今夜你就只能是本將的女人了!別的就不要妄想了?!?p> 誒?
舒清清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隨即掙扎起來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哪曉得她不過微微扭動了一下卻變相的刺激了對方,帥哥眼神驀的變得很幽深,旋即俯身下去把洞房事業(yè)進行到底。
“放……開我……混賬,你敢欺負我——唔……”
憤怒的舒清清想抬手敲暈這個該死的家伙,可是,舒清清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軟綿無力,就是想給對方一個耳光也是抬不起手來。
這樣的狀況顯然是被人下藥了,該死的,到底是誰算計了她?
難道是那個家伙為了跟新女朋友在一起不惜這樣讓她放手嗎?
不,不該的,就算她不想輕易放手,可也沒有做出什么死纏爛打的事情,他不可能采取這樣的手段害自己……
發(fā)覺自己的無力反抗,想到自己喜歡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又在失憶期有了新歡對她冷漠不已,舒清清只覺得出事以來的強撐都在這一刻被打倒了,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他們之間的戀情到此可就算是要真正的終結(jié)了吧!
如此也讓他稱心如意了吧!
閉上眼舒清清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如果愛是讓彼此都那么辛苦的東西,那么,她就舍棄那一段愛吧。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周圍醞釀著低氣壓,舒清清疑惑的睜開眼,卻對上了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舒清清,皇上既然把你賜婚給了我,那么,今夜開始你就跟太子無緣了,希望你以后能夠安分一點,不然,本將不介意做點什么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p> 什么!
皇上,賜婚?
舒清清頓時傻眼了,“你——你在說什么?”
“別裝傻,能夠讓我朝太子情有獨鐘、非卿不娶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再則,太子已然忘了你,就算將來有那么萬一的情況想起了你,他也不能作出奪臣妻的事情來?!?p> 不懂!
不懂他的話,舒清清瞪大眼半響回應不過來,這人到底在說什么?
“哼,洞房花燭夜破了你的身子就算完成任務了,接下來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男子決然起身離開了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給她拉上被子遮掩一下。
舒清清看著他穿好衣服之后目光驀地瞪圓了,她看到什么了,看到一個身穿盔甲的人,還是束發(fā)——
這造型完全就是歷史上的古代的將軍造型啊!
帥氣!
唉,她這是想什么呢,不是應該哀怨自己的遭遇嗎?
舒清清長嘆一聲,難道她遭遇哪個明星綁架了?
放眼四下打量了一圈,舒清清的臉色開始扭曲了,這屋子,是青磚瓦房,地面鋪的也是青磚……
這是神馬情況?
周圍的違和感讓舒清清都暫時把被人欺負的事給忘到一邊去了,可惜她爬不起來,只能轉(zhuǎn)動著頭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然后仰望屋頂。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一道黑影籠罩了她,盔甲帥哥終于還是粗魯?shù)膩G了一個被子蓋在她身上,大概是看不慣她裸露的模樣吧。
“等一下,這里是哪里?”
盔甲帥哥看了她一眼,眼底浮現(xiàn)不屑,“舒清清,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誒,舒清清驚訝的看著對方,“你知道我?”
“大燕國又有誰不知道舒清清這個大名?”語調(diào)里分明是滿滿的諷刺。
舒清清皺著眉,她雖然也是小有名氣,可是大燕國?這是什么地方?
正想著,卻是一股血腥味沖上喉嚨,舒清清哇的吐出了一口血,原本蒼白的臉色這會更加沒有血色,“咳咳……”
男子一愣,那黑血刺激了他的眼球,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哪里不知道這是毒血,“來人,速傳明軍醫(yī)過來!”
屋外也不知道有什么人,應了聲就消失無蹤了。
舒清清也看見了自己吐出的黑血,面色慘白,她實在是不懂為何自己會落到這地步?
難道說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嗎?
想到這個可能舒清清忍不住又是一陣猛咳,只感覺下一刻心都要被咳出來了,“咳咳——為什么……為什么……”
舒清清一臉凄涼的看向眼前的男子,為什么她會這樣?
男子對上她的眼神頓時怒了,“你覺得是本將給你下毒的?”
舒清清難受得不行,如果不是他又是誰,剛剛不就是他在欺辱她么!多一樣下毒又有何不可呢?
“本將再不喜歡你,也不會用此等小人手段!”
“呵。?!?p> 誰知道呢,剛才不就說了讓她安分守己,否則就怎樣么。
男人多薄情,可悲的是她這一刻卻還是不愿相信這一切會是那人的手腳,可是她落水昏迷之前接觸的就他一個,除了他還有誰要這般害她?
身穿盔甲的男人磕磕碰碰的給舒清清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身體,然后又親手給她套上了里衫,又收拾了床上的痕跡,再給她蓋上一床薄被就抿著唇在一旁坐著。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將軍,明軍醫(yī)來了。”
“進來。”
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身上的裝扮也是清一色的古裝,一襲青衫把他弄得風度翩翩,舒清清木然的看著對方,腦袋已經(jīng)有些很不好的預感了。
“將軍,”
“給她查查?!?p> 明軍醫(yī)走前來看了舒清清一眼很快又移開視線,“夫人,請伸手讓我診脈。”
“沒力氣伸手?!笔媲迩迥救坏幕亓艘痪?。
明軍醫(yī)稍許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某將軍,某男這走過來從被單下拉出了舒清清的手,“她應該中毒了?!?p> 明軍醫(yī)一驚,這才新婚夜怎么就整出毒來了?
扣上舒清清的手腕半響,他眉頭也皺起來了,好半響才放手,看向一旁的男子:“將軍,我們外面談吧。”
“不用,就在我的面前說,我的身體我有知情權(quán),或者你們想瞞著我什么?”
男子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卻是滿足了她,“說罷?!?p> 明軍醫(yī)嘆口氣,“將軍,夫人的確中毒了,而且,根據(jù)在下的醫(yī)術(shù)判斷,夫人應該在半個時辰之前就毒發(fā)身亡了的。卻不知道大將軍用了什么法子讓夫人吐出了毒血?”
什么!
半個時辰之前,男子眸光一沉,那不就是洞房花燭的開始嗎?那個時候她是睡著了的,是自己想盡早完成圣旨的任務,只想隨便破了她的身子就算奉旨行事了的……
“先想辦法解毒吧!”男子陰沉的看著床上的女人,對那明軍醫(yī)吩咐了一句。
明軍醫(yī)擰著眉,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他對這種毒很不擅長,而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夫人中的毒應該是南麟國的宮中秘藥啊。
也就是宮里有人想要她性命,而且是讓她死在新婚夜的,將軍若是救下了她只怕又少不得惹麻煩了。
“明鑫磊!”冷冽的聲音里卻是充滿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是,屬下明白了?!泵鬈娽t(yī)聽到男子的語氣就知道對方已經(jīng)決定了,無奈的嘆口氣,但愿這不是錯吧。
折騰了一夜,舒清清最后疲倦的昏睡了,什么皇帝、賜婚、將軍和新婚夜什么的,她都沒有精力去分析了,被人扎了那么十幾針之后,她都痛得快忍不住落淚了。
混蛋,混蛋,那么長的金針扎到她身上,當她是布娃娃不會疼嗎?
舒清清是在腹誹之中昏過去的,待她昏過去之后明軍醫(yī)收完針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人,“將軍,暫時保住性命了,只是,夫人以后的身體可能會羸弱一些了?!?p> “什么毒?”
“三日夢,南麟國皇宮的獨門秘藥,中毒者昏睡三日三夜之后毫無異樣的死去?!?p> 被稱為將軍的男子濃眉緊擰,南麟國的秘藥怎么弄到這里,這女人還不至于成為南麟國的眼中釘吧!
“將軍,我們大燕國的皇室中人想要得到這種藥也不是不可能,說句不敬的話,許就是宮里那位想讓她一死以絕后患。”
明軍醫(yī)口中的那位是誰沈君昊當然想得到,不過如此一來就更麻煩了。
“將軍,我們可以當做不知此事,夫人既然嫁給了將軍,我們保她一條性命也不是不行,只要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就好?!?p> 是的,只要身為當事人的她明白就好,他們不過是局外人。將軍如今保她也不過是出于義理。
而且,若是留下了她,將來哪一日太子恢復記憶了,他們也算有一張底牌承擔皇子之怒。
“接下來幾天你留下照顧她,我會留下四個女兵照顧她生活起居,若有事派人去軍營通知我?!?p> “是,大將軍放心,屬下會照顧妥當?shù)?。?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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