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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女官她冠絕京華

大理寺女官她冠絕京華

不夜聲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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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3-2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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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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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弊

大理寺女官她冠絕京華 不夜聲 2247 2022-03-27 09:11:00

  “令侍大人,下官要狀告秀子溫仙月,盜取考題,公然作弊!”

  此話一出,原本悄然無聲的考場一下炸開了鍋,眾考生紛紛停下筆,神情各異,視線交匯落在一道纖細(xì)背影上。

  要知道,在大魏能參加女子科考的女子少之又少,若是被抓到舞弊,終生都不得參加科考,更有甚者還會連累家人。

  如今都到復(fù)試了,即使沒有通過復(fù)試,也能謀個官職度日,眼下舞弊,實(shí)在是糊涂。

  溫仙月端坐不動,默不作聲,只是垂著眼眸,看不出多少情緒,身板單薄卻堅挺,似是無聲的自證。

  坐在上方監(jiān)考的朱令侍站起身來,臉色一沉,語氣嚴(yán)肅:“趙詩揚(yáng),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詩揚(yáng)表情得意,指著地上一字一句道:“大人若不信,那溫仙月腳下便是證據(jù)。”

  朱令侍臉色一變,邁步走到溫仙月身邊,果然在她腳邊看到一團(tuán)被揉皺的紙,待她撿起紙團(tuán)一看,上面寫的正是今日試題。

  “溫仙月,你還有什么話說?”

  溫仙月神色自若,不卑不亢地看著朱令侍:“令侍大人,這不是我的?!?p>  朱令侍生氣地將紙拍在她桌上,雙眉緊皺,質(zhì)問道:“這紙就在你腳邊,你還狡辯!傳我命令,秀子溫仙月,于考場舞弊,來人,取消她的成績,趕出尚司府,終生不得報考!”

  輕微一瞥,溫仙月直視她,眉心微沉,染上一絲慍色:“這紙上沒有落名,大人怎么如此斷定,這就是我的?”

  “況且我就算要舞弊,既已得了試題,又何必將它帶進(jìn)考場,萬一暴露了,這不是功虧一簣嗎?無憑無據(jù),大人就要判我的罪嗎?”

  朱令侍聞言,心思活絡(luò)起來,她說的不無道理。

  “那你如何解釋這試題在你腳下出現(xiàn)?”

  溫仙月自座位上站起,揚(yáng)起下巴朗聲道:“這試題從何而來我不知道,但我倒想問問趙秀子,你是如何看見我作弊的?”

  趙詩揚(yáng)冷哼一聲,雙手抱胸:“我看得清楚,那紙分明就是從你袖口掉出來的?!?p>  “那你怎么知道這紙上寫的就是試題呢?”溫仙月走到趙詩揚(yáng)面前,二人相視而立,無聲對峙。

  “莫不是趙秀子有異于常人的能力,能看到被揉成一團(tuán)的紙里寫的什么?還是,這紙本來就是你用來誣陷我的,所以你在不可能知道里面寫了什么的情況下,就斷言我舞弊,因為你很確定里面一定是試題!”

  趙詩揚(yáng)被她的氣勢震懾住了,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反駁。

  身邊的其他秀子開始竊竊私語,朱令侍也懷疑地看著她。

  趙詩揚(yáng)咬著嘴唇,支支吾吾道:“那是因為,是因為……”

  “因為什么?”溫仙月湊到她面前,逼問她。

  “因為,因為……”趙詩揚(yáng)眼神閃躲,不知道怎么解釋,眼神下意識看向朱令侍,二人對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大喊道:“因為我看見了,對!我看見了!”

  朱令侍上前一步:“你看見什么了?”

  趙詩揚(yáng)找回底氣,指著溫仙月語氣篤定:“我看見她昨晚與一男子私會,那試題定是那男人給她的!”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科考期間,考生都要住在秀子居,期間不能與外人傳信,更別提與人私會。

  沒想到溫仙月不止作弊,還不知廉恥與人私相授受!

  溫仙月眼神變得冷冽,語氣也直硬了幾分:“你胡說什么?”

  趙詩揚(yáng)眉眼舒展,甚是神氣,她覺得自己捏住了溫仙月的命門:“我可不是胡說,那晚看到的,可不止我一個?!?p>  她的視線越過溫仙月,像在尋找著什么,目光觸及一角粉衣時,她雙眼一亮:“李聽眠,你那晚不是也看到了嗎?你給大家說說,她溫仙月是怎么和那人卿卿我我,又是怎么接過那人手里的東西的。”

  眾人的視線落到人群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兒站著一個局促不安、縮頭縮腦的粉衣女子。

  聽到自己的名字,李聽眠倉皇地埋下頭,試圖躲避別人的打量,袖子被她攥在手里揉搓。

  “你畏手畏腳的干什么,還不快說!”

  趙詩揚(yáng)等得不耐煩,幾步走過去把李聽眠扯出來,沒好氣地推了她一把:“快說!”

  朱令侍也等得不耐煩,語氣不好道:“李聽眠,有什么就說,前面沒有豺狼虎豹等你?!?p>  李聽眠被推到人前,驚恐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人,眼睛慢慢變紅。

  “快說啊!耽誤我們時間?!?p>  “就是,這性子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做女官。”

  “她也就天天跟在趙小姐屁股后面跑了,真以為自己那樣子能巴結(jié)到人家啊?!?p>  溫仙月靜靜地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將她們的冷嘲熱諷全都納入眼底。

  趙詩揚(yáng)見她遲遲不說,怒從中來,狠狠將李聽眠推倒在地:“你在等什么,快說?。 ?p>  屏風(fēng)后坐著一人,身著緋色官服,胸前的花紋是正四品官員專有的。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把折扇把玩,墨發(fā)整齊地向上梳起,攏結(jié)挽髻加以白玉發(fā)冠,烏紗帽被他放在案桌上露出光潔的額頭,唇紅齒白,活脫脫一個白面公子相。

  他躲在較為隱蔽的角落,沒人注意到他。

  整個人悠閑地坐在靠椅上,他看到那邊的動靜,眉毛意外一挑。

  “今年選拔出來的秀子如此咄咄逼人、囂張跋扈,那朱令侍看了竟也不阻止,稀奇稀奇?!?p>  身后的小廝伸長脖子看了一圈,湊到他耳邊說到:“那趙秀子是兵部侍郎的女兒,朱令侍是趙家的人?!?p>  男人未置可否,折扇一轉(zhuǎn)放在桌上,端起茶杯低頭喝茶。

  眾人都在等李聽眠一句話,她被逼急了,才從嘴里擠出一句話:“我沒看見……”

  趙詩揚(yáng)聽不清她說的話,俯身追問:“你說什么?”

  “我沒看見!”

  李聽眠大叫出聲,這下眾人都聽見了。

  趙詩揚(yáng)瞪大了眼,一巴掌拍在李聽眠頭上,罵道:“你在撒謊!那天晚上你明明和我在一處,你明明和我一起看見了!”

  說著她開始對李聽眠拳打腳踢,李聽眠抱著頭躲避,下一掌還沒落到李聽眠身上,一只手伸出來將她的手掌轉(zhuǎn)了個方向,落在她自己的臉上。

  “??!溫仙月你竟敢打我?”趙詩揚(yáng)捂著臉,眼神淬著毒,恨不得將溫仙月千刀萬剮,“我父親可是正三品侍郎,你竟敢打我?”

  溫仙月表情無辜,雙手張開放在兩側(cè):“我可沒打你,那是你自己的巴掌?!?p>  “大家也聽到了,趙秀子拉出來的證人貌似說了沒看見。那這會不會是趙秀子,自導(dǎo)自演呢?”

  “朱令侍,”她轉(zhuǎn)向朱令侍,淺笑道:“您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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