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號?”
陳平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兇宅挑戰(zhàn),那自然是要找這最兇險最邪門的地方。
可一旁的童瑾萱,臉色卻別提多凝重了。
“怎么是這里呢?”她神色擔憂的開口。
“無所謂,兇險不單單是對我一人,你說對吧?!标惼胶苁堑?。
陳蒙恩小嘴張的老大,吃驚地道:“干爹,你還真的要去兇宅啊,可童姐姐說那里面可是鬧那個的!”
她還是沒敢說出那個字。
“沒事的!不用擔心我,你去睡覺吧!”
陳平笑著在她頭上摸了摸。
可陳蒙恩還是擔心的看了眼他,嘴上“嗯”了一聲,表情卻是愁云滿布地回去了房間。
“如果真的是那里的話,你還要參與嗎?”童瑾萱同樣是一臉的擔憂。
“怕什么,去那里的又不是我一個,你沒聽那個張道義講,此次大會是要考量風水師的實力,既然如此,大家各憑本事,無可厚非,對我而言,也可以幫錦城驅(qū)除一處兇地,又有獎金拿,還能宣傳童家,這叫一舉三得!”
陳平說的輕描淡寫,不過其中兇險現(xiàn)在還猶未可知,但絕對不安全!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童繼業(yè)這時從后面走出,他上前拉著陳平和童瑾萱坐下,道:“我剛剛打聽了下,尋龍?zhí)眠@一次可是請了不少的風水大師,錦城這回可真的是高手云集了!”
“爸,剛剛尋龍?zhí)玫膹埖懒x來了,還給陳平送了請?zhí)蓖嬲f。
“哦,這么說他們也請你了,陳平,你怎么看這件事?”童繼業(yè)開口詢問。
陳平淡淡道:“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面上看著這么簡單,不過,我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一些環(huán)節(jié),明日我去了尋龍?zhí)镁湍芮宄??!?p> “嗯,反正一切都要以安全為主!”童繼業(yè)倒是不擔心陳平的本事,但還是提醒了一句。
童瑾萱卻擔心地說道:“爸,你知道嗎,風水大會是在56號楊府里召開!”
“什么!”童繼業(yè)也是一驚,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片刻才道:“你說56號,楊府的那個兇宅?”
“對!”童瑾萱點了點頭。
“嘶!尋龍?zhí)酶闶裁垂?!三十幾年了,無數(shù)高手都沒能揭開56號的神秘,他怎么定在那里?我記得葉天的師父,就是那個孫道成也曾出過手,最后還不是以失敗告終!”
童繼業(yè)說著搖頭道:“這個地方可兇的很??!”
“所以啊,我真的擔心陳平,可他卻說沒事?!蓖孢€是不解地看了眼陳平。
“哦,是嗎,哈哈哈,陳平是藝高人膽大,我倒是不擔心,不過我也要提醒你,這楊府的宅子邪門的很,據(jù)說那屋子里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童繼業(yè)說的是活靈活現(xiàn),好像他親眼所見了一樣。
陳平卻點頭道:“我知道,你們也別太擔心,這一次風水大會請來的都是高手,我想沒準就能將這地方給收拾干凈了?!?p> “嗯!”童繼業(yè)表示贊成地點頭。
三人又聊了聊應對袁家的事,童瑾萱現(xiàn)在是童家的代言人,而梨妙可也將繼續(xù)擔任袁家藥的形象推廣,所以宣傳上還是由童瑾萱負責。
而商會這一次將在56號一側(cè)的空地上臨時搭建廣場,在風水大會召開期間,將組織每天的宣傳活動,不過此處空地的歸屬權(quán)是袁家所有。
屆時童家和袁家的宣傳之戰(zhàn)也會在此處展開。
陳平聽說56號一側(cè)空地是袁家的,倒是很好奇:“袁家還有地皮在附近?”
“當然,袁家的生意涉及的很廣,在地產(chǎn)上面也是早有涉獵,不過這塊地倒是讓袁家賠了不少錢,就是因為兇宅的緣故,他們幾次想要對這里征用,都因為不能收拾兇宅里面的東西,而被56號的主人拒絕了!”
童繼業(yè)這么一說,陳平倒是更加好奇,道:“我聽童小姐說楊家的十一口人在當時不是都死了嗎?怎么還有主人?”
“哦,你說這個啊,其實這個主人嚴格說不是楊家人,只不過她的身份和楊府有些關(guān)系,當時楊家人都沒了,按照楊府主人的遺囑,房子的繼承就到了她身上,說到這個人,我倒是想起來,她還和瑾萱是同學呢?!?p> 童繼業(yè)說著看向童瑾萱道:“你還記得她吧?”
“當然!”童瑾萱點了點頭,接著對陳平道:“其實你也認識她的?!?p> “我也認識?”陳平被她這么一說,更是納悶,忙道:“你說的是誰?”
“就是桂瓊怡啊”童瑾萱說。
“是她!”陳平真的被震驚到了:“這可太巧了!”
“是挺巧的,說來桂瓊怡的母親原來是楊府的保姆,那時候桂瓊怡出生,楊府也產(chǎn)下一女,據(jù)說當時楊府的夫人沒有奶水,桂瓊怡的母親就先喂了楊家的女兒,再喂桂瓊怡,所以楊家對桂瓊怡母親很好?!?p> 陳平卻眉頭一皺:“那為什么會讓桂瓊怡繼承房子呢?”
童瑾萱也笑著搖頭:“誰知道呢,那時候桂瓊怡也才一歲半,就發(fā)生那起慘案,事后楊家的律師竟然拿出了一紙遺書,是楊府的主人寫的,而且是發(fā)生這件事之前,你說奇怪不,上面寫明如果楊家出現(xiàn)特殊情況,無直接繼承人,可讓桂瓊怡繼承家產(chǎn)。”
“太奇怪了!”陳平眉頭緊縮地道。
“是挺奇怪的,這件事后來還在錦城傳了很多的版本,不過,大家都覺得這事好像預示了楊府的事會發(fā)生,而這個律師當時也不明白,還問了楊府的主人,但他只是說想給桂瓊怡的母親一個態(tài)度?!?p> 童繼業(yè)說著長嘆一聲:“誰想到,這一切竟然真的發(fā)生了,楊家死的一個沒剩下,把一棟兇宅留給了桂瓊怡這個和楊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人。”
“那桂瓊怡的母親呢?”陳平問。
“據(jù)說當晚楊府的夫人覺得她累了一天,就讓她回家休息,她本來能躲過這一劫的,可她還不等到家就下起了暴雨,電閃雷鳴的,她擔心楊府的小姐,怕她沒有自己睡不好,就又返回了楊府,所以她也遇害了!”童瑾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