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報仇
時星然沒說話,繼續(xù)吃飯。
時星然沒動,他們也不動,生怕落得個和領(lǐng)隊(duì)一樣的下場。
時星然慢條斯理的吃完,這才開口,“帶我去見見那位程然茂?!?p> “好的?!蹦侨舜笙?,他一個也不敢得罪,沒想到這位上趕著去找程然茂,這就可怪不了他了。
既完成了任務(wù),又不得罪人。
那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為時星然帶路。
而在飯館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程然茂的耳朵里。
他聽到飯館里時星然的實(shí)際,一陣慌亂。
這才過去兩個月,她不可能覺醒,不可能參透雙靈師的秘訣,可領(lǐng)頭的那人實(shí)力不低,被時星然輕描淡寫的一揮,靈器就沒了。
“大人,還有半個小時,時星然就能開到這兒?!庇腥诵÷曁嵝选?p> 程然茂很是慌亂,兩個月前,他才只能堪堪打過時星然,如此她來,肯定是來報仇的。
“快,把家族的族長長老請過來。”程然茂連忙去請靠山,為了保險,他道,“去把那三個和時星然一塊來的也帶過來?!?p> 兩個月前時星然消失,跟她來的那三個人都還沒有回來,也在尋找時星然的下落。
如今倒是可以把他們帶過來,以防不時之需能用到。
一路上,時星然都走的慢條斯理,現(xiàn)在該慌的人是程然茂。
有了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就是好,誰都不用懼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人人都想站在頂端。
程府果然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單單只是個門,就用上好的木頭做成,涂上昂貴的漆。
才走了幾分鐘,就有一群人站在等待時星然,站在前幾排身后人的后面,就是程然茂。
看著前面的老人,時星然明白,這恐怕就是程家的幾位當(dāng)家人。
帶時星然來的那幾個人看到他們,猶如看到了救星,連忙過來哭著道,“程天師,就是這個雙靈師讓我們帶著過來找程少爺?!?p> 那幾個人全部得意時星然,給了個雙靈師的尊稱。
程家掌家人瞇起細(xì)長的眼睛打量時星然,他發(fā)現(xiàn),他壓根就看不透時星然的實(shí)力。
程暗茅和藹的開口,“不知這位小友氣勢洶洶的來我程府有何貴干?”
時星然絲毫不客氣,“不是我要找你們程府的麻煩,是你們程府的程然茂先找我的麻煩,差點(diǎn)把我逼的下地獄?!?p> 說到這里,時星然似笑非笑,“你說,我要不要找他報仇?”
“我只找程然茂一人報仇。如果有人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
程暗茅驚訝,連忙叫出程然茂,“你可有做過這事?”
程然茂誠惶誠恐的搖頭,“爸,她血口噴人。那天我只是去找老通靈師請教問題,誰知撞見她殺人躲寶,我就想著上前制服她,問問她有沒有什么苦衷,誰知她不知悔改,不光打傷孩兒,還逃走,如今才出現(xiàn),就要污蔑我?!?p> 程暗茅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友,我這兒子不會對我撒謊,這其中是不是投什么誤會?我也不相信小友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時星然是一個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雙靈師,程暗茅并不想招惹這樣的存在。
無論程然茂做了什么,他都是自己的兒子,必須得保住了他。
程暗茅的意思是,一切事情都可以翻篇,無論程然茂做過什么,無論時星然做過什么,在這里都可以一筆勾銷。
至于外界,到時候自然有他來解釋。
時星然冷笑一聲,“我本來就沒做過什么,有什么誤會?一切都是他做的,如果我拿出證據(jù)后,你們還想包庇他,就別怪我收下無情了?!?p> “如果小友能拿出證據(jù)來,也程某絕對不偏袒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程然茂?!?p> 程暗茅都這么說了,時星然拿出通靈筆,憑空一畫,空中就出現(xiàn)一個畫面,正是那天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
那天,時星然察覺到不對勁后,就畫了觀影符咒,完整的記錄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事情的開始是從程然茂進(jìn)到密室,后以時星然逃脫為結(jié)束。
程暗茅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畫面,而程然茂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父親的態(tài)度是想和時星然和解,他也料定了沒有任何證據(jù),如果時星然還要追究到底,那就是時星然沒理。
誰知道她居然會留影這種很久以前的符咒。
“怎么樣?看清楚了嗎?”證據(jù)確鑿,時星然不相信他們還會如可我此無腦包庇程然茂。
時星然一點(diǎn)也不怕他們,怕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來尋仇,如今放了剛才的錄像,無論她做什么,都是有理的。
程暗茅臉色難看,卻笑了出來,“小友,程然茂雖然是我兒子,可我沒有任何權(quán)力處置他,能否讓我請出我的父親?”
程暗茅摸不透時星然的實(shí)力,傳說雙靈師都是逆天的存在,曾經(jīng)有個雙靈師被不公平對待,以一人之力滅了一座城。
“二弟,這點(diǎn)小事還要請出父親嗎?這證據(jù)確鑿,就按照家規(guī)處理吧!”
“就是,大伯父,別讓雙靈師久等了。”
開口的兩人是程家大房父子,他們無意權(quán)力爭斗,每天都輕輕松松度過,為人也都是最公平公正,被不少人歌頌歡迎。
程暗茅瞪了說話的兩人一眼時間隨后道,“我也不是不相信她,只是然茂性情乖巧,從來都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我懷疑那天他是被誰控制了心神,才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
程然茂也只能順著父親的話往下說,“我那天記得我一直在家中,并未出去過。”
程然茂說自己什么都知道,那程暗茅所說的被什么人控制的說法就能成立。
“雙靈師小姐,我已經(jīng)去請我父親了,我們先去客廳坐著等?”
時星然不發(fā)一言的向程暗茅指引的道路走,她倒要看看,這程家還能如何為程然茂開脫,這仇,她總歸要報的。
程暗茅態(tài)度很好的指引,程然茂在后頭,恨的咬牙切齒,卻沒有絲毫辦法。
走在程然茂旁邊的男子突然靠近程然茂問,“是你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