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事不能姑息,我家從沒有這種不知羞恥之人,就是我們村子也沒有這么傷風敗俗之事,拿她泡豬籠也不為過。”楊二柱臉色極為難看地說道,他怎么也想不到家里會出現(xiàn)如此羞恥之事,而且對象還是安氏。
“我們是不能把安氏泡豬籠的,這可是犯法的事,不然你們休了她也行,逐出村子去,不然就送去官府,由縣令大人做主。”村長也是不高興的,畢竟在他管制之下出骯臟這事,傳出去怎么也不好聽,村子的聲望有損,他做為一村之長也脫不了關系,但是他還是很理智的。
楊二柱詢問地看向楊章氏。
楊章氏一臉憤怒,隨后又開始猶豫了,道:“村長,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們畢竟生活了這么久,總是有些感情的,照你說的做,她和大寶小寶也沒辦法活了,我怎么忍心,要不這樣把二房分出去住,我把老屋分給安氏,斷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以后安氏就不是我楊家的人了?!?p> 楊章氏會這么好心?
安秋瞑看著楊章氏,鄉(xiāng)親們也看向楊章氏,想法是一樣的!
“這章氏平時可是個惡婆婆,沒想到還是個好的?!庇腥烁袊@地說了句。
接著有人附和起來,都是對楊章氏刮目相看的。
安秋瞑看著那楊章氏,總算明白了,這就是楊章氏的目的??!因偷人而被趕出家門的她要在這個時代生存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大寶小寶的身份被質(zhì)疑,一輩子都要被指指點點了。
而楊章氏這么“好心”不但讓她和兩個孩子陷入絕境,還能謀個好名聲。
可惜了,原主死了,如今的是全新的安秋瞑,楊章氏的目的也不知能不能成那。
安秋瞑沒有再解釋,最后村長照楊章氏的意思給了分家文書。
從今以后,安秋瞑帶著兩個孩子和楊家就是兩家人了,還是斷絕關系、不再往來的兩家人。她看著手上的文書,她一直想著要離開楊家,沒想到楊家卻親自送上手了。
安秋瞑看了看周圍,落在她身上的那些視線充滿了厭惡,就是瞧這極為骯臟的東西般。最后她目光落在一個六七十歲老人身上,道:“七爺爺,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楊七爺是同族之人,他以前在外行醫(yī),后來回到村子,依然是個孤家寡人,平時就給村民們看病,醫(yī)術(shù)是很好的,收的費用很低,又是正直善良之人,因此很得大家信賴。
楊七爺一愣,也就一會就回神上前給安秋瞑把脈。良久,他說出一句話:“你被下了蒙汗藥?!?p> “多謝?!卑睬镱ǜ屑さ氐乐x。
安秋瞑為什么會被下蒙汗藥?大家都想到這個問題,看著安秋瞑。而安秋瞑就看向高瘦男人,問道:“你竟然承認自己是奸.夫,那么我問你,那我們第一次相會是在那?是什么時候。”
“在縣里,是你偷偷來找我的,那時候楊糧三才走三天。”高瘦男子毫不猶豫地道。
安秋瞑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繼續(xù)問:“那我們最近有相會嗎?最好你說說最后三次偷人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
“當然有了,前幾天你還找了我?!?p> “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我怎么不知道。”安秋瞑一臉迷惑,很是堅決地問出自己的迷惑,要對對方給出明確的答復。
高瘦男人一愣,似乎不知如何回答,隨后很是不耐煩地道:“反正都是你去縣里找我的,詳細的我哪有空閑去記得這么多?!?p> “是嗎?你確定都是我去縣里找你的?!卑睬镱▎柕?。
“沒錯。”高瘦男人很是肯定。
很好!安秋瞑神情露出一抹滿意,看向鄉(xiāng)親們,聲音提高,“大家都聽到了,都是我去縣里偷人的,可是大家別忘了,從我嫁入楊家,除了前幾天去了一趟縣里,可就從沒有進縣城了,我天天有干不完的活,那來的時間進縣城,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況且其中又有誰見過我去過縣里了?而且去縣里的時間也不短,這么多年下來,我又是如何瞞得不露馬腳?”
鄉(xiāng)親們頓時反應過來了,場面又熱鬧了,原本以為事情結(jié)束了,沒想到這才剛開始那,都討論起來這是怎么回事。
安秋瞑繼續(xù)道:“我想是有人記得的,我和糧三成親的第二天就遇上征兵,再有就是爺爺?shù)娜ナ?,糧三走了后,我接受不了昏迷了五天,這事大家都是很清楚的,所以第一次偷人更是不可能存在,而大寶和小寶絕對是楊糧三的孩子,如今這人就是在說謊誣陷我的清白。”
很多人都想到了這事,都紛紛表示自己都記得這么回事,這安秋瞑都昏迷那,怎么去偷人啊!
楊章氏臉色極為難看,反射地看向一旁的劉媽媽,后者的臉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高瘦男子一慌,連忙道:“那是我記錯了?!?p> 安秋瞑冷眼看著高瘦男子,“是嗎?你都說得這么詳細了也能記錯,是不是和你偷人的是誰你也記錯了?”
“是你,這點絕對沒有記錯,況且你每次來縣里都是偷偷來的,大家不知道很清楚的?!备呤菽凶雍苁菆詻Q地道。
“照你這么說,我和你相會還不少,那么鄉(xiāng)親們想想,我嫁到楊家村后,除了被打得起不了床外,有那天是沒見我在干活的,而做為我婆家的人也是更加清楚的,誰能說出我長時間的離開過家里?!卑睬镱ㄕf道,原主整天為楊家忙得累死累活的,可是沒有一會是閑過的。
對于安秋瞑的話,鄉(xiāng)親們也是很認同的。
安秋瞑看向村長,冷聲道:“村長,我指天發(fā)誓,如果我偷人就死無葬身之地,另外我要報官,我要告這男人誣陷我的清白,今天強.奸未遂,還有我被下了蒙汗藥,一定要查出誰給我下的蒙汗藥,要這樣陷害我偷人,把我和兩孩子往絕境里逼。”
村長愣住……
安秋瞑繼續(xù)道:“村長,我很肯定我是第一次見這人,我想大家也不認識他。可是他是如何進的村子,為什么就進了我婆家,剛剛好今天家里就沒人在,我也被提前下了蒙汗藥,這其中一定有內(nèi)奸在幫這人,要是不查出所以然來,不把內(nèi)奸揪出來,是不是以后隨時都有人被誣陷偷人的、或者有人被毀清白?大家如何安心?這些壞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她話落看向楊章氏,問道:“婆婆,您說是不是??!”
楊章氏臉色難看,怒瞪這安秋瞑說不出話來,如今她又懼又怒,腦袋已經(jīng)全亂了。
“對?。〈彘L,這事其中有問題,還是好好查查,我相信糧三家的沒有偷人?!贝笈K镆舱f道。
一些人也符合大牛他娘的話,如今大家再笨也知道其中有問題了,就是有些地方還弄不清楚罷了,但是有一點是很肯定的,安秋瞑應該沒有偷人,這人也不是什么奸.夫,而是潛入村的禍害,還有里應外合內(nèi)奸。
村長和族人面面相視,他們見識是有些的,其中的問題他們這會再清楚不過了,可是他們誰也不敢把自己猜想到的說出來。
這可如何收尾是好?
“我可以作證這婦人沒有偷人?!蓖蝗灰坏缆曇繇懫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