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墜落的一顆顆許愿星
“嚯,搞了半天,你說的救兵就是她?。俊睉骺粗蓺馕疵摰牧謼?,她穿著黑色潮流棒球服,戴著鴨舌帽,手上還非常酷地套著露半指的黑手套,給人的感覺很酷,也很中二。
傳說中的黑客大神,居然是個十六歲的小孩。
“喲,這不是咱B國生命科學院的應流博士嘛……失敬失敬,您這副落魄模樣我還真沒認出來?!绷謼却篌@小怪地湊近看應流,就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好奇,也許是應流輕蔑的語氣,她開始各種陰陽怪氣。
“哦,我介紹一下,這是林妹子,她叫林棲谷,玩計算機玩的很溜,曾經(jīng)還攻破明安集團運行的系統(tǒng),上過新聞,是黑客圈和電競?cè)ΧΧτ忻拇笊瘛!毖愀缯f道。
“這位是應流先生,你應該認識,新聞上經(jīng)常看見?!?p> “哦,據(jù)說應流先生是學術(shù)界顏值天花板,一張俊臉可以迷倒萬千少女,見到真人,也不怎么樣嘛?!绷謼瘸灾砥?,開始對他評頭論足。她其實明白應流是帥哥,但就是想調(diào)侃一下他。
“首先呢,這位就讀于高級中學具有高中學位的林同學,我需要糾正兩點,首先,您不應該膚淺地去看外表,而是看具體的學術(shù)貢獻,其次,等您讀了博士之后,看看鏡子,摸摸頭發(fā),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睉饕查_始陰陽怪氣地內(nèi)涵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您需要小女子什么幫助呢?”林棲谷不跟他爭了,直接進入正題。
“你的黑客技術(shù)。調(diào)查一下一個地址。來,這邊有電腦。”應流說道。
“我說,你們是怎么相遇的?還有,那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林棲谷二話不說湊到電腦面前開始操作,聽著雁哥訴說之前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林棲谷點點頭,就在談話間,她已經(jīng)操作完畢。
“這么快?妹子,還真厲害!”雁哥夸贊道,隨即轉(zhuǎn)念一想,“你加入我們得了,現(xiàn)在世道不安全,你們學校也停課了對吧?你現(xiàn)在還獨居,跟在我們身后安全些?!?p> “當然同意,拯救世界這件事當然要有我棲神啦!”林棲谷無比臭美地想著,“未來,會有人給我樹立雕像,載入史冊,噢,還會跪拜在我的石榴裙下……”
應流無語地看著這妹子,往后,他估計要天天跟這得理不饒人的妹紙拌嘴了。
……
“原來是這么相遇的……還真是陰差陽錯哈哈哈。”洛知初聽完溫禾說的故事,笑的合不攏嘴,主要是被林棲谷的神經(jīng)大條逗笑了。
“所以說,應流和雁哥是我們目前十二區(qū)地下研究組最初的創(chuàng)辦者,他們能堅持這份心,倒也難能可貴?!睖睾涕L嘆一口氣,說道。
“那許寒又是怎么加入的呢?”
“大概是愧疚吧。他的事情,比較令人惋惜?!睖睾痰f道。
“那你呢?”洛知初忍不住問道。
“只是和許寒做交易而已?!?p> “總感覺他是在利用你啊……”洛知初感慨著。
“我也在利用他,說起來,也只是互利互惠而已,他需要一個臥底潛入黑市,查明那些連應流都不清楚的幕后真相。而我,溫鄴的私生子,家財萬貫的公子哥,是他合適的人選?!?p> “許寒還真是表里如一,看起來冷冰冰的,實際上也是個冷冰冰的人?!甭逯踉u價道。
這時手表響了,時間到了,溫禾連忙望向天空,流星雨果然如期而至,他調(diào)弄一下天文望遠鏡,讓洛知初更清晰地看見。
“哎呀,我是不是該許愿了?”
“想許愿就許愿吧?!睖睾绦χf道,他看那光芒從天空劃過,那星星點點猶如煙花,十分壯觀。
“那位圣藥計劃的神秘人,如果是人類的話,那也太可怕了?!睖睾烫ь^望天,神色變得更加凝重。他蹲下來收起天文望遠鏡,把望遠鏡先放進電梯。
洛知初:“確實,人能干出喪尸病毒這種事情,真的難以置信。不過……目前只有B國有喪尸病毒,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一場陰謀。”
溫禾沉吟半刻,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相信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真相?!?p> “最近的天氣,也很奇怪呢,感覺,就像是專門為喪尸準備的……”溫禾說道,今天晚上,天氣驟然變得陰冷,最近也是如此,很突然地,天氣就會發(fā)生改變。就好像……人為。
“有點冷?;厝グ?。”洛知初說道。
溫禾點點頭,他回屋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洛知初握著水杯,溫度暖暖的,也讓她心頭一熱,冰冷的感覺瞬間被驅(qū)散,水氤氳著霧氣,散發(fā)著溫度,她低著頭,眉頭緊鎖,想起之前溫禾所說的故事。
“突然有一個猜想,你要聽聽嗎?”洛知初問道,她輕抿了一口水,看向溫禾。
“你說吧?!?p> “小公主,艾絲特·克里克森,還有他的兄長,凱爾頓·克里克森,都被控制住了?!?p> “理由呢?說來聽聽?!?p> “國王與王后死后,這對兄妹行動就很不正常,突然搞什么圣藥計劃,就好像被人背后唆使。”
“應流也這么說過?!睖睾坛了嫉?,對于B國,王室?guī)缀跏羌槲锏拇嬖?,實?quán)都在議會手中。所以他們的重點目標都在錢樺他們,有時候倒是忽視了王室。
“還是要重視一下,沒準會成為事情的突破口?!甭逯跽UQ?,“和彈奏音樂是一樣的,一首曲子,可不能忽視任何一個音符,否則,永遠作不出完美的音樂。”
“是啊……”
許寒回到診所,處理好姜牧的傷口,剛走出房間就被池水露抱住,她深情款款地用“甜美”的聲音喊道:“達令(darling)——”
這讓許寒想起了小時候玩的水晶泥,那東西粘在衣服上似乎就在現(xiàn)在池水露和他貼貼的感覺。
“松開?!痹S寒冷酷無情命令道。
“不要——”池水露捧著他的臉,把他的臉當成“水晶泥”又揉又捏,“達令好壞,這么冷漠干什么……”
“池水露,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忍耐度?!痹S寒用力把她推開。
“咳咳!我們不是說好了嘛,我照顧姜牧,你當我三天男朋友,我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生效!”池水露清了清嗓子,對他正式說道。
“不行,從明天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許寒轉(zhuǎn)身,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我就喜歡晚上,可以做一些好玩的事情呀~”池水露蹦到他面前,繼續(xù)說道,“我是甲方,你必須聽我的,醫(yī)生葛格~”
“好肉麻……”許寒一臉嫌惡地吐槽她,表情是無語+不情愿,心中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先順著她來。
“早就聽聞許寒醫(yī)生妙手回春,那,作為患了相思病的我,許醫(yī)生可以醫(yī)好我么?”池水露摟住他的脖子,她身上的花香氣息讓許寒終于有些動容。
“你?無藥可救,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下病危通知書,建議你準備后事吧,放心,忌日我給你送花?!痹S寒還是忍不住毒舌。
“喂,本小姐給你重新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不要這么掃興好不好,氣氛全沒了!”池水露臉色一黑,這感覺就跟出了廁所突然打了個嗝還被人看見那樣尷尬。
“行行行,我敬業(yè)一回,我不給你送花,我給你燒紙行了吧?”
“許!寒!”池水露怒不可遏。這男人簡直沒得救了!
“你要我怎么樣嘛。”他突然委屈。
“你還是男人嗎?這種事居然問我?”池水露用驚奇的目光看著他,“許醫(yī)生,我建議你看看男科,專門解決一下‘男’題,你性/功/能很不正常!”
一個女人都這么說了,簡直是奇恥大辱,許寒當即把她公主抱,冷笑道:“正不正常,你等會就知道了,我的患者——”
池水露興奮極了,許寒終于A起來了,果然激將法對毒舌男百試百靈!
“我先提前問一句,你后不后悔?可別事后說我霸道。”許寒把她扔床上,高傲地問道。
“哎呦,許醫(yī)生您隨意啦。對小女子越粗魯越好……”池水露嬌羞地說道。
“嗯……患者,怎么可以沒有繃帶呢。”許寒從臺子上取下一卷繃帶,笑意濃濃,池水露咽了咽口水,這難道是,醫(yī)患捆綁sm?
好家伙,許寒看著禁欲又毒舌,沒想到很會玩嘛。池水露興奮極了,看著他拿繃帶把自己捆起來,那緊緊的束縛感更平添了點刺激。
“好啦,我可以去睡覺了?!痹S寒滿意極了,把她踹一邊,自己在床上睡起覺來。
“哈?這就完事了?你……你不對我做點什么嗎?”池水露不滿意地說道,她仿佛被澆了冷水,許寒在耍她?
“哦,我忘記了,我應該把你的嘴堵上。等著?!痹S寒一骨碌掀被子起來,拿來膠布把她嘴也封起來了。
世界清凈。
“晚安?!彼P(guān)掉燈,不理會池水露的掙扎,翻個身,眼不見為凈,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池水露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