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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第四十一章 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冬徒ning 3483 2022-06-30 17:00:02

  戰(zhàn)爭結(jié)束了。

  雨霖城的居民獲得了完勝。經(jīng)過端木家的及時搶修,水靈珠華大陣也再一次籠罩在了雨霖城的上空。

  全城軍民清點遺體,此次戰(zhàn)役,一共有五百三十名百姓戰(zhàn)歿。

  而活殺堂,也付出了一百三十名弟子和五百多名東海鮫人的代價。

  如果不是嵇盈,也許此刻的雨霖城早已化作一片火海。

  周立刃、王麗麗、華婉詞都受了傷,只不過華婉詞的傷比較重。原本粉光若膩,細潤如脂的小臉,也因為毒氣的侵蝕,而變得一陣紅,一陣紫。

  而悟通也是重傷在身,昏迷不醒。

  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端木盼星的第三人新娘,左啟玲失蹤了。

  戰(zhàn)爭開始后,闔城居民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過她的身影,就連皇宮之中的侍衛(wèi),沒有人注意到她出現(xiàn)過。

  難道畏懼怯戰(zhàn),舍棄全城老小,獨自逃走了?

  抑或是,戰(zhàn)爭一開始,他便戰(zhàn)歿了?

  此時,華婉詞的傷越來越重,端木盼星招來一輛馬車,自告奮勇帶上華婉詞,前去雨霖城不遠的靈素城,請中土第一仙醫(yī)懸琥救治。

  嵇盈等人不認識路,也只能仰仗端木盼星一人了。

  而眾人在城中,對失蹤的左啟玲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

  終于,一個村民在自己的地窖之中發(fā)現(xiàn)了左啟玲的尸體。

  此時尸體早已經(jīng)被人斬首,并且切的七零八落。

  兇手仿佛是在泄憤一般,將左啟玲的身體,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切成了一條條,一段段。仿佛非如此,不能解他心中的深仇大恨。

  嵇盈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左啟玲遇害的時間,正好和活殺堂入侵這一段時間向吻合。

  無論從作案時間,還是作案手法,抑或是作案動機,怎么看,這應(yīng)該都是活殺堂弟子殺人泄憤的一眾表現(xiàn)。

  難道說,這起案件和前三起一樣,都是活殺堂弟子白甲武士犯下的罪惡?

  嵇盈目光如炬,望著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窖陷入了深思。

  眾人剛一回到端木宮殿,便聽到一陣急促而清脆的響鈴聲。

  眾人皆是眉頭一緊,心想,難道又發(fā)生兇殺案了。這幾日,所有人早已被折騰的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

  大家來到宮殿正廳,只見周立刃目光灼灼,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一邊搖晃著金鈴鐺,一邊看著眾人。

  “周少俠,請問有什么事?”端木新泉打了一個哈氣,走到周立刃面前,抬起頭,一臉奇怪地盯著他。

  “我,周立刃,知道這四起案件的兇手了?!敝芰⑷泻俸僖恍Γ冻鲆豢谡R的白牙。

  “兇手?兇手不是活殺堂的那些賊子嗎?”端木盼柳一臉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

  “大家稍安勿躁,切讓我跟大家分析一下這四起案件?!?p>  嵇盈見周立刃依然找到了真兇,便也停下了電轉(zhuǎn)的心念,仔細地聆聽起來。

  只見周立刃一邊背著雙手,在正廳之中來回踱步,一邊說道:

  “眾人皆以為犯人是活殺堂的白甲武士,其實,犯人另有其人?!?p>  “殺害三位新娘和戚婆婆之人,就是你們,端木新泉父子?!?p>  “什、什么?”端木新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為什么要殺他們,真是可笑。都說滄浪山的修士機敏睿智,今日一看,也不過是一群土龍沐猴之輩?!?p>  “哼,你當(dāng)然有殺人動機。因為你們分家千百年來一直被主家壓制,只要你們讓端木少城主無法成婚,那么端木明,便有繼承城主的可能?!?p>  “真可笑,就算柳兒將來能夠繼承城主之位,那也是他英明神武,我們父子二人若是貪圖城主之位,直接殺了端木盼星便可,又何必多此一舉?”

  周立刃哼了一聲,說道:“雖然你百般狡辯,但是這個雨霖城中,只有你的嫌疑最大?!?p>  “首先,在第一人新娘那谷云到達碧紗寺的那一夜,端木盼柳偽裝成端木少城主的模樣,接近那谷云。之后便殘忍地將她殺害。之后在將現(xiàn)場布置成密室的樣子?!?p>  “根據(jù)士兵的供詞,那一晚,你的確出入過碧紗寺。”

  “緊接著,你的老爹,端木新泉便一不做二不休,模仿你的手法,將少城主的乳母戚婆婆殺害,以此來給予少城主雙重的打擊?!?p>  “因為你手法不夠嫻熟,所以這兩期案件的細節(jié)才會略有不同。”

  “在那之后,你又通過勾結(jié)外部的活殺堂勢力,引東海鮫人埋伏在少城主娶親的必經(jīng)之路上。并以此來調(diào)虎離山?!?p>  “就在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少城主和鮫人身上之時,端木盼柳再偽裝成白甲武士,潛入第二任新娘的家中,將她全家殘忍殺害。”

  “再之后,你們父子作為內(nèi)應(yīng),將水靈珠華大陣徹底打開,趁著少城主和左姑娘成親之際,將活殺堂魔子和東海鮫人放入城中,大肆殺戮,企圖在亂軍之中,殺死老城主父子,好成功登上城主的寶座。”

  “可惜我闔城居民在我滄浪山弟子的帶領(lǐng)下,連戰(zhàn)連捷,敵人已成必敗之勢。你們眼見詭計不成,便將第三人新娘左姑娘騙出來,發(fā)泄似地將她殘忍殺害,并棄尸地窖之中?!?p>  “可惜,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今日,這一切,都被我火眼金睛的周立刃修士看了出來,今日,就是你們這一對父子的死期?!?p>  說著,他拔出腰間血河劍,凌厲的眼神從劍尖上移到端木新泉父子的臉上。

  “敵人入侵之時,我父子正在宮殿之中與活殺堂弟子廝殺。這些我們宮殿中的侍衛(wèi),都可以作證?!?p>  一個侍衛(wèi)走上前來,朗聲說道:

  “整場戰(zhàn)役,我的確看到端木新泉父子一直在和我們并肩作戰(zhàn),并沒有一刻離開?!?p>  “是啊,是啊?!逼渌绦l(wèi)也隨聲附和道。

  端木新泉成功地將了周立刃一軍,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周立刃,仿佛在看一個煞筆。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氣氛。周立刃拼命地撓了撓頭,他剛剛想出整個案件的脈絡(luò),還沒來得及捋順,便急著出來裝比。結(jié)果他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

  那就是,端木新泉父子在第四起案件之中,有著絕對可靠的不在場證明。

  就在這時,周立刃突然注意到端木盼柳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怯懦之色,他在袍袖之中,似乎掩藏這什么。

  周立刃心中大喜,一道金光閃過,周立刃已然飛到了端木盼柳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從他的袍袖之中抖落了一張傳音符箓。

  這符箓乃是用南海黑紙做成,上面勾勾畫畫地描繪了很多髑髏的圖案。

  “這,這是活殺堂的傳音符箓?!?p>  “你,你果真是活殺堂的間諜?!敝芰⑷幸恢付四久?,一臉興奮地說道。

  “大家快來看,這就是他們父子里通外國,殺害新娘的證據(jù)。”

  眾人剛才還在納罕,到底是誰作為活殺堂的內(nèi)應(yīng),潛伏在雨霖城中。此刻他們看見端木新泉父子臉上尷尬的表情,頓時群情激奮,恨不能馬上沖上去,將這一對父子撕成碎片。

  “來人啊,把這一對畜生給我?guī)氯?,嚴加審問?!倍四纠先l(fā)出一聲雄獅般的怒吼。就連他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也隨著這一聲怒吼而四散飄飛。

  宮殿侍衛(wèi)七手八腳地將端木新泉父子梱了起來。端木新泉父子一邊流著淚,一邊高喊著冤枉,被侍衛(wèi)們架著帶出了正廳。

  “破案了?!?p>  “我破案了?!?p>  周立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功找出了殺害三位新娘的兇手。雖然這對父子不太可能是殺害第三位新娘的兇手,但是只要嚴加拷問,也許就能知道他們制造不在場證明的方法呢。

  也許,他們真的會分身術(shù)呢。

  端木老泉笑吟吟地走到周立刃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感激地說道:

  “滄浪山的弟子果然不同凡響,今日一見,果然是聰慧異常。”

  “那許諾的任務(wù)獎勵了,等案件審理之后,老朽定當(dāng)親手奉上?!?p>  其他的端木族人也都紛紛簇擁在周立刃的身邊,周立刃一時間樂不可支,搖頭晃腦,仿佛成為了全城矚目的焦點。

  自從上一次被嵇盈那個小子裝到B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爽了。

  所有人都圍在周立刃身邊,對他交口稱贊。只有一個人,仍然低頭不語,陷入沉思之中。

  那便是嵇盈。

  不!事情還沒有得到解決。

  就算端木新泉父子真的是活殺堂的奸細,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他們就是殺害三位新娘的兇手。

  畢竟,他們有著那樣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難道說兇手真的是綠泉圣母?

  不,怎么可能。

  嵇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項不屑于怪力亂神的學(xué)說。

  那,兇手是活殺堂派出的白甲武士?

  但是,活殺堂的動機似乎又不夠充分,要想打擊少城主,他們直接殺了少城主便可,又何必多次一舉。

  更何況,三位新娘雖然身首異處,但是都沒有失去貞潔,這顯然不是活殺堂的風(fēng)格。

  如果都不是,那么兇手到底是誰呢?嵇盈的腦袋一陣疼痛。

  他的腦海之中一幀幀地回憶著在雨霖城的過往。突然,一個奇怪的疑問襲上心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嵇盈從深思之中驚醒,回過頭去,看見端木明正在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嵇少俠,你在想什么?”

  嵇盈突然緊緊地攥住端木明的雙手,一臉急切地問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老城主和少城主的關(guān)系一項如此的差嗎?”

  端木明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p>  說著,他促狹地對嵇盈眨了眨眼睛,悄聲耳語道:

  “我跟你說,傳聞老城主有一點好色,所以更加喜歡女兒?!?p>  “自從少城主七歲那年,端木盼月小姐死后,他傷心過度,對少城主便越來越差?!?p>  “什么?喜歡女兒,這和雨霖城重男輕女的習(xí)俗不符???”

  “是這樣的,我還挺戚婆婆說過,當(dāng)年她接生的時候,當(dāng)她告訴老城主第一個是兒子時,老城主臉上盡是沮喪的神色,但是,當(dāng)她告訴老城主第二個出生的是女兒時,老城主高興地眉飛色舞。你說奇怪不奇怪?”

  嵇盈反復(fù)咀嚼著端木明的話,突然,一道閃電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嵇盈哇地嘔出一口鮮血,神色惶急地說道:

  “不好了,花花師姐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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