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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戰(zhàn)神朱祁鎮(zhèn)

第十六章 太師請起舞

  果然,在這等著我呢。

  這個故事朱祁鎮(zhèn)怎么會不知。

  唐太宗時期,戰(zhàn)神李靖滅亡東突厥以后,俘獲首領(lǐng)頡利可汗,待會長安獻俘。

  唐太宗一次在未央宮舉行國宴,在這場國宴上,李世民命令頡利可汗當(dāng)眾跳舞。

  不僅如此,唐太宗還命令南蠻酋長馮智戴當(dāng)眾寫詩:“皇上命突厥頡利可汗起舞,又命南蠻酋長馮智戴詠詩,既而笑曰:‘胡、越一家,自古未有也?!?p>  不得不說,李世民這招簡直就是殺人誅心,想當(dāng)年在大漠之中揮斥方遒、所向披靡的頡利可汗,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為大伙兒獻舞。

  想想這場景,朱祁鎮(zhèn)就覺得簡直就是社死到不能再社死了。

  朱祁鎮(zhèn)看了眼也先,也先臉上掛著虛偽至極的微笑。

  果然,就是你也先老狗的主意。

  “皇帝,這是犬子阿失帖木兒,心向漢學(xué),有心向皇帝討教,還請皇帝賜教。”

  也先笑著介紹自己的兒子。

  朱祁鎮(zhèn)說著“哪里哪里”,笑著說完這個典故。

  阿失帖木兒早早就在這等著了,“不愧是天可汗,多謝皇帝陛下賜教?!?p>  最后,這個大老粗居然還拽了一句文詞:“皇帝陛下何不效仿古人,也留下一樁美談?”

  滿堂哄然大笑起來。

  井源大怒,“放肆……”

  井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朱祁鎮(zhèn)攔住。

  “這,不好吧。”

  朱祁鎮(zhèn)有些扭扭捏捏。

  也先樂得直捋胡子,眾人也都是看戲的心態(tài)。

  井源震驚了,難道陛下真的要……

  陛下,您是大明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取樂與這些蠻夷啊。

  天子的顏面何存,大明的國體何在啊。

  瞬間,井源熱淚磅礴,恨不得血灑當(dāng)場。

  朱祁鎮(zhèn)嘴角微微翹起,“既然脫脫不花不在,不過不打緊,高興嘛,那就請?zhí)珟熎鹞柚d,盡顯我漢蒙一家?!?p>  笑聲戛然而止,死寂一般,古怪的氣氛蔓延開來。

  也先捋著胡子的手僵住了。

  也先愣住了,井源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聽到朱祁鎮(zhèn)的話卻都以為聽錯了。

  讓也先起舞……

  所有人看向朱祁鎮(zhèn),朱祁鎮(zhèn)笑容可掬。

  也先斂起笑容,冷冷問道:“皇帝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朱祁鎮(zhèn)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難道太師不是這個意思?

  朕雖不及唐太宗,太師也不是頡利可汗,不過不礙事,今日沒有禮官,在座的也都是豪爽之人,高興就好,高興就好,太師也不必計較。

  你看,朕不是也與太師同座?!?p>  短短一句話,又是狠狠一刀插在了也先心頭,最后一句更是戳在了也先痛點。

  果然,漢人罵人都不帶一個臟字。

  什么狗屁豪爽之人,你朱祁鎮(zhèn)不就是罵我瓦剌都是一群蠻夷。

  什么朕與太師同座,你個小皇帝不就是想提自己不是蒙古大汗?

  我不是蒙古大汗又如何?

  我也先一統(tǒng)蒙古,還抓了你大明皇帝,難道還比不上一個七十年被趕回大漠的狗屁大元。

  什么黃金家族?是又怎么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幾十年前的大元。

  朱祁鎮(zhèn)突然起身,走進阿失帖木兒,直勾勾盯著。

  阿失帖木兒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慌亂。

  “剛剛太師說你好漢學(xué),向朕求教。

  好,那朕就先教你一個道理?!?p>  朱祁鎮(zhèn)抬手一個耳光。

  “這第一個道理,就是君臣有別。”

  阿失帖木兒被打懵了。

  “你要明白”,朱祁鎮(zhèn)毫不畏懼,一字一句說到:“朕,是皇帝,哪怕被俘,也是皇帝,折辱朕,你也配?”

  緊接著,朱祁鎮(zhèn)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毫不客氣甩下了第二巴掌。

  又是一聲干脆利落的巴掌想起。

  兩巴掌讓阿失帖木兒眼冒金星,鼻子冒血。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這位也先之子更加羞憤,眼里噴火,恨不得將朱祁鎮(zhèn)撕碎。

  面對著這樣一副兇神惡煞的臉,朱祁鎮(zhèn)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好好的宴會,哭喪著臉做甚?你得笑。

  你說是吧,太師?”

  阿失帖木兒瞪大眼睛,眼睛通紅。

  恥辱,恥辱……

  他阿失帖木兒活這么久,還從未被人如此侮辱過。

  “來人,將他拿下?!?p>  這一刻,阿失帖木兒失去理智,扯著嗓子怒道。

  這話,是對周圍的宿衛(wèi)所說。

  宿衛(wèi)們沒有動身,周圍人個個噤若寒蟬。

  也先在這,還輪不到他來發(fā)號施令。

  阿失帖木兒顏面盡失,一聲怒吼之后,面上殺氣騰騰,左手抓住朱祁鎮(zhèn)的肩,右手五指驟然握緊腰刀,就要拔刀殺人。

  但就在這一刻,一直沒有起身的也先,不知何時起身站到朱祁鎮(zhèn)身邊,對著暴走邊緣的阿失帖木兒沉聲道:“夠了?!?p>  朱祁鎮(zhèn)面上一副恬然之色,淡淡說到:“想殺朕?

  朕要是怕死,朕就不會在這。

  朕是皇帝,我大明還未亡國,朕也不是亡國之君。

  我大明帶甲百萬,艦船千萬,虎賁之士投鞭斷流,你們難道不知?

  太師應(yīng)該明白,活著的皇帝才有用,殺了朕,

  大明與瓦剌就是不死不休,永無和好可能。

  太師,真的要如此?”

  從頭到尾,朱祁鎮(zhèn)并未理會這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阿失帖木兒雙臂發(fā)抖,眼看那柄刀就要出鞘。

  也先面無表情奪過刀,扯開朱祁鎮(zhèn),反手就是狠狠一掌,扇的阿失帖木兒連退幾步,被打了個懵登轉(zhuǎn)向。

  這幾下明顯要比朱祁鎮(zhèn)下手重多了,似拳似掌,拉弓如滿月,箭去似流星。

  沒一會兒,阿失帖木兒腮幫子腫得老高,整張臉如同豬頭一般。

  “給皇帝請罪?!?p>  也先緩緩說到。

  此時的阿失帖木兒還不知發(fā)生什么,但他對也先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努力深吸一口氣,想要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阿失帖木兒面上帶著憤恨,心里卻更有驚恐。

  說完以后,一股羞辱涌上心頭。

  然而……腫得老高的腮幫子,嘴里含糊不清說到:“大皇帝寬宏大量……”

  后、后面的話完全就聽不清了。

  “剛剛皇帝說了,要笑?!?p>  也先繼續(xù)說到。

  阿失帖木兒不敢違背,似乎是先進行了小小的醞釀,緊接著,腫的老高的腮幫子,努力的向上一揚。

  嘴角,微微的勾起。

  他……笑了。

夏天不長肉

有人問為什么英國公叫張國公,英國公是爵位,就比如你的歷史老師姓趙,你是喊歷史老師還是趙老師的理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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