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太太的帶動下,徐凱麗忍不住也參與到晨練的行列。她有舞蹈功底,舉手抬足之間反而是比有傷在身的孫寒衛(wèi)要標準許多。
老徐總樂呵呵的親自為張依丹搬來一張椅子,放下時還親自坐上去試了試穩(wěn)定性。
“小丹,注意身體,坐下來教吧。呵呵……你媽媽早就想學(xué)這個了,這下可給她找到師傅了。”老徐總說。
“不用的,爸爸。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難得晨間站立一會,對寶寶也有好處。您要不要也鍛煉一下,很好學(xué)的。”張依丹禮貌得答。
“我……算了吧,沒有你爸爸那么強的毅力,肯定堅持不下來的,你還是好好教教媽媽吧。”老徐總擺手拒絕了。
他更樂見自己從不早起的寶貝女兒也在晨練,站在徐凱麗身前不遠笑呵呵的看著。
“爸爸……您不學(xué)就走開,搞得我動作都亂了?!毙靹P麗抱怨著說。
“怎么了?還不讓看了?。亢呛恰€記得小時候送你去學(xué)習(xí)舞蹈,怎么一眨眼就這么大了?!崩闲炜倹]有理會她感慨著說。
“你這眼眨得也太久了吧,馬上都要三十歲了,你還當她是小孩子???”徐太太說。
“在我面前永遠都是孩子?!崩闲炜偞稹?p> 徐凱麗的身體還是有問題,在慢得像練瑜伽一樣的太極拳動作中,居然額頭也會冒汗。
“你怎么樣?不行我去給你搬張椅子過來,你先休息一會。”孫寒衛(wèi)停下動作問。
“怎么了?我哪做錯了嗎?我要休息什么?我不可能比我媽媽學(xué)得還差吧?”徐凱麗自己倒是沒感覺有點不開心得問。
“那倒不是,你比太太動作標準多了,就是你額頭出汗了,我擔(dān)心你等會血壓又出問題。”孫寒衛(wèi)答。
“孫寒衛(wèi)!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比凱麗做得差?你不要搞笑好吧!我學(xué)得很認真的?!毙焯桓吲d得問。
額……
失言了??!
怎么能把真話當面說出來呢?
“不會說話!哼……你去給凱麗拿椅子吧,隨便讓阿姨送點熱茶來。”老徐總也教訓(xùn)說。
“媽媽!他又沒說錯,我本來就做得比您好嗎?!毙靹P麗說。
“哼……倒退二十年,我肯定做得比你標準?!毙焯f。
“那肯定了,那會我才上小學(xué)了,舞蹈班都還沒上吧?”徐凱麗笑笑說。
“調(diào)皮!”徐太太說。
今天是怎么呢?
一向和清晨不是很熟的周子豪居然也起床了,他很體貼的送來了座椅和熱水,還帶來了薄蓋毯。
“凱麗的身體還是有問題啊……她平時跳舞半個小時都不會出汗的,怎么這么慢的動作滿頭汗?”周子豪安排好東西看了一眼就問。
“應(yīng)該還是需要靜養(yǎng),確實是有點出虛汗?!睂O寒衛(wèi)答。
“這次真是太危險了!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安排的,為什么當時沒有派員陪凱麗出差?”老徐總也看著自己女兒問。
“爸爸,這關(guān)他什么事情?還不是你把他發(fā)配到羅叔叔那里去了嗎?”徐凱麗一邊從周子豪手里接過毛巾一邊說。
“我又沒有說他,他這個安?!?,半路出家的,我就沒有做他的指望。小王還是工作太多,有的時候照顧不過來了。”老徐總說。
“爸爸,他還行的……這次凱麗出車禍的時候,聽阿峰說他還是很盡心了。孫寒衛(wèi),你也別練了吧,我感覺你身體狀況也不太好?!睆堃赖ふf。
“嗯……盡心還是蠻盡心的,就是這個說一句頂一句的脾氣,還是沒有小王老成?!崩闲炜傉f。
“呵呵……他在我們廠里也是這樣的。”張依丹笑笑說。
性格決定命運。
我在老徐總面前實在是沒法有個好印象,孫寒衛(wèi)只能尷尬得陪笑。
“壞了!壞了……壞了!”周子豪突然發(fā)神經(jīng)一樣說。
“干什么?一驚一乍的,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徐凱麗問。
“秦姐不知道你早起,現(xiàn)在在給孫寒衛(wèi)煎藥,你先坐好,我去跟她說一聲?!敝茏雍酪贿叴鹁鸵贿厹蕚滢D(zhuǎn)身走。
“發(fā)神經(jīng)!先給他煎藥有什么問題?你不要去吵秦姐,我的藥和他的一定不能搞混的?!毙靹P麗一把拉住他說。
“湯尼……凱麗的藥是飯后才喝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在那里瞎緊張什么?你別吵秦姐,中藥可是一定要分開的,那是絕對不能出錯的?!睆堃赖ふf。
“嗯,小丹,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徐太太問。
“這有什么的?我畢竟是中醫(yī)家庭的女兒嗎,妹妹喝藥的事情,我怎么也得了解一下的。”張依丹答。
“凱麗……多學(xué)學(xué)你嫂子,女孩子就得心細?!毙焯f。
“哦?!?p> *
徐凱麗喝中藥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你騙我!這東西怎么這么苦?還是西藥簡單……”徐凱麗只喝了一湯匙的藥就抱怨著說。
“這還能比你平時喝得咖啡苦嗎?我都是拿起碗就干的,那有你這么啰嗦?!睂O寒衛(wèi)答。
“你放屁!你喝中藥還不是一樣要吃糖?你當我不知道嗎?”徐凱麗說。
“那……吃糖是肯定要的啊,要不吃飯都沒味道了?!睂O寒衛(wèi)說。
“那我直接拿糖融在這中藥里面可不可以?感覺可以哦?!毙靹P麗說。
“你真是個天才!那不是破壞藥性了嗎?你到底幾歲啊,沒見過誰喝中藥這么麻煩的?!睂O寒衛(wèi)說。
“哼!”
周子豪專門開車出門去給徐凱麗買各種糖果,總算是回來了。孫寒衛(wèi)感覺這個不務(wù)正業(yè)的設(shè)計總監(jiān),有的時候還是蠻有用的。
“湯尼……我把糖融到中藥里面可不可以?我感覺可行的,反正喝完了也要吃,為什么不能一起吃?”徐凱麗有點不死心得問。
“不行吧……這個不是咖啡?。∧苓@么喝嗎?”周子豪有點猶豫得答。
“試試唄……”徐凱麗說。
“應(yīng)該不可以的吧?不行我先幫你試試吧,我喝了沒事再說?!敝茏雍勒f。
“兩個神經(jīng)病……徐凱麗,你行不行???就這么一口中藥需要他幫你試毒嗎?”孫寒衛(wèi)問。
“你才是神經(jīng)?。∥揖褪窍朐囋?,你很懂中藥嗎?”徐凱麗不服得答。
“凱麗!你不要搞怪!我長這么大就沒聽說誰這樣喝中藥的!湯尼,你真是個沒主意的……她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嗎?”張依丹突然走過來說。
“張總,您怎么過來了?”孫寒衛(wèi)問。
“有點不放心秦姐放置你們兩個的藥,我過來看看她是怎么弄的?!睆堃赖ご稹?p> 這么看……
張依丹人還挺好的,我就原諒你壓我工資評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