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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地府造反,我在人間送資源

第九章嘉獎錦旗

  魏晨現(xiàn)在心中有些小慌,他為了賺取賞金………不,為了幫助劫匪改過自新,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時間打的有些嗨,雖然他已經(jīng)留手,但沒想到這劫匪這么不經(jīng)打,才打了幾巴掌,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現(xiàn)在突然想起了一則新聞,有的人為了追小偷,令小偷摔成了重傷,還賠了一大筆錢。

  賞金沒賺到,再賠一筆錢進(jìn)去,這種事情要是發(fā)生在他的頭上,那可就真的是嗶了狗了。

  “小伙子,你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見義勇為,怎么可能會犯法?”

  “小同志,要是沒有這位年輕人出手制服劫匪,還不知道這劫匪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呢,你可不能讓好人寒了心呀,現(xiàn)在如此正能量的年輕人,可不多了?!?p>  “像這樣敢當(dāng)街搶劫的人,簡直目無王法,膽大惡極,就應(yīng)該直接槍斃,你不就是打了他幾下嗎,這有什么。”

  巡警還沒有說話,前來圍觀的人群,就七嘴八舌說了起來,全部都是幫魏晨說話的。

  “諸位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毖簿瘜χ車娜巳赫f道。

  “警察叔叔……救我……救我……”

  “求求你……快點把我抓走……我扛不住了……”

  趴在地上一直痛苦哼哼的劫匪,用力的抬起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著警察說道,身子還用力的向著警察的方向爬去,被打成一條縫的眼睛,還透露著恐懼。

  劫匪現(xiàn)在內(nèi)心極度恐慌,還好警察來得早。

  不然的話他懷疑,自己會被追他的年輕人活活用大逼兜抽死。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如此可怕?

  他只是想搶點錢,去資助一下偏僻巷子里面衣著單薄的小姑娘們,對方卻想要他的命啊。

  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法律嗎?還有王法嗎?

  “我有這么可怕嗎,不就是打了你幾巴掌嗎?”看著拼盡全身所有力量,向著警察爬過去的劫匪,魏晨小聲說道。

  幾巴掌?

  劫匪身子一顫,眼淚滑落了出來,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警察現(xiàn)在心中也是有點小懵的,有沒有搞錯,劫匪竟然向他求救,這可真是破天荒了,在他來之前,他到底在這小巷子里面遭遇了什么?

  巡警喊了增援之后,看著劫匪凄慘的模樣,對著魏晨說道,“你是練家子?”

  劫匪五大三粗,身材異常健碩,而魏晨除了模樣看起來有些帥氣,身體素質(zhì)根本無法和劫匪比,甚至還有些瘦弱,赤手空拳將劫匪揍成這副模樣,是真的挺猛的。

  “我不是什么練家子,我只是身體素質(zhì)要比普通人強上那么一丟丟,還有就是我打擊罪惡的意志力比較強,所以才能夠輕松制服劫匪?!蔽撼柯冻鲆荒ㄎ⑿φf道。

  “說的好,制止罪惡,人人有責(zé)?!毖簿澩狞c了點頭。

  增援到達(dá)后,劫匪和魏晨便被帶去了治安署。

  先是有工作人員給魏晨做了筆錄,治安署又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還有目擊證人的證詞,確定魏晨是見義勇為。

  當(dāng)這個結(jié)果下來,魏晨簽過字后,長長出了一口氣,這一次懸賞金是穩(wěn)了。

  “像你這么擁有正義感責(zé)任感的年輕人可不多了,社會上要是多一些像你這么富有正義感的年輕人就好了。”一位年長的警員,對著魏晨夸贊說道。

  “以后再遇到這種突發(fā)事情,一定要先報警,在確保自身絕對安全的情況下再出手,千萬不要因為這些人渣毒瘤,而傷到了自己,完全不值得的?!蹦觊L的警員又對著魏晨叮囑道。

  的確社會上需要見義勇為的人,但是處理這種犯罪分子,最好還是讓他們這些專業(yè)的來。

  他所管的這片轄區(qū)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起非常令人痛心的事情,一個兒童落水,許多人下水去救,卻因為不了解水情,有三個好心人下水后沒有上來。

  他可不想在看到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魏晨點了點頭,對此話深有認(rèn)可,見義勇為絕對不能腦袋一熱就上,他要是沒有服用幽冥果,體質(zhì)還和正常人一樣,他是不可能獨自一人追劫匪的,正如王警官所說,因為這種人渣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實屬不值。

  “這是嘉獎你的錦旗,至于二萬的獎勵金還得走流程申請,最遲七個工作日,便會打到你的卡上?!?p>  王警官拿來一面錦旗交給了魏晨。

  上面寫著見義勇為,英雄好少年。

  搞定這個拿刀搶劫的劫匪,能夠獲得兩萬的懸賞金,魏晨那是相當(dāng)?shù)臐M意,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預(yù)想。

  宣揚正義還有懸賞金能拿,這可真是一件美事呀。

  一切事情處理完后,王警官便安排了一位年輕的警員開著警車,送魏晨回家。

  只不過到家還有十分鐘路程的時候,魏晨選擇了主動下車,并沒有讓警員直接送他到門口。

  因為他要裝逼了。

  “小晨,怎么買了這么多肉呀?”

  “劉姨,你怎么知道我剛剛見義勇為,還得了錦旗?”

  “小晨,買了這么多東西,要不要我給你搭把手?”

  “李哥,我一個人能行,你也覺得我這錦旗特別好看,畢竟是國家發(fā)的,還能丑了?”

  “張叔,你說這錦旗哪來的?剛剛我在買菜的時候路遇一個劫匪,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猖狂,我自然不會容忍這種罪惡行為,挺身而出將其抓獲了,治安署嘉獎的。”

  “那得了多少獎金?”

  “啥錢不錢的?維持正義最重要。”

  “…………”

  回家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被魏晨走了近一個小時。

  生擒劫匪,獲得錦旗,要不被街坊鄰居知道,那這錦旗豈不是白得了?

  而且最關(guān)鍵的就是,他居住的這條老街道,熱心的大姨和大媽還是不少的。

  多宣傳一下自己的英勇事跡,說不定就有人給他保媒拉線。

  要真是能夠成了,從此也能夠告別手藝人的稱號了。

  走到家門口,便看到一位打扮妖艷,穿著黑絲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口。

  約莫四十歲,身材很是肥胖,好好的黑絲穿在她的腿上,活脫脫的像蟒蛇。

  “小晨,你哪里來錦旗?”婦女看到魏晨好奇問道。

  “陳姨,我抓住一個劫匪,治安署嘉獎的?!蔽撼炕卮鸬?。

  陳云打量一下魏晨全身關(guān)心問道:“那你沒有受傷吧?”

  “陳姨,我沒有受傷,你是要拍照嗎?”魏晨把門打開問道。

  “沒有受傷就好,以后這么危險的事情可就不要干了,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給治安署?!标愒普f道,“我不照相,小晨,你爸去世,你獨自守個照相館,生意也不好,真是挺為難你的,最近看你又餓瘦了,我今晚準(zhǔn)備不少滋補的食材,要不你來我家好好補一補,你要是愿意來的話,我再去買瓶紅酒?!标愐炭拷撼康母呇埖?。

  “陳姨,今天就不去了,你看我也買了這么多的菜?!蔽撼课⑿φf道。

  魏晨一直懷疑陳云對他有想法,因為沒事就來照相館和他嘮嗑,說自從死了老公后,一個人太過于寂寞,經(jīng)常晚上喊她去家吃飯,隔三差五就說自家水管出問題,大半夜的讓他去修。

  陳姨沒有孩子,在這老城區(qū)有好幾套房產(chǎn),并且還經(jīng)營著一家美容院,算得上是富有的。

  魏晨也很想吃軟飯,也知道吃軟飯的好處。

  俗話說的好,遇見富婆把握住,連夜搬進(jìn)大別墅。

  他老爹在下面吃軟飯,也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可是陳姨的軟飯他實在是下不去口,他也想過燈一拉,抹黑都是一樣的,但陳云近三百斤的體重,專門的坦克駕駛員,估計也踩不進(jìn)去油門,真的是鞭長莫啊。

  陳姨的這口軟飯,估計也只有藥店愿意吃苦練絕活的店員能夠吃的下去。

  且他現(xiàn)在服用幽冥果體質(zhì)遠(yuǎn)超常人,也不需要出賣自己身體和靈魂換錢了,機會還是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再三邀請見魏晨不愿意去,陳云扭著腰離開了。

  “長的帥,也不一定是好事啊。”魏晨嘆了口氣說道。

  ……

  “的確該拆遷了,電路整日修,也修不好,竟然又停電了?!?p>  屋中陷入黑暗,正在追劇的陳云抱怨了一句,將手中的遙控器放在了沙發(fā)上,走進(jìn)臥室準(zhǔn)備睡覺,他們居住老城區(qū),年份太久遠(yuǎn)了,電路老化嚴(yán)重,停電是經(jīng)常的事情,她也沒有在意。

  “啪嗒”“啪嗒”

  躺到床上的陳云,迷迷糊糊剛要睡著,聽見衛(wèi)生間響起了滴水聲。

  她只以為是水龍頭滴水,并沒有在意。

  嗒,嗒…………

  但是隨即外面響起了穿著拖鞋踩著水,在地板上行走的聲音。

  原本昏昏欲睡的陳云,豁的睜開了眼睛,困意全無,有些緊張的去按了一下床頭的開關(guān),屋中一片漆黑,依舊沒有來電。

  嗒,嗒,嗒……

  外面的腳步聲越加清晰,且向臥室方向走了過來,越來越近。

  陳云緊張的盯著臥室門,大氣都不敢喘,心跳的很快,想要拿出手機報警,以為家中進(jìn)了小偷,但是手機卻因為沒有電而關(guān)機了。

  “誰在外面?”陳云壯著膽子出了聲。

  外面并沒有任何人回答,依舊有著滴水聲,但是走路的聲音消失了。

  陳云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棒球棍,起身拿到了手里。

  最近老城區(qū)不太平,接連有失蹤案發(fā)生,棒球棒是專門用來防身的,握了握手中的棒球棒,又想到家中的貴重物品都在客廳放著,以她的身材,再加上手中的棒球棍,尋常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深吸了一口氣,從床頭柜中拿出了一根蠟燭點燃,壯著膽子向外面走去。

  “吱呀”

  緊張萬分的將臥室門打開,外面一片漆黑,并沒有任何人影,借著微弱的燭光,陳云看了一眼客廳,并沒有被翻找的跡象,地面上也沒有腳印,衛(wèi)生間的門敞著,淋浴頭正在慢慢的滴著水滴。

  “看來是我緊張聽錯了,哪來的腳步聲,全部都是滴水聲?!?p>  “都是最近沒有破的兇手案害的,導(dǎo)致神經(jīng)有些過敏了。”

  陳云自我安慰的一句,長出了一口氣,將客廳的貴重物品都收拾到了臥室中,將門反鎖好,再一次躺到了床上,并沒有將蠟燭熄滅,而是放在了床頭柜上,微弱的火光能讓她感到一些心安。

  沉沉睡了過去。

  一陣微風(fēng)順著窗戶吹進(jìn)了臥室,床臺上的蠟燭明滅不定,就在要被吹滅的那一瞬間,一雙慘白發(fā)腫的手,從被窩伸了出來,護(hù)在了火燭上面。

  平靜的臥室里面,響起了類似小孩嚼著硬化餅干的聲音。

  聲音是從被窩里面?zhèn)鞒鰜淼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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