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娟愣住了,符宴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jīng)說:“傷害我的身體到不能,不過,對你的病,之前是我狂妄了!”
冷霍望著認真的符宴,心里一噎。
符宴有自己的私心,她是修道之人,自是以修行為重,對冷霍,她心中很抱歉,但卻不會因此就此罷手,這個毫無靈氣的世界,如果不靠這些煞氣、怨氣,她要何時才能離開這個世界?
“符姑娘,你想我怎么做?”
符宴沉吟片刻后,說道:“宋家莊的人,不能繼續(xù)在哪里住了,長期住在那個絕地,宋家莊的人口只會越來越少!另外,我需要上好的玉石,用作雕刻符牌,我要將宋家莊的煞氣全部清楚干凈!”
這話豪氣萬丈,符宴嬌小的身體,可此刻的她,卻像是一座高山,符娟從未見過這樣的符宴。
冷霍也被這樣的符宴吸引住了,他情不自禁答應(yīng)下來:“好,我讓人去庫房?。 ?p> 從冷府出來,符宴要去宋家莊,就叫符娟自己回去,符娟不愿意,非要跟在符宴身后,無奈之下,符宴只好去買些東西,讓符娟帶回去,以此打發(fā)了她。
兩人從符書他們家食肆附近經(jīng)過時,離得還遠,就聽到那邊鬧了起來。
符娟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問符宴:“符宴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好像在吵架,我們?nèi)タ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符宴看了一眼符娟,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怕是也阻止不了,就隨她去了。
符宴在附近看到有人賣魚,就賣了兩條草魚,還賣了些雞蛋,剛付了錢,符娟就跑回來,興沖沖跟符宴說:“符宴姐,你知道大伯他們家怎么回事嗎?那個,符書做出來的菜里有蟲子,那么長的一條鼻涕蟲,哎喲,我的天啊,我看了都忍不住惡心!”
做吃食這一塊,最怕的就是不干凈,鼻涕蟲這東西黏糊糊的,看上去挺惡心的,難怪食客要鬧了。
“現(xiàn)在讓他們家給出個說法來,符書出來說,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和他沒有關(guān)心,說什么也不肯賠錢,這下好了,這家也不是善茬,叫了一堆人來,等會兒符書他們要是再不肯賠錢的話,我看要打起來!”
符娟說這話時,半點擔心也沒有,有的只是興奮。
符宴看了她一眼,“你幫我把這些東西送回家去吧,我要去一趟宋家莊!”
冷霍已經(jīng)派管家去宋家莊了,至于那些村民愿不愿意搬離,尚不清楚,不過,這里的人比較念舊,總覺得故土難留,符宴想去勸勸大家伙。
符娟提著魚和雞蛋,滿臉羨慕:“符宴姐,你不去看看嗎?萬一打起來了,符香他們幾個肯定打不過呀!那人帶了好多人來,你看,烏壓壓幾十個人!”
符宴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這人都是講因果的,種下什么樣的因,便會有什么樣的果!都這么大的人了,要學(xué)會為自己的事負責!”
符書家只是破財而已,符宴才懶得管,他自作自受!
何況,他們家和大房還有一筆賬沒算清楚呢。
符宴到宋家莊時,又聽到有人放鞭炮,大白天放鞭炮,這種情況,除了紅白喜事之外,不做他想,她走過去一看,果真,一個剛滿四十歲的人死了,說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