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指紋假的
“可是我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我哥哥的病怎么辦?我擔心他撐不住,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p> “你哥哥的病情雖然重要,但顧雪臣制藥的計劃更重要,我必須要打探到消息才能回去,否則影響的是整個世界的人,你知道嚴重性嗎?”
紀瀾庭眼神一片黑暗,口氣里竟還帶著一絲對云若煙的斥責。
云若煙吸吸鼻子,很想反駁紀瀾庭。
她怎么會不知道嚴重性,但這些跟她有什么關系?
如今她只想快點和紀瀾庭回去,解決掉沈安月,和他永遠在一起。
眼看勸慰不住紀瀾庭,云若煙只能悶悶不樂。
第二天早上,云若煙醒來時,發(fā)現(xiàn)紀瀾庭已經不在身邊,直到晚上才回來。
男人臉上帶著趕路的風霜,看起來十分疲憊,這讓白過精立刻開始心疼。
最讓云若煙感動的是,紀瀾庭還帶了她最愛吃的食物。
晚上,紀瀾庭睡下后,云若煙拿起手機悄悄打電話給族長。
“紀瀾庭那邊怎么樣?情況還好嗎?”對面?zhèn)鱽硪魂嚧懦恋穆曇簟?p> “一切都好,紀瀾庭并沒有對我起疑心,只是不知道誰對紀瀾庭通風報信,讓紀瀾庭知道楊總的行蹤,說他們就在這座城市……”
云若煙并沒有直接說出后面的話,而是意味深長的試探。
“不錯,楊總他們確實在這個城市,你想辦法問問紀瀾庭,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然后匯報給我。”
“紀瀾庭不是說已經研究成功了嗎?既然我們已經將毒藥研究成功,不如趕快撤離這里,不然還會惹來麻煩。”
一聽這話,對面的男人不滿的哼了一聲。
“到底你是族長還是我是族長?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是再敢多嘴,我一定會給你最嚴重的懲戒?!?p> 族長吃了火藥一樣,厲聲斥責好一頓,方才結束通話。
云若煙捂著心口的位置,還有些慶幸,剛才族長沒有想太多。
第二天早上,紀瀾庭還想出門,被云若煙攔住。
“老公,搶走你草藥的那些大胡子,和楊總之間有勾結,我從他們那里探聽到,現(xiàn)在毒藥還沒有研制成功,這下你可以放心回去。”
“此話當真?”紀瀾庭眼中閃過強烈的驚喜。
“當然是真的,我難不成還會騙你嗎?總之毒藥還沒有研究成功,就算研究成功也需要臨床試藥,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我們在這里耗著不是辦法,眼下重要的是救我哥?!?p> 云若煙唾沫橫飛,將理由說了一通,又抱著紀瀾庭的手臂開始撒嬌。
“我真的很擔心我哥,我們早點回去好不好?”
“難道你忍心看著我,每天因為我哥的事愁眉不展?你不是愛我嗎,你怎么忍心我這樣……”
云若煙軟著嗓子,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已經得到重要的消息,在這里逗留確實也沒有任何意義,況且孫悟空的情況確實不能再拖。
“那好,我們明天一早就回?!?p> 沉默了片刻,紀瀾庭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一聽這話,云若煙興奮的手舞足蹈。
抱住紀瀾庭的脖子,央求著男人帶她去玩兒,紀瀾庭沒有拒絕她的意思。
介于上次買了很多,云若煙今天倒沒有買太多東西。
如同戀愛中的小女人一樣,拉著紀瀾庭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頭,肆意玩樂。
第二天,他們乘坐專機飛回A國。
回去的路上,紀瀾庭一路沉默,云若煙卻有些緊張。
她很清楚自己是假的,就算再怎么真實,待會見了沈安月,恐怕也要產生廝殺。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還是免不了擔憂出現(xiàn)意外的情況。
半個小時后,終于到達家中,紀瀾庭和云若煙一邊聊天一邊進去家門。
踏進客廳的剎那,紀瀾庭眼底露出強烈的震驚。
“你們怎么長得一模一樣?”看著他們相似的五官,紀瀾庭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云若煙也假裝著震驚,捂著嘴巴,指著沈安月大聲呵斥。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沈安月冷漠如霜,沒有半點慌亂,反而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斷起面前的水杯,淡定地喝進去一口水。
“你這女人竟然賊喊捉賊,你假冒我,我還沒追究你的責任,你竟敢偷梁換柱?!?p> 沈安月氣息沉穩(wěn),更加不滿的瞪著女人,她的眼神看不見半點的慌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紀瀾庭黑著臉瞪云若煙,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前兩天的柔情似水。
云若煙心臟跳個不停,驚慌失措的指著沈安月的鼻子。
“老公,這個女人假扮我,她肯定是顧雪臣派來的高手,你快點將她抓起來嚴刑拷問,她太過分了,怎么能假冒我……”
“我一直在國內從未離開過,怎么可能是假的,既然你說我是假的,你敢輸入指紋嗎?這是我曾經用的電腦,如果你真的是沈安月,那么你的指紋一定是正確的 。”
說話的瞬間,沈安月已經拿出電腦,遞給云若煙。
云若煙抓起電腦,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別在這里演戲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拿了個電腦過來敷衍我,總之我就是沈安月,你才是冒牌的!”
沈安月不跟她廢話,直接了當的挽起自己的衣袖。
她的手臂上有一個淺淺的傷疤,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
云若煙根本沒想到,沈安月還來這一招。
因為沈安月經常將傷疤遮住的緣故,她根本不知道傷口有多大多小。
所以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個一模一樣的!
云若煙恨的咬牙,眼看自己敗露,索性紅了眼睛,看著紀瀾庭聲音顫抖的解釋。
“老公,你別相信她,我才是你的妻子,難道你忘了,在國外的那幾天我們一直同床共枕,我是不是真的你最清楚……”
紀瀾庭冷漠地掃視她一眼,沒有回答。
他仿佛是局外人一般,對眼前的這一切抱著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
看紀瀾庭沉默,沒有指責自己是假的,云若煙下意識的以為,男人是信了自己的話。
高傲的揚起下巴,十分不屑地瞪著沈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