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飯桌上韓宛桐和許氏見一家子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感覺都不自在
薛仁堂這個人的想法并沒有這么多,而且這個事情雖然說大家都非常的在意,但是不成功也是正常的所有他就沒有太多的想法
“今天的事情怎么樣有沒有困難?有困難大家一起解決。”
韓宛桐看了許氏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爹驚今天這個事情我們確實是遇到了困難,而且這困難還需要大家的幫忙 。”
聽到這個話薛仁堂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并且薛母也非常的慶幸剛剛沒有開口問他們這個事情。
“沒有關(guān)系的,出現(xiàn)問題我們一起解決這個豆腐是不是沒有人買或者是在賣東西的時候遇到了困難?!?p> 許氏看著大家都一臉焦急的看著他們實在是憋不住了噗嗤的笑出來。
“你們啊都上我們家這個豆腐遇到的問題那就是我們兩個人根本忙活過來,今天去根本就不夠賣的?!?p> 看著韓宛桐笑嘻嘻的大家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你啊你,就知道那我們尋開心?!?p> 聽著薛母的話韓宛桐笑了笑知道薛母的話就是在開玩笑。
“娘這可不就是問題嘛到時候還需要一個人跟著我們今天已經(jīng)有人和我們預(yù)定了說不定以后一定的人會越來越多?!?p> 緊接著換韓宛桐就把今天賺回來的銀子倒在桌子上聽著這個響聲每個人心里都非常的激動。
雖然這都一文一文的,薛恒豐找來繩子,大家一起數(shù)一百文為一吊錢。
看著堆著的越來越多,最后看著竟然一共有五兩銀子。兩個人一天的比三個大人兩天的工錢還要多。
頓時三個男人臉上露出不自在的神情,相比這三個人的不自在,許氏則是不可思議。
她們在收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意識,就知道應(yīng)該會有不少,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超乎她的想象。
“這這也太多了吧會不會是我們數(shù)錯了。”
看著一吊一吊的怎會數(shù)錯。韓宛桐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她也能接受。
薛仁堂反應(yīng)過來后咳嗽了兩聲,“沒又想到這個豆腐竟然這樣好賣 ?!?p> “爹這是稀奇的東西大家都感興趣。不過這個東西想要學(xué)到是簡單的?!?p> 韓宛桐說道這里的時候大家都開始擔(dān)憂起來了。
“這個怎么辦要是被別人學(xué)會了我們可就不好賣了。”
這個問題韓宛桐倒不會擔(dān)心雖然說很容易就學(xué)會但是沒有親自看她做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其實不用擔(dān)心,因為這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做法除非有人親眼看到我做不然絕對不會有人知道?!?p> 聽韓宛桐的話,包括許氏在內(nèi)的人都慢慢的放心下。
“現(xiàn)在的問就是黃豆夠不夠,如果到時候年關(guān)需要的更多?!?p> 如果按照今天的行事這可能需要的越來越多。
雖然說已經(jīng)和村里的人說了,但是村里的可能也不夠,那只能是去別的地方找。
許氏說這個問題韓宛桐也想到了。
“二伯娘,黃豆的事情我們不需要擔(dān)心,到時候我們需要擔(dān)心的是收黃豆。想要做出好的豆腐那就要有好的黃豆?!?p> 韓宛桐說的這個話,大家心里都明白。
一家又是商討一會后都回了房間。
今晚是許氏這么久以來睡得最香的時候,就連在一邊的薛德政來來回回的走都沒吵到她。
到是薛德政看著許氏睡得這么踏實到是他一點睡意都沒有,心里甚是煩躁。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許氏叫起來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是為何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今晚不僅薛德政睡不著,就連薛恒宗都毫無睡意。他躺在床上不管怎樣閉上眼睛就是韓宛桐的面孔,最后沒有辦法只好爬起來穿了衣裳出來房門。
一個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韓宛桐的窗前。天氣變冷,韓宛桐并不像以往那樣把窗子打開而是緊緊的關(guān)著。但是在外面可是清楚額聽到韓宛桐的呼嚕聲。
聽著這有節(jié)奏的呼嚕聲,薛恒宗不知為何,心情慢慢的好轉(zhuǎn),如可以進(jìn)去那心情就更加的好。不過他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在窗前站了一會漸漸地困意來襲才回自己的房間。
他回到房間并沒有開燈,當(dāng)他爬上床的時候突然感覺床上竟然有一股熱氣傳,緊接著一個甜美的聲音傳到耳朵里。
“相公,你回來了?!?p> 薛恒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睜大眼睛好好的看看,立馬下床點了燈。只見韓宛桐紅著臉躺在床上。
這一副嬌羞的樣子,薛恒宗從未見過。
“相公,怎么了?”
薛恒宗閉上眼睛睜開依然看到女子躺在床上,緊接著雙眼通紅的看著韓宛桐。
“你現(xiàn)在還有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p> 只見韓宛桐一臉?gòu)尚叩目粗阕冢骸跋喙?,人家房間本該就在這里,相公吹燈歇息吧?!?p> 聽著韓宛桐說這個話,薛恒宗立馬吹了燈爬上了床。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床搖晃的聲音。
“宗兒,宗兒、、、、、、”
突然薛仁堂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薛恒宗看著眼前的人想安撫一會當(dāng)他準(zhǔn)備伸手的時候突然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見了。
“娘子、、、、、、”
在外面的薛仁堂聽著這聲音整個人都黑著臉,直接不等薛恒宗回答就離開了。
而看著薛仁堂氣沖沖回來的韓宛桐以為薛恒宗是做什么事情了,想打算問問,但是還沒有等她開口薛仁堂就已經(jīng)回了房間。
在房間的薛恒宗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但是不同的是旁邊根本就沒有人。薛恒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嘆了一口氣之后才慢慢的爬起來。
等他來看到韓宛桐的時候就看到韓宛桐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他。
“你怎么了,看起來精神不怎么好?!?p> 薛恒宗搖搖頭:“爹呢?”
“爹回房間了,剛剛?cè)ソ心銇碇俏铱此樕皇翘茫銈兪遣皇浅臣??!?p> 薛恒宗韓宛桐的話頓時感覺自己要完蛋了,急忙回到房間。
看著父子兩人怎么這么奇怪,難不成這房間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