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打不罵癢死你
“道歉就行?”
蘇依依沒有絲毫猶豫:“那我錯了!”
可她這個行為不過是換來程錦鄙夷的眼神:“你這種顯然是不走心沒誠意的道歉?!?p> “等等,我怎么就不走心了?”蘇依依掙扎著想要起身辯解:“你也知道之前幾次都是誤會,我現(xiàn)在沒銀子給你還想著給你打借條,難道你感覺不到我的真心么?”
她真心覺得自己夠意思了。
這一萬兩銀子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大數(shù)目了吧?
能讓她這個視財如命的人付出這么多分手費,她真心覺得屬于“好男人”范疇了。
可沒想到程錦對她這個行為并不買賬,指尖直接朝著她腰部穴位就是一點并補充道:“我也是真心想讓你開心開心的?!?p> 蘇依依愣了。
她眨了眨自己疑惑的眸子。
不過僅僅是片刻的平靜罷了,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奇怪……先是微微的一陣熱,接著她的每一寸皮膚都開始……癢!
真的好癢!
縱然去抓依舊覺得癢!
很快她便控制不住的開始笑出聲來:“那個……哈,程錦,我……錯了,你……幫我解開吧?”
程錦站直了身子,問的聲音極冷:“你錯哪里了?”
“我……給銀子給少了?!碧K依依努力壓著自己的聲音,奈何笑聲卻越來越大了:“不如……你開個價?”
“呵?!?p> 程錦冷笑一聲。
隨之看向蘇依依的眼神充斥著戾氣:“看樣子你還是不知道錯在哪里?!?p> “……”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蘇依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動靜太過于巨大,以至于引來了門口守夜的青蓮敲門詢問:“王妃,你怎么了?”
蘇依依邊笑邊斷斷續(xù)續(xù)回答:“本王妃……沒事,哈哈,就是想起了點開心的事情,你……你下去吧!哈哈哈哈哈?!?p> “是?!?p> 青蓮應了一聲。
接著她不只是自己走了,還順便將其余好奇的下人一起叫走了。
待外面平靜后,蘇依依真的感覺肚子都痛了,程錦這才冷聲開口:“既然你要給,那就給我十萬兩現(xiàn)銀,不然我不可能離開!”
“好好好?!?p> 蘇依依還能說什么?
除了答應還是答應!
當程錦回密室之后,她整個人都消沉了。
現(xiàn)在是頭昏腦漲、意識模糊,全身上下都軟綿無力,這樣難受的感覺讓她堅定了一個想法——以后不管怎么樣都不能惹程錦了。
他真的真的太禽獸了!
……
次日。
晨曦剛臨。
蘇依依修整了一夜,才終于恢復了體力。
她起床第一件事是想和程錦談談的,可到了密室卻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看著空蕩蕩的床鋪,猜測可能是那個家伙越想越生氣,索性直接走了?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蘇依依竟郁悶了。
要知道她自己趕走是一回事,可一聲不吭離開又是一回事了!
怎么他們也認識這么久了,她分開還能打個借條的,為什么那個混蛋連個字條都不愿意打?!
這真的是越想越氣了。
懷著怨氣蘇依依到門口等白子卿,把白子卿嚇了一跳:“依依,你這是怎么了?”
“我養(yǎng)的狗跑了?!?p> 蘇依依皺著眉頭,眼神兇狠!
“狗???”
白子卿安撫道:“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什么樣子的,我可以幫你上街上找找?!?p> “白眼狼品種,長得兇神惡煞的,人送外號撒手沒,這不我還沒撒手就不見了!”蘇依依緊了緊拳頭,說話依舊是充滿了怒火的。
聽到這里的時候,白子卿斟酌了一下:“這樣說還是太籠統(tǒng)了,不如你說著我?guī)湍惝嬒聛?,有了實物這樣找起來更容易一些?!?p> “算了算了?!?p> 蘇依依擺了擺手。
同時也想通了,左右程錦就是個禍害。
留著反正除了看看也沒什么別的用,走了就走了好了,她看向白子卿道:“不認識家的狗,不要也罷了?!?p> 看著她的模樣,白子卿有點擔憂:‘依依,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才沒有呢?!?p> 蘇依依當然不承認了。
她轉換了態(tài)度之后,臉上再次揚起了笑容:“我現(xiàn)在很開心的?!?p> “那就走吧?!?p> 白子卿淡淡一笑。
相比較與程錦的腹黑難纏,他簡直溫潤的猶如一塊美玉,讓人靠近便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書房。
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再加上蘇依依的全程觀看。
蕭則對白子卿的態(tài)度明顯溫順了,而且一堂課下來她更是發(fā)覺自己這個白撿的孩子好像是個天才的樣子。
對于蘇依依這個想法,白子卿也給了肯定:“蕭則很聰明,我隨便給他一篇文章他都能過目不忘,特別是我發(fā)覺他好像是對數(shù)字特別敏感。”
“對數(shù)字敏感嘛?”
蘇依依看向白子卿的眼神充斥著精光:“那你能不能幫我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他這方面?”
從古至今做生意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算賬。
賬目算清楚了那自然是越賺越多,但很多人恰好都是沒有這個天賦。
若是蕭則擅長這個的話,那對她來說簡直是相當于多了一個小幫手!
白子卿笑著點頭:“放心吧,我只要會的都會傾盡全力的去教的?!?p> “那就好?!?p> 白子卿真的是個很好的夫子。
只是她暫時給不起銀子,姑且先欠著吧。
說起來她現(xiàn)在是真的太窮了。
原本眾籌拆借的銀子大部分用來囤米,剩余的也被程錦那個敗家的給弄丟了。
現(xiàn)如今看著空蕩蕩的余額,她不由有些發(fā)愁了。
按道理說現(xiàn)在正值青黃不接,大米真的是個非常搶手的東西,那王朝和王澤福囤米的決定也是正確的。
只是他們輸在了自己身處于京城,天子腳下家家富足,買賣的中間商運出要增加運輸成本,留下來又沒有多少銷量。
她如此費心買過來,主要是依仗著自己的有空間,她不用擔心什么存儲運輸,待過幾日離京去遠一點,那米的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不過這之前呢?
身無分文的她,還是要多來條路比較穩(wěn)妥的!
正當她思慮這些的時候,柳相知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