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集團要進軍衡州地產(chǎn)業(yè),和天海集團是潛在的合作伙伴,也是潛在的競爭對手。
對于項目合作來說,每次收購邀約或者是并購意向達成前,那都是最高級的保密狀態(tài)。
就連會議,都需要在特定的反監(jiān)控會議室進行。
如今,陳君庭能知道戴安瀾的意向邀約,很顯然,是內(nèi)部出了問題。
至于是誰……
戴安瀾轉(zhuǎn)眼就想起上次和陳君庭竊竊私語的戴安舍。
他手上沒有什么權(quán)利,一直在想辦法成為天海集團的董事。
只怕這一次,就是軟磨硬泡,從長輩那里取得的消息。
又或者,是某些位列董事的長輩,故意告訴他!
想到此,戴安瀾心里難受。
就算是如日中天,爺爺又重新恢復(fù)活力的戴家,都無法避免內(nèi)部爭權(quán)的事情……
陳君庭看著戴安瀾神色變?yōu)閼n愁,卻依舊美的驚心動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戴總,機會不等人啊,過了我這村,可就沒這店了?!?p> 戴安瀾冷哼道,“恐怕是有內(nèi)鬼走路風聲的吧?!?p> 陳君庭玩味的看著她,“消息怎么來的不重要,主要是看看戴總你對項目的誠意。
如果你就不想談,那我也不廢話了,如果你有興趣,那咱們再說?!?p> 戴安瀾冷冷的盯著他,明知道陳君庭在欲擒故縱,可是她不得不入坑。
如果陳君庭真的是和戴安舍聯(lián)合起來,雖然會影響戴安瀾在年輕一代的決策地位。
但更重要的是會影響戴家在地產(chǎn)項目的布局。
以戴安舍的能力,只怕三兩句就被下邊的策劃忽悠瘸了。
到時候有人再收買策劃,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戴家的布局,只能任由別人牽著鼻子走,
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再去說誰出賣的消息,已經(jīng)于事無補,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減小損失。
“我們自然是有興趣的,就看你們是怎么說?!?p> 戴安瀾將問題拋了回去。
陳君庭必然是帶著價碼來的。
果然,陳君庭笑意盈盈,似乎一切在掌控之中。
“反正天海集團是希望與別人合作,二次開發(fā)那個項目。
我們金牛地產(chǎn)要進軍衡州,需要一個項目開始。
因此,我們金牛集團可以全款買下那塊地,然后再追加一部分投資城建立合資公司,占股51%。天海集團占股49%,負責項目的建設(shè)和運用。
金牛地產(chǎn)保證不插手項目的具體運營,只參與項目分紅,怎么樣,很實在吧?!?p> 戴安瀾沒想到,陳君庭提出來的條件,并不苛刻。
甚至于還有些誘人。
拿錢出了大頭,控股權(quán)在他們正常。
追加投資,不參與運營,只拿分紅。
這是很多小企業(yè)與大企業(yè)合作的類型。
坦白說,金牛地產(chǎn)首次進入衡州,用他說的方法,沒有什么問題。
但……
那等于是平白送給天海集團一個大蛋糕,怎么看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說說你桌面下條件吧?!贝靼矠懤淅涞?。
剛才那些,都是擺在桌面上談的,金牛地產(chǎn)做出如此大讓步,如果沒有私下條件,戴安瀾是不信的。
看著陳君庭那色瞇瞇的樣子,恐怕是想讓自己陪他睡覺。
那絕對不可能!
雖說該項目對天海集團比較重要,卻還到不了需要她戴安瀾獻身的地步。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
我們金牛集團是真心實意想進入衡州的,如果戴總真心合作,咱們共飲一杯酒,如何?”
嗯?
就是喝酒?
還有這么好的事?
當然,戴安瀾也留著心眼,如果那酒是倒好的,她自然不會喝!
啪啪啪!
陳君庭拍拍手,便有個服務(wù)員邁步進入貴賓室,她端著一個托盤,托著未開封的紅酒和杯子。
“來,給我和戴總倒上?!?p> 服務(wù)員用開瓶器當著戴安瀾的面,打開了紅酒,然后又輕輕晃了幾下。
“老板,需要醒酒么?”
“不用,就這么倒吧?!标惥ド衩氐男χ?p> 服務(wù)員倒好之后,遞給戴安瀾和陳君庭。
“酒沒有醒,會有些澀?!?p> 服務(wù)員說完之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酒是原封的,當著戴安瀾的面拆封,應(yīng)該沒有混進去東西。
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問題。
可能,陳君庭只是想合作?
“戴總,為我們的合作干杯!”陳君庭舉起酒杯。
“干杯?!贝靼矠懸才e起酒杯,她看著陳君庭一飲而盡,自己也干了。
“既然喝了酒,那咱們就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了,是不是該表示些什么?”
陳君庭說著,便向戴安瀾靠近。
后者不動聲色的退了一節(jié)。
“有什么表示?”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天吧,戴總是不是感覺不舒服?”
陳君庭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淫蕩的笑容,甚至還搓著雙手,準備干什么。
不舒服?
戴安瀾聞言,忽然覺得有些頭暈,并且感覺到一股燥熱之感,開始從身體內(nèi)散發(fā)。
酒里有毒!
陳君庭為了消除戴安瀾的懷疑,在酒力下了針對女性無色無味的藥物。
并且還重新封口,看起來沒動過一樣。
陳君庭以為自己得手,志得意滿的靠近戴安瀾,準備擁她入懷。
什么拉拉,什么百合!
只要他陳君庭愿意,天下還有得不到的女人?
現(xiàn)在,再也沒有人能阻擋他得到戴安瀾的腳步!
“爽哥,救我!”
張爽本來在門口和兩個保鏢對峙,聞言迅速沖進貴賓室,保鏢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住手!”張爽看見陳君庭馬上就要撲到戴安瀾身上,大聲喝到。
“就憑你還想攔著本少爺,識相的趕緊滾蛋!”陳君庭瞥一眼張爽,絲毫不放在眼里。
“我看滾蛋的是你!”張爽冷哼道。
“吆喝,還是個嘴硬的,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p> 陳君庭也不打無把握之仗,戴安舍告訴過他,張爽手上有功夫,同樣是練家子的馮默龍都不是對手。
為此,陳君庭將家里最牛逼的兩個保鏢帶了過來。
大光是東南亞黑市拳的高手,據(jù)說死在他拳下的人不下20個!
大強是法蘭西外籍兵團的退伍兵,曾經(jīng)在全世界各地執(zhí)行特別任務(wù),精通各種殺人技巧。
他們兩個人合力,陳君庭認為自己可以橫掃衡州。
區(qū)區(qū)一個張爽,可以直接將他活活折斷!
“大光、大強,給我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