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連忙拿起絲絹,展開和戴安瀾一起看起來。
可是看了一眼,他們就放棄了。
這次的絲絹,依舊是用古梵文書寫,張爽和戴安瀾都不認(rèn)識。
大眼瞪小眼了屬于是。
不過,其中的靈氣流轉(zhuǎn),足夠張爽驚喜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和那些金光的物體長時間呆在一起的原因,這份絲絹上除了本身十分濃郁的白色靈氣。
竟然還隱隱約約帶著一些金色靈氣!
那對他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說明就算是物質(zhì)本身不具有的靈氣,有可能會在特定條件下進行轉(zhuǎn)移。
總之,絲絹的金色靈氣,至少讓他對靈氣的本源有了新的認(rèn)識。
“爽哥,看背面!”
張爽只看文字和其中的靈氣了,并沒有注意背面。
他翻過來一看,那是一副地圖!
只不過,古人由于筆法方面的原因,畫出來的圖十分簡練,都是一些線條,寫意的的意義大于寫實的意義。
張爽看了好幾眼,也看不出來是什么地方。
“這怎么好像是被人撕壞了?”
戴安瀾看著絲絹的邊緣。
張爽剛才只看內(nèi)容了,沒有注意到細節(jié),等他仔細一看,可不是么,圖的邊緣,似乎是被人裁掉了。
得,又是一張圖分成幾份的意思。
古人們是多么擔(dān)心,地圖被人破解啊。
愣是一份好好的東西 ,分成幾份,和上次在南心蘭家里見到的一樣。
等等,南心蘭!
有沒有可能,手里的這一份,和他們的家的那個,是同一份地圖撕開的?
若是如此,那豈不是能……
不對,張爽又搖搖頭,手里的這份,應(yīng)該還是和達摩祖師埋骨之地以及佛骨舍利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南心蘭的那份圖紙,是有關(guān)寶藏的,兩者就不是一回事。
“咱們是拍張照片給燕老看看,還是帶回去再說?”
張爽問到。
“還是等著回去吧,拍個照片發(fā)來發(fā)去,有些事情不好說?!?p> 戴安瀾更加謹(jǐn)慎,她沉思了片刻說到。
在金佛沒有到戴家之前,存在著各種變數(shù)。
拆開了第二個暗格,得到了絲絹。
那最后其中的七重寶函,以及里邊散發(fā)金光靈氣的那個物件,張爽就更加好奇了!
他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里邊的靈氣仍舊是過于耀眼,遮擋住超級感知狀態(tài),張爽看不出來他的本來面目。
并且,他還發(fā)現(xiàn)個棘手的問題,第三重暗格做的要更加精密了。
第二重的開關(guān)機括在反曲面上,外邊看不到。
第三層的開關(guān)機括也是同樣如此,看不到還不說,它還更甚一步。
甚至就連那個開關(guān),僅憑張爽的胳膊都沒有辦法摸到,需要借助特殊的工具!
張爽用胳膊嘗試了好幾次,仍舊無濟于事。
“安瀾,第三重暗格,我現(xiàn)在是無能為力。
等到回去之后吧,我做一個專門的工具,依靠著內(nèi)窺鏡來鎖定位置打開暗格,你看可以的吧?!?p> 能獲得一張心的地圖和絲絹,戴安瀾就已經(jīng)覺得是物有所值了。
起碼在收獲金佛本身之外,又拿到了他們心心念念的線索。
“嗯,那就回去再說,不著急,現(xiàn)在的收獲我已經(jīng)是很滿意了。”
他們折騰了一天,也是夠累的,正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外邊響起了歡快的音樂。
張爽皺著眉頭,“什么事情,搞的那么熱鬧?”
威尼斯人大酒店雖然是澳島的大賭場之一,但是它本身也是定位很高的酒店。
在這種級別里,讓客人安逸、舒適,是最基本的原則。
忽然高出那么大動靜,游客們并不喜歡。
身為威尼斯人大酒店,自然是不會犯錯的。
張爽拉開窗戶,聽到了下邊的廣播聲。
“本屆賭圣大賽的冠軍產(chǎn)生了,為了慶祝,同時表達酒店的祝福,晚上酒店的自助餐,免費向所有游客開放。
請酒店內(nèi)的游客持房卡,有秩序前往自助餐廳用餐?!?p> 聽完廣播,張爽笑了。
“廣播還挺有意思,不說賭圣的名字。
但是據(jù)我的估計,八成是陳為贏了,我退出之后,唯一能和他對戰(zhàn)的也就是洪強了。
可洪強剛剛將他收入門下, 不可能再與他為敵,別人都不是對手?!?p> 張爽分析了一番,戴安瀾笑著道。
“管他是誰呢,反正不是我爽哥,我就不關(guān)心。
在我的眼中,爽哥才是永遠的賭圣!”
倆人商業(yè)互吹了一番,開始收拾行李。
今天時間有點晚了,定好明天的機票,準(zhǔn)備出發(fā)。
澳島作為世界知名的旅游勝地,機票自然是四通八達,他們來的時間不是旺季,很快就訂好。
機票預(yù)訂好,張爽百無聊賴,準(zhǔn)備繼續(xù)研究下那份地圖。
只是剛剛看的入神,便又響起敲門聲。
戴安瀾剛敷上面膜,正在房間里躺著休息,張爽見狀,起身關(guān)上她的門,才來到門口。
他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洪強和陳偉賢以及古自在。
他們并非是空著手,還帶著東西。
張爽有些納悶,這幾個人干什么,之前不是已經(jīng) 給過自己東西了?
“晚上好啊?!睆埶蜷_門,笑著打招呼。
“看樣子陳兄是加冕賭圣了,恭喜恭喜。”
張爽贊嘆道。
然而,陳為贏唯有苦笑。
“別人以為我是賭圣,但是我心里清楚,你才是本屆的賭圣!賭圣的獎牌,應(yīng)該是屬于你的!”
面對他的謙虛,古自在連忙打圓場說到。
“小陳,話不能這么說。
張先生是內(nèi)地安全部門的高級顧問,他是官方的大殺器,不和我們凡人在一條賽道上比拼的。
作為國家的寶藏選手,他是傳說級別,哈哈。”
一番話雖然說的有些夸張,卻也很好的給陳為贏找到了臺階。
“好了,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了,忘了我們來的目的了么?”洪強在一旁說到。
“對對對,你看我這個腦子!”古自在一拍腦門,連忙說道。
“張先生,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還望您務(wù)必收下?!?p>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后邊有兩個穿西裝戴墨鏡的大漢,推過來一個小車。
見狀,張爽愣住了,怎么又有小車?
現(xiàn)在人們送禮物,都是論車的么?
“張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陳為贏就比較簡單了,直接遞過來一個信封。
張爽笑道,“陳兄這是太客氣了,難道要送我支票么?”
陳為贏臉色一滯,“張先生真是神算啊,正是支票。我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只能如此。”
特么……
還真是支票,張爽愣住了。
不用說,肯定是人家剛在賭場贏到的,賭圣的獎金不少呢,算上他手里的籌碼,恐怕也是過千萬級別。
“我不能要,那太貴重了,都是你一把把贏下來的?!?p> 張爽連忙拒絕道,陳為贏雖然贏了不少比賽,但是他多年來沉迷復(fù)仇以及為之奔走,所以兜里沒有多少錢。
現(xiàn)在又將贏到手的獎金給自己,那不合適。
關(guān)鍵是他在這件事上,已經(jīng)到手不少錢,再拿的話,有些過意不去。
然而,陳為贏嘴上不再提賭圣是張爽讓出來的事情,但是在行動上一點也沒耽誤。
名聲是人家讓出來的,好處必須要留給張爽啊。
“張先生,如果你不收,我就不走了,我就在這堵著你的門!”
對于陳為贏的倔脾氣,張爽是有領(lǐng)教的。
否則,他不能在30年后,還堅持給父親報仇!
一旁的洪強也勸說道,“張先生,收下吧,師侄不差這些錢?!?p> 古自在也笑道:
“小陳已經(jīng)收到了新濠國際技術(shù)副總監(jiān)的邀約,每年的薪水和分紅少說都是千萬級別。
張先生您多慮啦!”
我靠,這就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啊!
難怪人們都想取勝,好處真是沒得說。
如此一來,還真是應(yīng)驗了自己之前和戴安瀾說的那番話。
只要能拿到賭圣,幾乎就是一把翻身的機會。
做兩年技術(shù)副總監(jiān),千萬級別的投入,簡直就是小意思!
“你們都送完了吧,來,收下我的小禮物?!?p> 洪強笑瞇瞇的掏出來一本冊子。
張爽本能的伸手就要拒絕,洪強之前可是送了自己兩百萬的籌碼呢。
而且讓出賭圣的位子,和他也沒關(guān)系。
但是,看見小冊子名稱的瞬間,張爽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