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自然明白他說的那個人是誰,肯定是跟蹤自己家人的人。
他媽的,簡直是陰魂不散啊。
這幫東西,是真的狗!
當時人在演唱會入場附近,人很多還雜亂。
趙鵬為了防止是有人在調虎離山,他并沒有追查。
“咱們還是被動防范么?”趙鵬問道。
“那不成,三番四次有人來,怎么我也要去查查了?!?p> 張爽之前沒什么經歷放在那件事上,現在可是必須要提起重視了。
“對了,你們聯系的人怎么樣了?”
王釗明白張爽說的是自己在境外的朋友。
“快到了,最遲這兩三天就能來。
他很久沒回家,先去家里看看,然后就來我們這里見面?!?p> 聞言,張爽點點頭。
現在太缺人手了,誰知道那些神神秘秘的人,什么時候會忽然動手。
早點補強人手,心里也才有底氣。
“那個有人跟蹤的事,我去找他們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方向?!?p> 張爽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老黑問問。
他們作為跨國情報販子,或許會有一些具體的線索。
說曹操,曹操到。
但并不是人到了,而是老黑的電話打來。
“張神醫(yī),我們主任想約您見一面,看看您是不是方便呢?”
嗯?
這么湊巧的么?
“好吧,可以見一面?!?p> 反正他剛好要去那邊,如果對方是有什么事情找自己的話,說不定還能省下一筆信息費。
“張神醫(yī)您看什么時間方便呢?”
“只要不是晚上,問題都不大,我最近晚上事情比較多。”
張爽回答到,他最近需要治療的人太多了,而且基本都在晚上。
“隨時都可以,明天一早也方便!”
“好,那就明天早上吧?!?p> 張爽答應下來,明天去會會那個神出鬼沒的主任。
第二天一早,老黑就來接他了。
不過這次,他沒有開自己的那個陸巡,而是一輛GL8商務車。
上車之后,車里改裝的幾乎面目全非了。
變成了四個座位不說,座椅還都是可以大幅度調節(jié)的。
而且,張爽還發(fā)現,那玻璃厚實的可怕,車門開關都是咚咚的。
“改裝過?”張爽好奇問道。
“算是吧,小范圍的定制車,航空座椅,防彈、防爆、防生化?!?p> 一番介紹,給張爽聽懵逼了。
GL8 還有這么牛逼的款式?
看來,那是給他們高級貴賓準備的。
“老黑,你們主任想見我干什么?”
張爽轉移話題問到。
老黑憨憨一笑,跟個憨厚生意人一樣。
要是不知道他的經歷,張爽都差點被他這個表情給欺騙了。
“領導的事情,我也不敢過問啊。
但肯定是大事,最近張神醫(yī)您弄出來那么多爆炸新聞。
我們主任要是不見面,那才稀罕了?!?p> 得,這老東西嘴巴還挺嚴實。
張爽也不問了,反正到那里之后,看情況就知道了。
到達會所之后,又是七拐八拐,才到了主任的辦公室。
老黑恭敬的退下去之后,主任轉頭過來。
“張先生,您好啊,我們終于見面了?!?p> 特么的……
張爽還好奇一個主任會是怎么樣子呢,結果可好,她是什么臭毛病。
辦公室里本身就沒有多少光源,在里邊都分不清黑夜白天。
而她可倒好,下邊帶著口罩,上邊帶著面紗,是特么什么樣子都看不出來啊。
“是啊,終于見面了?!?p> 張爽也不著急,玩味的看著她。
“你這里的環(huán)境很特別啊,怎么的,怕自己辦公室不安全,還裝著攝像頭呢?”
他指著角落的攝像頭問道。
“呵呵,讓你見笑了,那是我們的安保措施。
不過您放心,今天要和您談事情,我已經將攝像頭和麥克風關閉了。
而且,這個攝像頭和麥克風,只能從里邊打開。
外邊是沒有辦法打開的?!?p> 主任笑呵呵的解釋著,似乎是在暗示著今天將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對了,張先生喝點什么?”
主任說著,起身要去準備喝的。
“隨便,茶或者是果汁,我無所謂?!?p> “好的……”
主任點點頭,去往吧臺,開始準備飲品。
但是,她的動作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一般人倒飲料,都是對著客人,尤其是不太熟悉的客人。
而這個主任,似乎是專門要背過身去……
張爽笑容凝住,皺著眉頭盯著她。
片刻,主任端著兩杯喝的過來。
“請,小地方沒什么好喝的,還請見諒?!?p> 張爽笑呵呵的端起杯子,一邊往嘴邊遞著,一邊走向窗戶。
“這好像不是實景吧?”
他總覺的那個窗戶的風景有些奇怪。
“那是外界的攝像頭拍攝,直接顯示出來的,實際上是個電子顯示屏?!?p> 主任說著,起身去另一邊,沖著窗戶點點,便彈出來一個對話框。
她劃了一下,窗外的風景變成了塞納河。
“這是它調取塞納河邊上的即時風景?!?p> 隨后,她又劃了一下,場景變成了華盛頓DC的方尖碑廣場。
“這邊是華盛頓的實時畫面?!?p> 咻~
咻~
主任演示了幾個不同的畫面,笑道。
“一點雕蟲小技,不足掛齒?!?p> 再回頭的時候,張爽已經喝完了手里的飲料,咂吧著嘴。
“果然啊,你們組織還是厲害。這是告訴我,你們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人手吧?!?p> 主任呵呵一笑。
“張先生聰明,倒是也能聯想。不過這一點您想的有些多了。
這些畫面并不是我們自己的線路,都是公網線路上來的。
雖然我們的組織也很厲害,但是沒必要在這個事情上浪費多余的精力?!?p> 張爽一語雙關的說道:
“那看來是我失算了,如果你不是像我顯示你們的力量,那做這些豈不是沒有意義?”
“也不是沒有意義吧,至少要先和張先生深入的交流一番,才能明白,張先生您的邊界在哪里。”
哦?
看樣子,她這是開始了……
張爽說著,故意晃了下腦袋,說道。
“怎么回事,有些頭暈,難道是昨天晚上太忙了?”
“聽說張先生昨晚又幫著警方破了大案子,是不是最近忙碌的太厲害,有些乏力呢?
沒關系,在我這里就當是在自己家一樣,先睡一會兒,有什么事情,等你睡醒了咱們再說?!?p> “好……好……”
張爽說著,聲音漸漸變低,人也晃晃悠悠的,最后靠在沙發(fā)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主任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起身去晃晃他。
“張先生,張先生,您真的睡了?”
眼看張爽沒有動靜,主任心滿意足的將他扛起來,拉開辦公室邊上的一扇簾幕。
后邊,赫然擺著一個像是手術床一樣的東西。
他將張爽放到那個手術床上,然后分別鎖上手腳上的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