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沒辦法,便將之前講過的故事又說了一遍。
這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反正就算張爽不說,劉全保應該也會問他爹。
講完之后,劉全保嘖嘖稱奇,但是似乎意猶未盡。
“張先生,我還有個問題,你是怎么看出來那個東西的?
有沒有什么技術(shù),方便告訴咱們么?
你也知道,咱們都是在山里干向?qū)У?,要是能有點這個技術(shù)防身,那肯定就不怕出現(xiàn)意外了?!?p> 學技術(shù)?
張爽心神一震,這個可不能教啊……
說什么,難道說自己擁有別人所不具有的超級感知能力?
而且,剛才劉全保的那一番話,看上去似乎只是鋪墊,現(xiàn)在他想說的,才是真正的目的。
這個人,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套路還挺深。
想清楚其中的緣由,于是,他只能無奈的搖頭說到。
“這個抱歉,我沒辦法說的,因為我也是受了高人的傳承。
人家平時都只是傳給門內(nèi)之人,我是機緣巧合,幫助他們門派一個大忙,才教會我技術(shù)。
并且,這里邊不但涉及到陰陽五行、奇門遁甲,還涉及到很多高深的物理學和化學知識。
要是沒有受過系統(tǒng)的高等教育,是沒辦法理解其中原理的?!?p> 那潛臺詞很明顯:
不是自己不說,是說了你也不明白!
張爽又拉出來別人作為擋箭牌,其實也不能說是完全的子虛烏有。
畢竟他在澳島的時候,確實獲得過人家的傳承……
半真半假,大家都有個臺階下也就是了。
事實上,說到這個地步,劉全保就已經(jīng)聽得是云里霧里。
他撓著頭,無奈的說著?!斑€是你們有文化,知道的多,咱們上課學的拿點東西,都還給老師了。謝謝張先生啊,咱們這就不打擾你了,我去巡查看看?!?p> 張爽是故意將話題轉(zhuǎn)向現(xiàn)在科學的。
否則,別的不說,千百年的奇門遁甲和陰陽五行傳下來,過去懂得此間原理的事情多了去。
可是并沒有人能完全破解迷蹤谷的神秘,雖然張爽說的深奧,可是劉全保聽的卻深信不疑。
本來,在張爽帶領他們走出來之后,劉全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自己沒有能走出來也就算了,畢竟經(jīng)驗不夠。
但是他爹劉德成,可是一輩子都在秦嶺里邊打交道。
而這迷蹤谷,由于特別的原因,和他們家可以說是淵源很深。
劉全保之前覺得,對于迷蹤谷的認知,父親是第一,他是第二!
除此之外,世上再也沒有人能相提并論。
誰知道,他們父子兩人帶著隊伍在迷霧當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天,還是難以破解迷霧的秘密。
如今,張爽的出現(xiàn),讓他們的自信碎成了渣渣。
一時間,劉全保感覺自己和父親完全是多余之人……
劉全保剛離開,陸雪輕又走了過來。
她坐在張爽對面,胳臂撐著下巴,細細的打量著張爽。
一直將張爽看的不好意思的時候,才收回去視線。
“陸隊,你的動作有點滲人啊,有話就說呢……”
陸雪輕顯示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
“你讓我說什么好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
對于你今天的表現(xiàn),我只能說太牛了……
就算是我受過高等教育,除了牛逼和真牛,我還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你……”
“我以為是啥事呢,要是崇拜的話你就不要說了。
以后啊,你還會看見更加神奇的地方。
不知等到那時候,你是不是看見我神奇的表現(xiàn),是不是就不會說話了?”
張爽可不是什么謙虛到底的人,過度的謙虛,那也是裝逼的一種。
“你啊,真是臉皮厚!”
陸雪輕伸手在張爽的臉上捏了一下。
看似很尋常的動作,可發(fā)生在他們倆中間,就有些奇怪。
陸雪輕平日里都是大老爺們作風,拍男同事肩膀,和男同事們稱兄道弟,那也沒什么。
掐其他男人臉蛋的事情,自然也是干過的。
可是張爽這里不一樣啊,那已經(jīng)不是掐臉了,可以說是愛撫。
其實……
她的本意是要掐一下的,可是手到關(guān)鍵時刻,覺得不是很合適,便縮了回去。
一來二去,可不就成愛撫了么?
張爽也手愣住了一下,他沒想到,陸雪輕會用如此曖昧的動作。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令人說不清楚。
片刻之后,陸雪輕強行轉(zhuǎn)移掉話題。
“那個,爽哥,我想問問,你今天是怎么帶我們走出迷霧區(qū)域的?”
雖然之前張爽說了一點點,但是陸雪輕依舊會覺得奇怪。
作為一個警察,她自然會和老張一樣,想要弄清楚真相。
陸雪輕繼續(xù)說到。
“在出來之前,我也只是有些疑惑??墒窃诔鰜碇?,看見那幾乎可以確定是認為的痕跡,我心里是無法淡定的。
這些東西是古人創(chuàng)造的么?難道他們那個時候就知道利用各種能量場了?
又或者說,我們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古人建造的。
而是現(xiàn)代人用什么手段,為了隱匿自己的行動。
要是那樣的話,問題可就大了啊……
他們用各種手段,是不是在里邊做著什么違法的行為?
里邊的人,是不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
他們有沒有可能,在里邊制造白粉,或者是什么違禁品?”
不得不說,陸雪輕的腦洞大很多。
憑借著一個迷霧之墻,還有那些陣法,她就在腦海里補充了一個盛大的犯罪場面。
對此,張爽明白,不跟她說是不成的。
“陸隊,我雖然進行了一些解釋,可有些話我是一直壓在心底沒有說的。
如果是別人來問我,我是肯定不會告訴他們。
這里邊的秘密很多,我也只是窺探出來其中部分。
換成是別人問我,我隨便編一些理由,搪塞過去就是。
可是咱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可比別人親近多了,我忽悠別人可以,但我是不想欺騙你的。
所以,我只能在自己理解的范圍內(nèi),說出部分確定的東西……”
于是,張爽便將黑色隕石能記錄片段的事情拿出來說說。
只不過他選擇盡可能小的震撼角度來說,讓陸雪輕的心臟處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
………
聽完張爽講述黑色隕石當中的畫面,陸雪輕那美麗動人的小嘴,一會張起來,一會有抿下去。
那些故事,聽的太唏噓和傳奇了……
誰能想到,成千上萬年前,人類就已經(jīng)注意到鐵隕石的影像效果了呢?
甚至他們還能展開應用,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也還是很厲害的啊……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程歡過來招呼她,帳篷已經(jīng)布置好了。
因為是在陌生的戶外環(huán)境當中,他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于是將三個女生還有張爽圍在了中間。
其他人的帳篷拱衛(wèi)著他們。
女人在中間,張爽還是能理解的。
為什么他自己一個大男人,也要在中間?
要知道,在一堆人里邊,張爽的戰(zhàn)斗力或許才是最強的那個。
“放我去邊上吧,我占據(jù)C位,有點不合時吧?!?p> 張成笑呵呵的拍著他的肩膀,“你可不要瞎說了,要是沒有你,我們還不知道怎么行動呢。
聽我的,你就踏踏實實在中間吧?!?p> 既然連張成都這么說,張爽也沒有什么客套的。
布置好以后,人們雖然勞累一天,可并沒有著急回去睡覺。
除了執(zhí)勤的人,其他人都是兩三個湊一堆,一邊玩牌一邊吹牛。
似乎他們已經(jīng)將白天的遭遇給忘記了,完全又用野營的心情來對待。
時間到了凌晨,隨著人們打著哈欠星散回去,營地也安靜下來。
正在大家都準備好好睡一覺的時候,忽然間,響起個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