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馬蜂這件事,還真被陸雪輕說中了!
程歡中間出去處理了一些家事,回來的時候,竟然遇到一個醉漢,還被他調戲了。
那還了得,自家老板在酒店被騷擾!
安保隊長收到消息,帶著手下精兵強將就沖了上來。
現(xiàn)在是他們表現(xiàn)的時候,隊長見敵人十分眼生,并不是西咸的什么有名人物,心道撿功勞的機會來了。
“兄弟們,給我好好的打,打進醫(yī)院算我的!”
“是,隊長!”
手下聞言,上去就揍。
可……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人眼鏡碎了一地!
令人吃驚的是,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楞沒有在醉漢手底下走過兩招的。
要知道,安保隊長可是某部隊退役的兵王,見過血的狠人。
眾人聽到消息趕來的時候,醉漢正要摟著程歡,想去一親香澤,旁邊的地上躺了一地穿著制服的保安。
“住手!”
張爽見狀,立即沖了過去!
醉漢見又有人來送死,伸出一拳打算將張爽擊飛。
嘭~~~
一陣悶響過后,飛起來的反而是醉漢。
張爽抱住快要摔倒的程歡,看了眼自己的拳頭,頗為意外,醉漢到底是什么人?
能經(jīng)受自己力道,甚至還有反彈之力的人,那是極為少見的。
而陸雪輕則是盯著醉漢,使勁看了一會兒,忽然道。
“志飛哥,怎么是你?”
可惜醉漢只是對她笑了笑,倒地昏迷了過去。
張爽含怒出手,絕非一般人所能抵擋住的。
他一手攬著程歡柔軟的腰肢,一邊查看自己的拳頭。
這個醉漢竟然能讓張爽有可以一戰(zhàn)的感覺,當然,也僅僅是能戰(zhàn)上幾個回合而已。
程歡則癡癡地看著張爽,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第一次有了心如鹿撞的感覺。
陸雪輕查看了一下醉漢,發(fā)現(xiàn)他只是暈了過去,回頭看到兩人的姿勢,心中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
“抱夠了沒有,要不給你們清個場?”
張爽趕緊松開手,咳嗽了兩聲,程歡裝著整理妝容,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雪輕,你認識這個人?”張爽轉移話題,問道。
“龍志飛,京城龍家的人,小時候一個院子里的,是我們那批人里最能打的,聽說拜了國術館的陳自力為師?!?p> “陳自力陳大師?我知道,號稱北方第一拳,我看過他比武的視頻,特別厲害。”小鄭興奮道,他是陳自力的迷弟。
程歡聽到之后,心中暗道:京城龍家?看來這事只能算了,這不是程家能惹得起的。
“馬隊長,辛苦你和兄弟們了,這個月你們工資雙倍,算是我給你們的辛苦費?!?p> 剛剛還萎靡不振的保安們,立馬變得精神百倍,挨兩拳就能入賬小一萬塊,這活天天有就好了。
“不辛苦,我們沒能保護好程總,受之有愧啊?!?p> “沒說的,程總但凡有事,我們一定赴湯蹈火!”
保安們拍著胸脯表完忠心,知趣地離開了。
安排好龍志飛后,張爽他們就返回了酒店。
西咸的事算告一段落,衡州派來押解三個盜墓賊的人一到,一行人乘飛機回到衡州。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爽就被戴安瀾的電話吵醒了。
這家伙,總是喜歡在出其不意的時間打電話。
趕到戴家,戴安瀾已經(jīng)梳妝好等著了。
本來,張爽還以為她要問西咸一行之事,結果半點都沒有提起的意思。
而上了張爽的汽車,戴安瀾還有幾分羞澀。
“你說需要我?guī)鸵粋€忙,到底是什么事,這么著急。”
戴安瀾覺得十分為難,鼓足勇氣道:“我想讓你裝作我的未婚夫去見一個人?!?p> 啊?
張爽瞬間愣了一下,有點不解,有什么人能讓她找擋箭牌來拒絕。
“裝未婚夫,為什么?”
看他神色疑惑,戴安瀾俏臉紅了,扭捏道:“你不同意就算了?!?p> “不是我不同意,你總得告訴我具體原因吧?!?p> 戴安瀾理了理鬢角的長發(fā),羞澀道:“天海集團雖然戴家股份最大,但還有一個股東僅次于我們戴家。
就是滬海的常家,常伯伯是我爸爸戰(zhàn)友,兩個人一起創(chuàng)建了天海,常伯伯有個兒子叫常永輝,一直在追求我。
但我不喜歡他,想讓他死心?!?p> 忽然冒出一個常家?
張爽之前從來沒聽過,不過那也正常,他都沒有在天海辦公過幾次,組織架構都沒看過,能知道個啥。
“這樣啊,沒問題?!睆埶詮暮痛靼矠懹辛擞H密關系,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豈容他人染指!
戴安瀾的美貌,是個正常男人都會難以自拔,這個常永輝不想放手也就可以理解了。
更何況,現(xiàn)在戴安瀾身份愈加貴重,若是能和她聯(lián)合起來,將來說不定能成為天海集團的實權人物!
換成是誰,都無法抵擋其中的誘惑!
說清楚細節(jié),張爽驅車出發(fā),兩人開車去了衡州一家馬術俱樂部,常永輝約戴安瀾在這里見面。
說起來,還是張爽第一次來,看著眼前豪華的建筑,他有點好奇,真不知道衡州還有這種地方。
“戴總好!”
大廳的前臺,是個穿著騎裝漂亮女孩,小西裝、緊身長褲、長靴,盡顯颯爽英姿。
就這前臺,顯得就比別人高級。
戴安瀾的身份,女孩自然知道,趕緊在前面引路,那可是老板點名的貴客,vip中p!
“那邊就是馬場了,二位請吧!”
兩人進入馬場,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騎馬跑了過來,沒猜錯的話,就是戴安瀾口中的常永輝。
看到戴安瀾,常永輝兩眼放著綠光,顯示出強烈的占有欲。
小時候第一次見面,常永輝就被這個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深深吸引了,并發(fā)誓非她不娶。
聽說她身染惡疾,還專門去米國學習醫(yī)術,拿到名校的碩士學位。
他以為,這次見面,兩人一定能有多突破……
但是……
看到戴安瀾緊緊挽著張爽的胳膊,常永輝心底一沉,不由產(chǎn)生很深的敵意。
聽父親說,戴安瀾沒有男友?。?p> 并且,傳聞中她非常反感男人碰她,可……特么的這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誰給的假情報?
“安瀾,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背S垒x露出自以為非常和善的笑容,張開懷抱。
“輝哥,好久不見?!?p> 戴安瀾沒有理會常永輝的擁抱禮,依然小鳥依人的倚著張爽。
常永輝強笑著放下胳膊,裝作活動肩膀。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在英倫讀書的時候,不是喜歡騎馬嗎,我回國后,就來衡州建了這個馬場,走吧,我?guī)闳ヱR舍看看?!?p> 戴安瀾愣了下,她喜歡騎馬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常永輝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除非……
他特意去調查過!
這種窺探別人隱私的事情,戴安瀾非常反感。
常永輝并不知道,自己拍馬屁拍到馬痔瘡上,還樂呵呵地獻殷勤。
“我很久沒碰了,你說要見我,這也見過了,我公司還有事情,告辭?!贝靼矠懤鴱埶屯庾?。
常永輝一臉愕然,投其所好還不對了?
兩人怎么也是相識多年,兩家又是世交,現(xiàn)在,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
“安瀾,我研究了很多病例,花費重金請了相關專家,肯定能治好你的病?!背S垒x不死心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的病已經(jīng)好轉很多,為我治病的人就是他,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夫?!?p> 戴安瀾望著張爽的俏目充滿萬般柔情,瞎子都能看出來真假。
戴安瀾的話就像一柄利劍穿透了常永輝的心臟,他無法接受,這個人肯定是戴安瀾請來演戲的,絕對是!
“安瀾,這年頭江湖騙子這么多,經(jīng)常有人掛著神醫(yī)的名頭招搖撞騙,你一定要擦亮雙眼。
所謂中醫(yī)根本治不了你的病,你要相信科學,只有西醫(yī)才能救你!”
“哦,西醫(yī)才是科學?西方醫(yī)學在中世紀只會放血的時候,中醫(yī)已經(jīng)能治療很多疑難雜癥了,兩種醫(yī)學各有長處,常先生這么說有點過分了吧。”張爽對常永輝貶低中醫(yī)極為不滿。
常永輝面露諷刺,不屑道:“但凡你學習點西醫(yī)常識,就不會這么想,安瀾的病憑中醫(yī)那種騙人的東西不可能治得好?!?p> “你別說了,我可以跟你去見你請來的專家,條件就是不要再找我,輝哥,你是個好人,可以遇到更好的女人。”
戴安瀾不想讓父輩因為他們鬧不愉快。
這時,一位騎士縱馬朝著他們狂奔過來,眼看就要撞向三人。
“快閃開,馬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