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是想給他一次機會,畢竟之前在樓盤驅(qū)邪之時,雙方還算有點交集。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只要是有點回旋的余地,都會給對方臺階。
然而,看王大山的意思,似乎是不珍惜眼前的機會啊,
那沒辦法,張爽想給人家面子,可是人家當那是鞋墊子!
“你的意思就是還要跟我斗嘍?”張爽笑瞇瞇回道。
這個王大山還真是不知死活,面對如此絕境還敢嘴硬。
也許就是這種不服輸?shù)男愿?,才能讓他屹立衡州這么久。
不過可惜,不是每次不服輸都是好事。
有時候不回頭,是會撞到南墻的!
“是,你背靠天海集團,在衡州我斗不過你,但是你想讓我服你,也沒那么容易?!蓖醮笊侥樕细‖F(xiàn)狠辣之色。
張爽好整以暇地往前走了兩步,微笑道:“哦?說說?!?p> “你是厲害,但你的家人呢?你的朋友呢?我如果執(zhí)意報復(fù),你護得了這么多人?”
王大山得意揚揚的威脅張爽,以為話說完,就能讓張爽有所忌憚。
他認為,張爽和別人一樣,肯定會有動搖,但是他想錯了
他不知道剛才的一番話,觸及了張爽的底線。
張爽決不允許任何人,拿他的家人和朋友威脅他!
面對如此行為,只有死路一條!
張爽已經(jīng)動了殺心,本想給王大山留條活路,可他不知死活。
天作孽,猶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你們帶著雨桐先出去,我有事情跟王總聊聊。”張爽對富二代們命令道。
富二代們沒有動,并非是他們不聽張爽的話。
而是他們被王大山的威脅嚇到了,張爽再強也不會是王大山的對手。
一個人再牛逼,還能打過一百個小混混么?
況且,張爽的身份人們?nèi)匀挥袘岩伞?p> “你們滾吧,別在這耽誤我跟張大顧問談事情。”王大山吐出個煙圈,冷笑道。
以他王大山的實力,再找到這些人那不是手到擒來,這個銀發(fā)小美人,他可沒有打算放棄。
早晚有一天,小銀發(fā)還會是自己的玩物!
“感謝王總!”
“王總好人有好報!”
“王總吉人有天相,將來福報連連!”
一群富二代一溜煙跑了,嘴里都是對王大山的感恩戴德。
而更令人寒心的則是,他們卻對張爽的救命之恩,無一絲感恩。
離開的人里,胖子賀老四也混雜在其中,王大山不知道張爽得可怕,他可知道。
張爽的實力背景,衡州沒有任何人能夠動得了。
他心中冷道:王大山那孫子,非要自己作死,可別帶上我。
劉雨桐一動不動在那站著,擔(dān)憂道:“張爽,走吧,事情真的沒那么簡單。”
在她的觀念里,王大山和背后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遠不是輕輕一推就能倒下的。
和這樣的人做對,太吃虧了,他們有各種各樣下三爛和陰暗的手段。
張爽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心道:
這小妮子想什么呢,有性格這點倒是不討厭,可就是有點頭發(fā)長見識短。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是你死我活的情況,哪里是婦人之仁的時候?
張爽轉(zhuǎn)身強行將劉雨桐推了出去,小妮子還一臉不情愿。
經(jīng)過此次事件,幾個富家女思想有了轉(zhuǎn)變,南心文這個香餑餑變得一文不值,軟骨頭誰都瞧不上。
她們沒有像幾個男生奪路逃生,而是等著劉雨桐出來,拉著她一起走了。
“雨桐,先走吧,別給大哥添亂?!?p> “就是,你大哥肯定有辦法!”
“咱們離開,他們才好辦……”
張爽折回去,冷眼看著王大山。
“哈哈,臭小子,你是給我跪下呢,還是選擇舔我的腳?”王大山抽著煙,將一只豬蹄放在茶幾上。
能讓這么個年輕高手,青年俊杰,向自己低頭,王大山得意極了。
“如果你……”
王大山說話的同時,張爽向前走了兩步,抬手朝王大山拍了過來。
“大哥……”丑漢絕望地伸了伸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你……不能殺我!”王大山終于害怕了,哆嗦著往角落里爬。
張爽收回手掌,冷道:“有什么遺言,盡管說吧。”
“你動我是要負法律責(zé)任的,你就不怕被法律制裁?”
張爽有點無語,這貨是怎么有臉拿法律說事的,他作惡多端的時候,怎么就沒把法律當回事。
“誰說我要殺你,乖,一點都不疼?!?p> “你又沒死過,你怎么知道不疼,祖宗,大爺,看在大家都是衡州人的份上,饒了我吧?!?p> 王大山像個將要被凌虐的娘兒們,邊退邊求饒。
張爽雖然不怕,但不能讓親人朋友有一絲閃失,并不打算放過王大山。
只要用靈力破壞他的生機,這頭肥豬會慢慢死亡,誰也查不出來。
就在想動手的時候,手機響了。
“爽哥,你在哪,我到了?!痹捦怖飩鱽黻懷┹p的聲音。
張爽看看墻上的銘牌,回道:“二樓的巴黎廳。”
“哦,我馬上到。”
張爽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另一端,現(xiàn)在他到不急于出手了。
王大山抱著膝蓋躲在角落,一臉恐懼地看著張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抖如篩糠,似乎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張爽想看看,陸雪輕是怎么對付這種社會渣滓的。
王大山看張爽又不動手了,想到張爽接的電話,心臟砰砰狂跳,難道來了幫手?
就在王大山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一個打扮干練的颯爽美女走了進來。
“爽哥,你在這干嗎?”陸雪輕好奇地打量著包廂里的一切。
陸雪輕看著房間里的情形,知道發(fā)生過什么,看到角落里的肥豬,明顯一愣。
“王大山?”
“陸……陸隊?”王大山對這個衡州警屆的鐵娘子很熟悉。
在衡州混,如果不知道有什么厲害人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張爽竟然認識她?
陸雪輕的背景連他都有所耳聞,這下完了!
陸雪輕沒有搭理王大山,看著地上慘嚎的一眾痞子,意識到了什么。
“爽哥,他們是不是攻擊你?”陸雪輕皺眉道。
“你問他?!睆埶p手抱胸,靠在沙發(fā)上。
陸雪輕笑了,王大山的案子證據(jù)已經(jīng)收集得差不多,要不是最近局里事多,早就抓人了。
王大山看著陸雪輕的笑臉,打了個寒戰(zhàn),諂媚道:“陸隊,誤會,都是誤會,我怎么會跟張總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