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碧海云天,劉詩涵還處于震驚之中。
“怎么?還怕嗎?”
秦蕭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劉詩涵眼眶一直都是濕的,直到這個時候,眼淚在忍不住的留下來。
“秦大哥,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
秦蕭幫劉詩涵擦了擦眼淚:“小事一樁,回家睡個好覺,而且現(xiàn)在合同到手了,你在公司轉(zhuǎn)正的事也就沒問題了?!?p> “謝謝,秦大哥,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p> “哈哈,小丫頭,你不是一直都在感謝我嗎?”秦蕭說:“好了,我送你回家,明天依舊是美好的一天?!?p> 劉詩涵秀眉微皺,想了想,擔心的看向秦蕭說:“可是,那個四爺……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很厲害的人啊。”
秦蕭搖了搖手指,說:“在我面前沒有厲害的人,全世界就我最厲害?!?p> 噗嗤!
劉詩涵直接笑噴。
“哪有自己說自己是最厲害的呀?!?p> “那你覺的,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呢?”秦蕭柔聲笑道。
劉詩涵臉蛋一紅,害羞的低頭不語。
“走吧”秦蕭笑著往對面走。
劉詩涵抬頭一看,對面是一個酒店,心中緊張。
難道秦大哥是要跟自己去開房嗎?
這會不會太著急了呀。
不過,跟秦大哥在一起是最有安全感的,而且……而且秦大哥也挺帥的,還有……還有就是剛剛秦大哥救了我,古代人不都說要以身相許嗎?
對,就該以身相許!
劉詩涵很快就說服了自己,不過,突然想到自己沒帶身份證,連忙追上去。
“秦大哥,要不你等會兒行嗎?”劉詩涵走到秦蕭旁邊,聲音如蚊子嗡嗡。
秦蕭對突然間扭捏起來的劉詩涵有些奇怪,剛剛嚇出毛病了?
“你干嘛去?是不是東西落在夜總會了?我去給你拿”秦蕭忙道。
劉詩涵有些難為情的說:“我……我沒帶身份證?!?p> “身份證?”秦蕭滿臉疑惑。
劉詩涵低著腦袋,說:“聽……聽說開房是需要兩個人的身份證的?!?p> “開……開房?”
秦蕭聽到劉詩涵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對面有一個酒店。
“哈哈,你笑死我了,你個小丫頭,想什么呢”秦蕭大笑起來:“我是要送你回家,哎呦,莫不是我救了你,你還想占有我?”
劉詩涵一聽,登時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你……我……”
秦蕭見她語無倫次,含笑說:“我看對面有出租車,正好送你回家,你秦大哥可不是個趁火打劫的人?!?p> 劉詩涵連忙說:“秦大哥,對不起,我……我太不純潔了,我……”
秦蕭伸手抓住劉詩涵的手,后者全身都很緊張,手都有些發(fā)抖。
“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俊眲⒃姾荒橌@訝。
“我有老婆的?!?p> “啥?”
劉詩涵驚訝的看向秦蕭。
他有老婆?
怎么可能啊。
“秦大哥,我知道我不夠好,可你也不應(yīng)該騙我呀,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
“是真的”秦蕭認真地說:“你是個好姑娘,單純善良,我相信一定會有一個屬于你的白馬王子?!?p>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秦大哥,哦不,秦蕭,你……你是個大騙子”劉詩涵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把你當妹妹!”秦蕭淡淡的說。
劉詩涵看著秦蕭滿臉認真,難以置信:“你說的難道是真的?”
“是!”
“她是誰?我能見見嗎?”
“目前不能!”
“為什么!”
“沒有理由!”
劉詩涵感覺非常失落。
進入蘇氏一來,唯一讓她有好感的人就是秦蕭,唯一幫助她的人也是秦蕭。
就在剛剛,秦蕭將她從火坑里救出來。
還沒出碧海云天,劉詩涵就已經(jīng)決定要向秦蕭表白了。
可現(xiàn)在……
“我走了!”
劉詩涵忍著心中的波濤洶涌,轉(zhuǎn)身向出租車走去。
“我送你吧?!?p> 滿臉淚痕的劉詩涵強裝笑顏,搖頭說:“不用了,秦蕭,明天上班見!”
秦蕭看著劉詩涵坐進出租車,飛快離開。
啪!
秦蕭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臥槽,裝什么假清高啊,天賜良機呀。”
秦蕭氣得吐槽自己。
“結(jié)的狗屁婚啊,這都他媽快禁欲了。”
要說不想帶著劉詩涵這個小美眉去開房,那才是胡扯呢。
秦蕭微微嘆了口氣,還是不行啊。
劉詩涵這種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內(nèi)心還很單純,她玩的可是真感情,萬一她真陷進去了,等到她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十有八九要尋短見。
“草,火氣太大了,必須找人滾床單去?!?p> 他扭頭看向碧海云天,顯然不行。
換個地方吧。
秦蕭順著馬路一邊走一邊考慮,找個夜店,物色個不錯的。
“對,就這樣!”
大約走了一千米左右,剛拐彎就看到側(cè)對面有一個酒吧,名字很有個性。
‘狂野酒吧’!
秦蕭頓時笑了。
有點意思,不知道里面的妞是不是狂野型的。
八九點鐘的酒吧,正是黃金時段。
秦蕭進去后直接來到酒吧,走到吧臺隨便找了個空位,沖著酒保打了個指響。
酒保立即上前:“先生,需要點什么?”
“威士忌,謝謝!”
秦蕭說完就扭頭看向舞池那邊,有很多穿著清涼的妹子,不過,要么姿色一般,要么身材一般。
秦蕭這貨對女人還是挺挑剔的。
酒保聞言,微微一愣,來這里的人幾乎都會說喝某種雞尾酒,像秦蕭這樣直接就要威士忌這種烈酒的還真不多。
“我調(diào)酒技術(shù)還不錯”酒保含笑:“需要什么口味的?”
“純威士忌!”秦蕭頭都沒回。
酒保很驚訝,他之所以會有第二問,就是覺的秦蕭可能在開玩笑。
純威士忌的話,酒精度很高,一般人根本就難以入口。
在他印象里,眼前這個男人在狂野酒吧是第一個這么要酒的。
不過,客人要了,他自然不能拒絕,立即將酒柜上調(diào)酒剩下的三分之一拿出來,倒了半杯遞給秦蕭。
“先生,你的酒!”
秦蕭扭頭看過去,并未接酒,而是搖了搖手指。
“不要杯子。”
“什么?”酒保疑惑:“先生,剛剛你說的……”
“抱歉,我要的是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