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砍死他!”
黃遠剛剛被秦蕭踹一腳,怒火中燒,見到兄弟們上來了,立馬指著大喝道。
那些小弟聽罷,立即就躍躍欲試的向秦蕭這邊靠近。
“先等一下!”
秦蕭連忙伸手大喝。
黃遠被人扶到那些小弟中,此時,他心里有底了,指著秦蕭大喝:“現(xiàn)在知道怕了?老子今天要讓你躺著出去?!?p> 邱棠歌摟著秦蕭的胳膊更緊了。
秦蕭甚至能感受到邱棠歌怦怦跳的小心臟。
他看向黃遠,說:“說實話,今天我真沒打算見血,干嘛非要逼我呢?我最后再跟你們說一遍,我不想動手,也不想讓你們受傷?!?p> “哈哈,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么裝逼的,這家伙的腦子是不是被嚇壞掉了?”
“就是啊,肯定是沒見過刀吧,嚇暈了?!?p> “那美女腿真白啊,老大,我去砍死他,你讓我摸摸那雙腿行不?”
那些持刀混混起哄似的嘲笑起來。
黃遠也哈哈大笑,說:“小保安,如果你能把我們都打翻,哈哈,以后我們聽你的?!?p> 秦蕭拍了拍腦袋,苦笑看向邱棠歌。
“怪我,真是怪我,你說我一個惡魔,竟然想冒充佛祖來感化惡人,這不是扯得嗎?來,你往后站站,我去把這些雜碎收拾了。”
邱棠歌不可思議的看著秦蕭。
黃遠和他的手下聽到秦蕭這話,不由火冒三丈。
這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
“砍死他!”
黃遠再次暴喝。
那些小弟早就怒極,直接嗷嗷叫著揮刀向秦蕭砍過來。
秦蕭將胳膊從邱棠歌懷里抽出來,腳下一蹬,便閃身來到最前面的一個揮刀小弟面前,隨手就把刀奪了過來。
那小弟還沒明白咋回事,手里就沒刀了,剛要大喊,就感覺小腿上嗤拉一涼,頓時劇痛來襲,直接倒在地上,捂著腿慘叫起來。
秦蕭手握西瓜刀,身形如同鬼魅。
那些混混的目標(biāo)本就是秦蕭,可突然發(fā)現(xiàn)找不到目標(biāo)了,大為吃驚,隨著秦蕭飛快的在人群中穿梭,一個個的人倒下去。
要么腿上被砍一刀,要么被秦蕭一腳踹飛。
二十多個人,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的亂作一團。
眨眼間,現(xiàn)場還能站著混混的就只剩下黃遠了。
黃遠也懵了。
根本就沒明白什么情況,帶著血的西瓜刀就已經(jīng)橫在了他脖子上。
“這……這……”
黃遠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上西天,還是下地獄,自己選!”
秦蕭冷淡的看著他。
直到這個時候,黃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撲騰!
黃遠跪在了秦蕭面前。
他的眼睛則是望著周圍倒成一片的小弟們。
“別……別殺我……”
黃遠害怕了。
就是剛剛西瓜刀差點插在他腦袋上,他都沒這么害怕。
秦蕭手里的西瓜刀隨手一劃,頓時血珠飛濺。
“啊——”
慘叫從黃遠口中傳出。
他捂著臉,此時,血從他手指縫里流出來。
黃遠感覺到他的臉皮已經(jīng)被割穿了。
如果舌頭夠長,絕對能從臉上伸出來。
秦蕭一把抓住黃遠的頭發(fā),冷笑說:“你說你是不是賤人,跟你商量,你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來來來,還跟我裝啊,繼續(xù)牛逼?!?p>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p> “我去你大爺?shù)摹鼻厥捴苯右粋€耳光甩在黃遠那流血的臉上。
黃遠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腦袋摔得咣當(dāng)響。
不過,他根本就不知道腦袋疼不疼,只知道臉疼的鉆心。
然而秦蕭根本就沒結(jié)束的意思,沒等黃遠抬起頭,直接一腳踩在他那張流血的臉上,大罵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是吧,可惜呀,晚了,你不是想砍死我嗎?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你?!?p> 恐懼!驚悚!
鮮血從黃遠嘴里流出來,他現(xiàn)在只想昏過去。
可臉上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想昏都昏不過去。
“不……不敢了,真的不……不敢了……”
黃遠嗚嗚啦啦的求饒。
周圍的那些混混小弟們也都嚇呆了。
在道上混,他們見過心狠手辣的。
可此時的秦蕭這是心狠手辣嗎?這簡直就是魔鬼呀。
秦蕭可沒打算殺人,他只是想解決蘇氏集團工地的事,現(xiàn)在感覺火候差不多了。
“哈哈,不敢了是吧,可你把老子的火挑起來了,總不能就這么放了你吧,老子的面子往哪放?”秦蕭惡狠狠的說。
“我……我聽你的,大哥,我都聽你的。”
黃遠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
“聽我的啊”秦蕭聳聳肩,將腳從黃遠臉上拿開,哈哈笑道:“早這么說不就行了嗎?哦對了,我們今天好像是來求你呢,要不,咱們先聊聊?”
黃遠捂著臉,疼得撕心裂肺。
他現(xiàn)在只想去醫(yī)院。
秦蕭扭頭看向瑟瑟發(fā)抖的邱棠歌,笑著走過去,伸手抓住她的手,笑道:“別怕,這些雜碎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話了,對不對啊。”
“對!對!對!”
不只是黃遠,那些混混們也連忙回答。
秦蕭輕笑,說:“那好,咱們就說說,接下來這事該怎么辦?!?p> 黃遠是嚇怕了,他趕忙說:“大哥,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p> “這不是空話嗎?”秦蕭一臉不爽,說:“我要具體的?!?p> 黃遠忍著臉上的劇痛,趕緊又說:“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去蘇氏集團的工地搗亂了,如果有誰敢去搗亂,我就跟他們拼了?!?p> “然后呢?”秦蕭挑眉道。
“啊?還有嗎?”黃遠滿臉驚恐。
秦蕭說:“錢呢?怎么說?”
“不要了,一毛錢都不要了”黃遠說:“以后我們改過自新,再也不敢了?!?p> “那可不行”秦蕭搖搖頭說:“這樣吧,出點醫(yī)療費吧?!?p> 黃遠一聽,忙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謝我干啥???”秦蕭說:“上午被你們打傷的那些蘇氏集團的員工,難道就被白打了嗎?你難道不出點醫(yī)藥費嗎?”
“啊?”黃遠都懵了。
秦蕭隨即說:“我說,你是不是以為我賠償你們醫(yī)藥費啊?”
“不不不”黃遠哪敢要秦蕭的醫(yī)藥費,他現(xiàn)在只希望秦蕭趕緊消失,永不相見。
這根本就不是人,是惡魔,是魔鬼。
秦蕭扭頭看向邱棠歌,說:“上午幾個人被打住院?”
“三個人”邱棠歌有些懵,下意識的回答。
“三個人,那就出這個數(shù)吧”秦蕭伸了三個手指頭。
黃遠是認(rèn)栽了。
“行,三萬就三萬?!?p> “什么三萬”秦蕭瞪著眼說:“打發(fā)叫花子啊,三十萬。”
“?。俊秉S遠驚訝的臉一抽搐,頓時,傷口疼痛加重,差點嗷嗷叫起來。
“啊什么?不愿意啊”秦蕭擺擺手,說:“不愿意就算了,我看你們也沒誠意,不談了。”
不談?
黃遠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不談。
剛剛秦蕭出手,眨眼間打翻了二十多個手下,他就已經(jīng)看明白了,秦蕭是他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