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普通的面,只因為人不同,所以面也顯得更好吃了。
蘇雪晴就是如此,她覺的碗中的面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等她吃完,秦蕭立即收拾一下就準備出去。
“站??!”
秦蕭聞言,立即笑瞇瞇的看向蘇雪晴:“老婆,是不是要夸獎我呀?!?p> “夸你個頭”蘇雪晴白了他一眼,說:“你做事能不能不要那么沖動,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秦蕭多聰明,他當然明白蘇雪晴所說的嚴重,其實并非把別人騸了這么簡單,而是因為宇文建。
宇文建背后畢竟是五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族,其實力和勢力在東江市乃至整個天河省,那都是超一線的,而蘇家在他們面前,連二流都算不上。
“我不管什么嚴重不嚴重”秦蕭輕笑道:“我只知道,能欺負我老婆的人,還沒出生,哦不,我說錯了?!?p> 蘇雪晴聞言,滿臉狐疑。
“那是根本就沒懷上!”秦蕭抿嘴一笑,轉身離開。
“這家伙……”
蘇雪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門口,不過,想到秦蕭剛剛的話,忍不住的笑了笑:“腦子里都想的什么?!?p> 不管怎么說,秦蕭終究是回來了。
警察憑什么放他回來呢?
蘇雪晴想不通。
不過,她明白,秦蕭身上的秘密豈止是這一點呢。
……
東江市五星級酒店之一的元坤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
宇文建摟著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正熱乎著,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正當他不耐煩的想要教訓手下耽誤他好事時,電話里傳來的話卻讓他一愣。
“什么?放了?”
宇文建的臉色立馬變得不自然。
此時,懷里的妖艷女人像小貓似的:“別打電話了,來嘛……”
若是在平時,宇文建肯定上馬開戰(zhàn)。
可現(xiàn)在他哪有這個心情。
秦蕭當著警察的面故意傷人,竟然沒被送到警局,半路就被放了。
對于宇文家未來的繼承人,宇文建并非純粹的草包,他聽到這個消息后,立馬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滾一邊去”宇文建直接將女人推開。
女人見宇文建不悅,頓時閉上嘴巴不敢多言。
宇文建從床上跳下去,對電話里面的人說:“查清楚了嗎?為什么會被放掉?那幾個小警察有這個膽量嗎?”
“據說是潘振山親自放的?!笔窒禄貞?。
潘振山!
宇文建聽到這個名字,眉宇間的疑惑更濃。
潘振山可是東江市市局的一把手,可謂實權人物。
雖然宇文家族很厲害,平時也根本就不把潘振山放在眼里,可是,如果跟潘振山硬鋼,這顯然也不明智。
“好了,我知道了?!?p> 宇文建掛斷電話,滿腦子都是疑惑。
隨后,他就給他爹宇文雷打去了電話。
當宇文建將事情告訴了他爹宇文雷之后,宇文雷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沉浸了約莫十幾秒后才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親自跟那個秦蕭硬碰了。”
宇文建一聽,立即說:“爸,你什么意思?難道我們宇文家會怕一個毛頭小子嗎?再說了,即便是他有什么背景,一旦跟我們宇文家對抗起來,整個天河省又有誰敢去保他呢?”
宇文雷說:“據我所知,前些日子蘇家老太太過壽,有個人在壽宴上大出風頭,我想應該就是他,這個人恐怕沒那么簡單?!?p> “爸,話雖如此,可只要有這個秦蕭在一天,我迎娶蘇雪晴的事情就很難辦成,所以,必須得除掉他。”宇文建說。
“除掉肯定是要除掉的”宇文雷說:“這樣,派曹豹去。”
宇文建一聽,頓時很吃驚:“爸,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區(qū)區(qū)一個秦蕭,你竟然要派那些人去,這也太……”
“你今天派出的人,實力已經接近修武者了,可是他們都不是秦蕭的對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你的意思是,秦蕭可能是……”
“目前還不太確定,不過,無論是不是,阻擋我們宇文家崛起,都要死。”
“好,爸,我明白了?!?p> 掛斷電話,宇文建眼神中閃爍著寒光。
“哼,敢跟我宇文建搶女人,我一定讓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
再說秦蕭,從蘇雪晴的辦公室出來后,就直接去了一樓。
畢竟嘛,他現(xiàn)在還是一名保安。
愛崗敬業(yè)是必須的。
不過,雖然這么想,他的實際行動卻一點都沒體現(xiàn)出愛崗敬業(yè)這四個字。
一下午這貨都在各個部門亂串,不是跟市場部的妹子聊護膚,就是跟公關部的美女猜謎。
撩的那叫一個遂心應手。
“你們到底能不能猜出來啊,我告訴你們,我這謎可是很健康的?!?p> “秦蕭,你好無恥啊,這么惡心的謎語都能說出來?!?p> 周圍的美女都一臉鄙視。
秦蕭立馬就想反駁,不過這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一看,原來是蘇雪晴。
“嗨,老婆,想我了是不?”接通電話,秦蕭立馬說。
蘇雪晴對于秦蕭的貧嘴早就習慣了,只是冷淡地說:“別忘了接玲瓏放學?!?p> “好嘞,沒問題”秦蕭嘿嘿笑著回應。
等他掛斷了電話,一群公關部的美女都好奇的看著他。
“秦蕭,你有老婆啦?”
“有啊”秦蕭毫不掩飾,不過接著卻笑嘻嘻的說:“我立志要成為世界第一好男人,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一個都不能少,怎么樣?各位都可以報名哦,不過,前提是猜出我的謎語?!?p> 眾人聽他這么說,立即笑罵幾句。
正好邱棠歌走進來,聽秦蕭又接到他老婆的電話,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
“秦蕭,你們保安部現(xiàn)在這么松懈嗎?天天胡亂跑。”
秦蕭對邱棠歌的話一臉無所謂,反而笑嘻嘻的說:“邱美女啊,我這不是來選妃的嗎?咱關系不錯,你報名的話,我給你個皇貴妃當當,咋樣?夠意思吧?!?p> “呸,誰要當你的皇貴妃”邱棠歌嗔聲道:“趕緊走你的,別在這里耽誤我們工作?!?p> 秦蕭一臉苦笑,說:“好吧,我走就是了,真是可惜,本來還想給你們公關部一個機會呢,可惜,你們連這么簡單的謎語都猜不出來,說實話,我的后宮可不要花瓶哦?!?p> 他這話一出,可是惹了馬蜂窩了。
公關部的一眾美女立即把他圍起來。
“不準走,竟敢說我們是花瓶,今天如果不說出一個合情合理而且又健康的謎面,看我們怎么收拾你?!?p> “什么謎語?”邱棠歌疑惑道。
這時,旁邊的美女說:“邱總,秦蕭這家伙很無恥,出的謎語也難以入耳?!?p> 秦蕭說:“喂,咱說話要講證據,我的謎題和謎底都是絕對健康的?!?p> 邱棠歌挑眉:“好,你說一遍,我聽聽?!?p> 此時,其他美女都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秦蕭聳聳肩,說:“那好,我就再說一遍,一個東西是圓的,橡膠做的,關鍵時候沒它不安全,破了也不安全,猜一物品。”
“下流!”
邱棠歌立即瞪著他說。
在場的美女們也都跟著起哄。
“算了,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腦子太臟臟了,我這是多么健康的謎語啊。”
這些公關部的美女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立馬把秦蕭攔住。
邱棠歌此時也沒阻止,也是看著秦蕭,她也想聽聽秦蕭怎么說出一個健康的謎面。
“必須要說,不然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