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市,宇文家!
當宇文雷得知兒子受到非人折磨的時候,完全難以置信。
“你在胡說什么?在整個天河省有誰敢對我兒下手?!?p> “老爺,這是真的,是蘇雪晴公司的一個保安?!?p> “保安?”宇文雷一聽,腦海中立馬便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
秦蕭!
“快些送建兒回來?!?p> 宇文雷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剛剛電話里手下已經(jīng)粗略的描述了宇文建的現(xiàn)狀,他本來不信,可現(xiàn)在他有些信了,同時心都在發(fā)抖。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掛斷電話,宇文雷立即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閻先生,我是宇文雷,能來東江市一趟嗎?”
……
東江酒店外。
秦蕭飛快的追上了蘇雪晴。
“老婆,走這么快干嘛呀,酒會還沒結(jié)束呢?!?p> 蘇雪晴聽他這話,立即停住腳步,扭頭看向秦蕭。
“秦蕭,你是不是非要將蘇家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p> “呃?”
秦蕭聞言,不由一愣。
“老婆,你這話啥意思啊,你是我老婆,你的家族就是我的家族,我怎么會那樣做呢?!?p> “你對宇文建看不過,打一頓不就行了嗎?為何非要把他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蘇雪晴咬牙說。
“因為你是我老婆!”
秦蕭淡淡的說。
蘇雪晴聞言,微微一愣。
她看了一眼秦蕭,目光移向一旁。
“宇文建明知道你是我老婆,還要當眾向你求婚,作為男人,我小小的教訓他一頓,不過分吧?!?p> “你那可不是小小的”蘇雪晴道。
“對,在你眼中,那不是小小的”秦蕭說:“但我沒要他的命,也沒廢了他下面,這已經(jīng)是看在蘇家還要在東江市發(fā)展的份上,否則,他絕不可能活著離開酒店?!?p> 蘇雪晴再次看向秦蕭。
那眼神很堅毅,很倔強。
或許,再來一次的話,這家伙只會做得更狠。
蘇雪晴微微嘆了口氣。
現(xiàn)在的局面,她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
“回家吧!”
蘇雪晴說著話,轉(zhuǎn)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秦蕭看得出蘇雪晴的無力。
不同的層面,看事情也是不同的。
在秦蕭眼里,宇文家不過螻蟻罷了,但是在蘇雪晴以及蘇家的眼中,宇文家卻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峰。
坐進車里,秦蕭看著副駕駛上面色冰冷的蘇雪晴,想了想說:“別擔心了,我來處理?!?p> 蘇雪晴突然看向秦蕭。
“你想干什么?”
秦蕭微微一笑,說:“沒什么,總之這點事我會處理干凈?!?p> 這段時間秦蕭給蘇雪晴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當秦蕭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就明白,秦蕭所說的處理,絕對不是什么正規(guī)手段。
“我在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蘇雪晴咬著銀牙,認真地瞪著他。
秦蕭本不想說的,可面對老婆的態(tài)度,他有些猶豫。
“你說不說,如果不說,從此刻開始,我們一刀兩斷”蘇雪晴幾乎是吼出來的。
秦蕭看著蘇雪晴的表情,淡淡的說:“滅掉宇文家!”
嘶——
蘇雪晴聽到秦蕭這話,雖是意料之中,可還是很震驚。
“不行!”
她立即斬釘截鐵的說。
秦蕭說:“老婆,這是一了百了的方法,而且從此以后,我想整個東江市再也沒有誰敢跟蘇家為敵了?!?p> “秦蕭,你難道是個殺人狂魔嗎?”蘇雪晴咬牙怒道:“你覺的有誰愿意跟一個殺人狂魔當夫妻嗎?秦蕭,難道你解決事情,永遠都是打打殺殺嗎?你以為我蘇雪晴是什么人?難道是黑澀會嗎?”
秦蕭望著蘇雪晴滿臉的憤怒,有些發(fā)愣。
“開車!”
蘇雪晴說完,直接閉上眼睛。
秦蕭沒再說話,踩著油門飛快離開。
一路上,倆人都沒說話。
雖然蘇雪晴態(tài)度堅決,但是在秦蕭看來,想要徹底解決麻煩,似乎再也沒有比將宇文家滅門更簡單的了。
當他們回到別墅后,臨上樓的蘇雪晴突然扭頭看向秦蕭。
“秦蕭,今天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你不要再插手了”蘇雪晴說:“如果……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麻煩的話,你可以先離開東江市一段時間?!?p> 秦蕭疑惑的看著上樓去的蘇雪晴。
先離開?
他暗笑,這可能嗎?
不過,現(xiàn)在蘇雪晴一直在阻止他去宇文家,他也沒再堅持。
畢竟,一個宇文家在他看來,危險系數(shù)并不高,有他在,無論是蘇雪晴還是蘇家,沒人能動得了。
在酒會上他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回到房間,他洗了個澡就開始盤膝修煉龍象真經(jīng)。
無論未來如何,實力永遠是第一位。
二樓!
蘇雪晴的房間。
她無力的坐在躺椅上。
今天在東江酒店發(fā)生的事讓她真的有點措手不及。
蘇雪晴本想著趁公司資金還算充裕,打算做幾個好項目,好讓蘇氏集團得到進一步的發(fā)展。
沒想到卻因為秦蕭收拾宇文建而讓她被所有企業(yè)孤立了。
秦蕭!
蘇雪晴望著天花板。
她沒有生氣。
或者說,自從上樓之后,她臉上便沒有一絲憤怒了。
雖然面對秦蕭的時候,蘇雪晴表現(xiàn)的怒氣沖沖。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今天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有一絲的竊喜。
秦蕭出手,完全就是因為在乎她。
是因為宇文建的咄咄逼人,所以,秦蕭才動手的。
無論秦蕭的手段有多殘酷,蘇雪晴的內(nèi)心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她之所以怒斥秦蕭,堅決阻止秦蕭去對付宇文家。
絕不是因為怕秦蕭把事搞大,影響蘇家。
而是因為,她怕秦蕭吃虧。
五大家族的實力,從她小時候就知道,他們絕不僅僅是有錢,而且有權(quán),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背后都有神秘力量。
這也是為何被譽為商業(yè)天才的蘇老爺子,窮盡一生,創(chuàng)立蘇氏集團,然而蘇家在東江市也只是個二流家族的原因。
有錢,并不代表一切!
真正的實力,往往在金錢之外。
秦蕭雖然身手出類拔萃,可宇文家號稱五大家族中實力最強的家族。
秦蕭若去宇文家,下場無非是兩個,要么秦蕭滅了宇文家,要么秦蕭永遠走不出宇文家。
蘇雪晴不敢賭!
她不愿意看到第二種結(jié)果。
然而,秦蕭不去,宇文家會善罷甘休嗎?
這一夜,蘇雪晴幾乎未眠。
次日清晨!
秦蕭早早便做好早餐。
等蘇雪晴下樓時,已經(jīng)接近九點。
餐桌上,倆人幾乎沒有交流。
接近十點,二人才來到公司。
看著蘇雪晴乘電梯上樓,秦蕭暗暗苦笑。
今天蘇雪晴的氣色并不好。
剛來到一樓,便遇到從外面走進來的邱棠歌。
“哈嘍啊,邱總?!?p> 邱棠歌也看到了秦蕭,昨天晚上雖然她沒去酒會,卻說了酒會上有人把宇文建給打成重傷的事。
所以,剛一見到秦蕭,便一把拉住他,直接跑到步梯這邊。
“喂,邱大美女,你干嘛呀,這樣拉拉扯扯的會讓人誤會的”秦蕭笑呵呵的調(diào)侃著。
邱棠歌聞言,面色微紅,不過卻十分認真的看著秦蕭。
“昨天你去酒會了?”
“去啦”秦蕭笑道:“蘇總命令我去,我敢不去嗎?”
“沒發(fā)生什么事吧”邱棠歌試探的詢問。
“沒事啊,怎么了?”
“真沒事?”
秦蕭笑道:“你到底想說啥呀?”
“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聽說昨天酒會上有個人把宇文建打成重傷”邱棠歌道。
“哦,你說這事啊”秦蕭笑道:“這貨當眾騷擾蘇總,你說我作為公司保安,怎么能看著蘇總受人欺負呢,所以,我就對那個賤人小小懲戒了一番?!?p> 邱棠歌一聽,頓時瞪大眼睛。
“真的是你?”
秦蕭苦笑道:“至于這么驚訝嘛,不就是教訓這小子一頓嘛,So easy!”
邱棠歌聞言,頓時一臉黑線。
那可是宇文建啊,宇文家族的大少爺。
在東江市乃至天河省的上流社會的年輕一輩中,那都是最頂尖的大少啊。
邱棠歌眉頭緊皺,說:“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秦蕭則是嘆了口氣,一臉無奈。
邱棠歌一看,以為秦蕭也在為這事發(fā)愁呢。
畢竟嘛,這面對的可是宇文家族啊,妥妥的地頭蛇。
“你也別太擔心了,如果他們真要對付你,我會跟燕妮說說,相信有警察在,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為。”
秦蕭搖搖頭,說:“那倒沒事,我是準備去宇文家走一趟的,可蘇總不讓,你說無奈不無奈?!?p> 邱棠歌一聽,更加疑惑。
“去宇文家?你去那干嘛?”
邱棠歌真是納悶了。
現(xiàn)在躲還躲不及呢,難道還主動送上門嗎?
“雖然昨天我留了宇文建一條小命,也算是對他有恩,可是,我覺得吧,這種人心胸狹隘,可能會恩將仇報,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去宇文家把他們家給滅了,這樣啥事都解決了,也不用擔心宇文家來找蘇氏集團的麻煩了,你說對不?”
邱棠歌聽著秦蕭的話,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完全驚呆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貨怎么會說‘恩將仇報’這四個字。
難道說在他心里,把人家宇文建打成重傷還是‘恩’嗎?
這腦回路真不是一般的清新脫俗!
而且他還想去滅了宇文家!
“你在這待著”邱棠歌有些無語,眉頭緊鎖的向外走:“我去找蘇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先把你送走,最好是先去國外避避風頭。”